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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顒大驚,一邊大喝:“本初小心”,一邊拔劍衝了上去,叮噹兩聲,劉正後退了一步,笑道:“何伯求,你年紀大了,這些年也太辛苦了,不是我對手了。”又嘆了口氣:“對手難求啊。”
袁紹站在何顒身後,看著倒在地上的四名侍衛,再看看臉色發白的何顒,心臟猛的跳動得利害,這劉正竟然利害到這個地步?聽劉正說對手難求,大怒,也不管危險,將何顒拉開,喝道:“小賊為虎作倀,有什麼好猖狂,袁紹怕了你不成?”
劉正斜著眼看了看袁紹,甩了甩長劍,幾滴血順著長劍飄落在地,片刻就被腳下的黃土吸得乾淨。他冷笑了一聲說:“袁本初,你膽子太大了,居然想動常侍大人的心思,也不看看劉某是誰,今天既然你們攔路搶劫,劉某也算是自我保護,奮起反擊,想來天子也是明事理的,總不能放著大漢律不用吧。”
袁紹聽他這麼一說,知道劉正起了殺心,今天必然難以善了,反倒笑了起來:“要取我的性命,拿出你的本事來。”說著,嗆啷一聲,拔出腰中長劍,指向劉正,喝道:“來呀!”
劉正又冷笑了一聲道:“袁本初,別人敬重你不過是看在你四世三公的份上,才讓你三分,你還真以為自己武技高了不成,今天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劍術是什麼樣子的。”說著,跨步上前,長劍斜指,直奔袁紹而來,何顒搶前一步,攔在袁紹的面前,長劍呼嘯而出,直向劉正擊去,又是叮噹一聲,何顒長劍落地,捂著右腕,臉色蒼白。
劉正看著何顒說:“你又何苦,退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何顒面色蒼白,正想叫袁紹先走,只聽得一個聲音說道:“你看我行不行?”劉正眼光一緊,向何顒身後看去,亭中坐著的那人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渾不在意的說。
劉正想起來了,這人就是在太原見過的那個士子,他怎麼也在這兒,只是這人看起來不象有什麼武技的樣子,又是空手,難道?他想起一個人來,不由自主的長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正色問道:“閣下是?”
“無名小卒,不值一提。”吳明不在意的揚了揚手,邁了兩步,走上前來,步子也不大,卻已經面對劉正,站在何顒和袁紹的面前,擋住劉正進擊的路線。
“這件事與你何關,你到底是什麼人?”劉正退後了一步,將劍鞘向後扔去,左手背在身後做了個手勢。幾個隨從見劉正神色嚴肅,心知遇上了大麻煩,連忙接住劍鞘,一個隨從看了看四周,拔腿想走。
“別動!”吳明喝道,劉正心神一緊,長劍遞出,出手便是得意的迎風三劍,長劍擺動,竟然如三柄劍一般,直奔吳明的咽喉、胸膛和小腹刺去。
吳明嘆了一口氣,身形閃動,撮手成掌,一掌擊下,劉正的劍光散去,捧著右腕連退三步,長劍才噹的一聲落地。吳明又嘆了一口氣說:“一劍便是一劍,用什麼一劍三式,想不到成名已久的劉正也不過如此,對手難求啊。”卻是將劉正的那句話還給了他,神態象足了剛才的劉正。
張邈扶著何顒,正和袁紹檢視何顒的傷勢,聽他們說話,抬起頭看見劉正也捧著手腕,長劍落地,驚訝得面面相覷,一時說不出話來。正在想,卻見吳明趕上一步,飛起一腳,落在地上的長劍一閃,劉正那個想跑的已經站住了腳步,看著在眼前釘在樹上、挨著鼻尖晃動的長劍,冷汗直流。
“叫你別跑,就是不聽。”吳明笑了一聲,回頭對劉正說:“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你不用這招,憑你的劍術,支撐個五十招不成問題。”
劉正苦笑了一聲道:“如果我的手腕能行,不用你說,我也會再來一次,可惜一失先機,現在長劍都拿不起來,如何再比。劉某今天任憑處置,認輸了。”說完,盡是束手就縛,吳明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張邈上前,喝令隨從將劉正的雙手縛在背後,又讓他們將四個已死的侍衛抬上車,押著車一起回到城裡袁府。
洗沐一番後的袁紹恢復了神采,經過包紮後的何顒臉色也好了很多,只是被劉正擊敗後對自己的武技信心大失,自己的劍術一直在遊俠中也是不錯的,年輕的時候也是如劉正如說對手難求,今天居然一個照面就被劉正擊傷,差點全軍覆滅,有些感慨:“我真的如那劉正所說,老了麼,居然會敗得這麼慘?”他不知道是問袁紹和張邈還是問自己。
張邈勸他說:“伯求,你趕了幾天路回到洛陽,還沒有好好休息,體力上當然受影響,失手也在所難免,好在今天那吳明出手,將劉正擒下,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雖然死了幾個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