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自己出去就是,但絕對不能出問題。”
梁小山手下三十多個兄弟已是把白靜水稱著嫂子,但白靜水似乎對自己的這種生活不是很滿意,始終不肯答應結婚。
白靜水對梁小山現在的處境很是清楚,現在改革開放,放開市場不久,國家對走私毒品查得不是很嚴,但形勢正在慢慢改變,因為相關部門已注意到了毒品走私對家庭社會的危害,不久國家一定會嚴抓毒品走私。這也是白靜水沒有跟著梁小山走私毒品的原因,她在岸上等著他上岸。
“小山,你還是不要再做這買賣了吧!”一翻*之後白靜水還是象以往對梁小山說,“你賺到這樣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我只想和你過平常的日子,你看我們這樣在一起生活多好啊?”
雖然白靜水也能感覺到梁小山很愛她,對她很滿意。但每次向他說起這事,他都毫不考慮以兄弟們都要吃飯為由推脫。她不答應也就不答應結婚就這樣一直拖著。
但這次白靜水能感到梁小山與往次不同,已經有上岸的意思,只是還沒有完全下決心。於是白靜水進一步勸戒:“你總不會想一輩子做這種提著腦代吃飯的生意吧?上岸吧,這水很深不能再往裡趟了,再說你賺的錢也是有上千萬了吧?你也需要上岸做一點正當的生意來漂白。”
“行,我答應你,這次開始我就不去了,已經聯絡好了一大買賣,這次的就讓兄弟多賺一點。”梁小山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白靜水高興得睜大水汪汪的杏眼,飛快得在梁小山臉上一個響吻:“真正的男子漢都是能進能退,我丈夫是真正的男子漢。”
白靜水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能勸動梁小山,心裡也感到奇怪。以梁小山的為人如果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一定還會在這個道上走下去。一來這個生意利潤大,二他這個人為人講江湖義氣,三十多個兄弟需要他這樣的梟雄罩著。更重要的是隻有這樣冒險的行業才能激發他身上的熱血,他也在這裡找到了成就感。
梁小山一說出口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這個生意各個黑幫之間常會進行一些大的決戰,但在自己從不退縮,一入這樣的大戰,梁小山都似如入無人之境,熱血昂然。也正因為這樣自己才能成為這三十多號人的‘山哥’。山哥在附近的幾個省的毒品走私行業也是叫得走的確名字。
本來梁小山在這一行業正是如日中天,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大感到奇怪,根本還沒有到隱退的年齡,自己發生的變化就是來自一張符紙。
今天回家,老爸給了他一張符紙,說是在一個大寺廟裡為他求了一張符,能為他出門在外保平安。
老爸沒有說真話,符是一個小孩子給的。如果實話說出來,兒子肯定不會相信,一個小孩能拿出保平安的符,就抬出大寺廟來讓兒子信服。
老爸的心情他非常理解,自己也常在外面,這個行業的危險是沒得說的,於是接起符放進了口袋中,以免老爸擔心。
吃過晚飯,梁小山一個人沒有事正在抽著煙思考下次的行動,煙火或明或暗。正當他想好行動方案,臉上露出激動的笑意的時候,左手無意在口袋中摸出了那張黃色的紙符。
黃色的紙符在或明或暗的煙火照耀下,倏的燃起了一團綠綠的火光,火光盡數飛向梁小山的身上。等綠光消失後,手上的符紙也不見了,也沒留下一點兒灰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梁小山心裡起了微妙的變化,對於下次的行動,心裡的熱血正在消退,讓他有更理知的心對待現在所從事的買賣。
“你就給我傳話出去吧!說我這次回來後身體不舒服,以後就不再出去做生意了。”梁小山對白靜水說,“我也確實需要做一些正經的生意來漂白自己,不然人家發現自己不明不白突然有了這樣多的錢,遲早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到時就從這個線索摸下去,我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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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十年的時光足已改變很多,當年植下的松柏已長成參天的大樹,烈士的墳頭也長出了許多的野草。雖然那硝煙已遠去,但當年的熱血場面還是不斷在劉志剛面前閃現。看到那些躺在這裡永遠只活在了二十一二歲戰友的墓,劉志剛不由得流下了熱淚,但那些烈士的家人卻在受著生活的煎熬。
劉志剛在感慨追憶往昔的歲月,高風卻是在一心觀察烈士陵園的風水。
“好風水,好風水,難怪邊關一直安寧。”高風心裡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