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直沒等來你電話,怕你有危險,我就過來了,想看看能不能幫你。”
“哦,看來你家還挺有錢的,才初中就給你買了車。”文逍遙道。
這個時候,秦茹暉也摘下了面紗,突然問道:“你剛才跟她在一起?”
而她問的同時,張小怡也注意到她,問了同樣的問題。
文逍遙苦笑道:“好象你們都對。你們說的“剛才”這個詞有多種解釋,打架前的剛才我跟張小怡一起,打架時的剛才我跟秦茹暉一起,而打架後的剛才,我跟你們倆在一起。不過如果你們現在不把我送到醫院去,也許明天我就再也不能跟你們在一起了。”文逍遙說著,有氣無力地就要暈過去,張小怡這才發現文逍遙身上的血正在不斷流出來,看起來量還不算少,嚇了一驚,再也顧不上剛才怎麼樣了,看到文逍遙要暈過去,讓他抱住自己,讓秦茹暉抱住他以防摔下車子,自己則開動車子向醫院飛弛而去。
其實文逍遙還不至於真的暈過去,不過是體力消耗過大,又流了血,有點不支而已,但如果不裝暈,不知她們還要問到什麼時候。
張小怡讓文逍遙抱住自己的腰,文逍遙卻偏偏抱住了她纖腰的上面一點,正好是一對酥|乳的位置,張小怡本能地嗯了一下,但怕掙扎起來把已經裝作暈了的文逍遙摔下車去,只好不管他,任由他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抓住。
而秦茹暉一方面自己肚子也疼,一方面又要抱住文逍遙,只好把身體貼到他背上,一個手扶住他的腰,一個手抓住車尾架。
象三明治一樣文逍遙被兩個少女夾在中間,前面巨手享受著兩個玉峰的軟綿,後面背上享受著兩個肉團的擠壓,實在是舒暢之極。
他把頭靠在張小怡的後背,嗅著她髮根傳來的芳香,雙手用力抓緊那兩團,但又不至於用力過猛以防張小怡受不了開不好車,那就不妙了。
可惜這朕一般的享受過不了多久,車子很快到了醫院,秦茹暉和張小怡將她扶了下車,本來想抬他進去,卻不料文逍遙卻醒了過來,暈暈頓頓地道:“這是到哪裡了,我剛才好象暈過去了。”
張小怡道:“到醫院了,我們扶你去止血。”說著,和秦茹暉一左一右扶著文逍遙來到醫院的輸液室,這裡是急救處理傷口的地方,有護士值班。
今天晚上沒什麼病人,護士沒什麼事做,一看到文逍遙身上流著血,那位護士馬上對他進行緊急處理。她一邊讓張小怡先去掛號,一邊扶文逍遙到病床上躺下,要先幫他止血。而此時秦茹暉見文逍遙暫時沒有危險,自己的疼痛又發作了,說道:“我要去洗手間,麻煩護士姐姐先幫我照顧下他好嗎?”
護士答應了句,細心幫文逍遙清理傷口,這個護士雖然不算太漂亮,但動作還算溫柔,文逍遙強忍住用酒精和消毒藥水清理傷口時的陣陣劇痛,竟然還能笑著感謝護士道:“護士姐姐,你真溫柔,謝謝你。”
那護士有四十歲了,聽著文逍遙叫姐姐,心裡還是高興,不過她對於文逍遙這種情況還能笑出來就覺得比較奇怪。笑著說:“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麼能忍,你不覺得疼嗎?”
文逍遙道:“疼呀,不過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哭吧,如果哭可以不疼的話,我寧願哭,只可惜這個世界只聽說過流汗不流血,沒聽過流淚就不疼的。”
此時張小怡掛了號找到醫生過來了,醫生看了看傷口,開了處方,不外是縫針,打預防破風針,開消炎藥之類,又說傷口有點深,最好留院觀察一晚上,以防細菌感染。雖然文逍遙不想,但此時張小怡和秦茹暉都回來了,要求為了安全,還是留院的好,反正這種傷留院的押金也不多,張小怡身上帶的錢還是夠交的。
縫針是很疼的,雖然打了麻醉,但那針穿透面板的痛楚,仍讓文逍遙疼極難忍,幸好秦茹暉和張小怡分別捉住他的兩個手,給他溫暖的感覺,使他強忍著一下也沒有叫出來。
打完針,取了藥,送上住院部,本來事也差不多完成了,張小怡和秦茹暉卻為了誰留下來照顧他吵了起來。
“他是因為跟我去玩受傷的,理應我留下。”張小怡先搶著說。
秦茹暉道:“他是為了救我擋的刀,我不留下來怎麼也說不過去。”
張小怡道:“總之我今晚無論如何要留下。”
“你留下我也留下。”秦茹暉不甘示弱。
文逍遙苦笑著想:莫非這二位人見人愛的班花都對我有意思?師妹跟我天天一起那還可以說過去,想不到張小怡也對我情愫暗生了,這樣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