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殿下,我們做個交易吧。”
雪綢自肩頭滑落,白玉般的肌膚,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映亮了蕭玦『迷』離的雙眸,蘇蘇慢條斯理地拉開了他的衣帶,“我幫幫殿下,殿下也幫幫我,想想辦法,儘早帶我離開長安,如何?”
第二日晨起沐浴,貼身伺候的阿碧,瞧見小姐身上的青紅痕跡,小鹿般的眸子一瞬,就要滾下淚來。
她知道小姐並不喜歡懷王,只是不得不嫁給他,這懷王從中作梗娶了小姐,不但不珍惜,反而虐待小姐!!!阿碧想到此,恨不能咬碎一口銀牙,“小姐………”
全身痠軟的蘇蘇,沒力氣跟阿碧解釋,仰靠著池壁,一句話也不想說。
初嘗雲雨的少年,在酒『藥』的助興下,像是有使不完的氣力。起先是她在主導,後來她累了,蕭玦無師自通,一雙眸子燒得通紅,覆有薄繭的指尖,撫過她身體每一處,全憑本能縱情索取。只是在欲最濃時,他還是忍耐著在她耳邊低問:“可以嗎?”正如前世一般。
沐浴完畢,蘇蘇見阿碧的眼睛,還是紅紅的,一邊穿衣一邊輕輕颳了下她的臉,“別哭啦,他沒欺負我…………”
“可小姐身上…………”
“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誰欺負誰還不好說呢。”前世洞房之夜的蘇蘇,念著蕭玦是王爺是夫君,即使痛了也不敢抓撓他,可昨夜不同,別說痛了,稍微有點不舒服,她下手都毫不留情,蕭玦的背後,只會比她更精彩。
阿碧還是半信半疑,“真的嗎?”
蘇蘇笑,“我會騙你嗎?”
阿碧用力搖了搖頭,終於破涕為笑,噠噠捧了幾件衣裳過來,“小姐,你要穿哪件入宮?”
蘇蘇掃了一眼,眉頭微皺,“有沒有更俗氣一點的?”
皇子大婚第二天,需攜新『婦』入宮覲見。對此,蘇蘇心裡並不十分發怵,前世亦是如此。
她在新婚四年內與明帝在大小宴會不斷打照面,甚至蕭玦不在身旁時,也單獨見過幾次,明帝待她一直很正常,沒有絲毫不軌。只是從第五年開始,明帝就像發了瘋似的,不顧世俗禮法,不顧天下非議,甚至要了自己兒子的『性』命,只為將她這個兒媳,奪入宮去。
蘇蘇最終穿了一件桃紅繡花草的裙裳,又選了條根本不搭的青『色』披帛,在已為人『婦』的髮髻上,『插』上明晃晃的粗大金簪,嫋嫋婷婷地掀了簾子,對守在外間的蕭玦道:“殿下,我這樣穿美嗎?”
蕭玦似是有些不敢看她,微別過臉道:“你穿什麼都美。”
問他真是白問,蘇蘇轉向佩雲,“姑姑以為呢?”
雖然王爺吩咐府內上下要事事順從王妃,但佩雲還是剛直不阿道:“美則美矣,過於俗豔,不合皇家莊重。”
蘇蘇這下知道自己穿對了,攬衣落座用早膳,見蕭玦還杵那兒站著,拍拍桌子,“你不吃嗎?”
蕭玦聞言慢慢坐下,剛拿起碗,就見蘇蘇黛眉微挑,“坐那麼遠幹嘛?來,近點,我有話問你。”
佩雲與賀寒在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原以為依王爺與王妃之間的愛恨糾葛,痴戀王妃的王爺,很可能拿不下王妃,洞房之夜會風平浪靜,沒想到早晨見那帕子居然有血,都很是高興,以為王爺“降伏”了王妃。
可如今看眼前這狀況,王爺明顯地一身不自在,行止羞怯,而王妃倒面不改『色』,坦坦『蕩』『蕩』,像是這個府邸真正的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們的王爺,已依言挪近了些,“……什麼話?”
“還記得我昨晚對你說的話嗎?”蘇蘇提醒道,“就是我說要幫你之後那句。”
耳際浮起可疑的緋紅,蕭玦握緊了手中的象牙箸,“……記得”,他定了定,正『色』道,“大周律法,王爺及其子女眷屬,無故不得出京,除非任職在外。待會入宮,我會試著向父皇求一份離京的官職,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
在佩雲灼熱的目光下,將新上的一盤生餃子,直接揮手撤下,蘇蘇朝蕭玦展顏一笑,“好,我等著。”
明帝下朝回了御書房,剛批了沒幾道奏摺,就見曹方笑『吟』『吟』上前,“陛下,懷王殿下和懷王妃來了。”
蕭玦是明帝年紀最小的兒子,明帝感慨地放下手中的奏摺,“連玦兒也成家了,朕是真的老了。”
曹方笑道:“陛下這是什麼話,您正當壯年呢!”他這話不是完全媚上,陛下雖是不『惑』之年,但美髯鳳目、風姿神逸,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