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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父皇

回陛下,應是微感風寒,兼受了驚嚇,無甚大礙,待醒後,吃『藥』發汗即可痊癒。”

在聽到“驚嚇”二字時,曹方微抬了抬眼皮,又見明帝一擺手,便領著齊太醫下去開『藥』,吩咐熬製。

內殿中,明帝凝望著處在昏『迷』之中、卻因發寒而微微顫抖的女子,默然上前,將她攬抱在懷中以己身幫她取暖。適才她突然昏厥,毫無知覺地倒在他身上時,他忽地心中劇痛,彷彿牽連了什麼隱秘的記憶,好似在何時何地,他也曾將失去知覺的她抱在自己懷中,只不過,那個他,清楚地明白,懷中的她,再也不會睜開雙眼。

明帝擁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女子,輕撫了下她的眉眼,他對她的感覺,無來由地燥烈洶湧到無法自控,既無法,那便不必強行自控了,不久前吻上她的一瞬間,他只覺如飲甘泉,終可消心頭之火,他那樣急切地吻她,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個女人,若說他病了,那她就是他的『藥』,離不得了…………

天『色』漸暗,宮女垂首入殿,將處處燈樹依次燃起,蘇蘇在明滅的光影中醒來,見自己一襲單衣,依在那人懷中,忙要掙開,卻為那人用力攬肩,“別動。”

點燈宮女愈發低首,退出殿去,明帝將榻邊溫著的『藥』碗端至手中,持勺親舀著送至蘇蘇口邊,蘇蘇望著那『藥』,心情複雜,不欲啟齒,偏明帝淡淡道:“是要朕餵你嗎?”

想起暈前那一吻,蘇蘇眸子一暗,只覺噁心,微低首,就著明帝的手,一口口喝完了苦『藥』後,又見明帝拈了枚蜜餞過來,略一頓後,低首抿到了口中。

明帝笑看垂眼默嚼蜜餞的蘇蘇,“這般不是很乖麼。”

蘇蘇心中冷笑連連,將蜜餞嚼完嚥下,冷聲道:“兒媳請回煙波…………”

話未說完,就被明帝捏住下頜,“朕說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蘇蘇直視著明帝道:“兒媳深愛懷王,懷王深敬父皇。”

明帝見她搬出蕭玦來,冷嗤道:“你心中沒有玦兒,只會誤了玦兒。”

蘇蘇平靜道:“兒媳婚前雖有幾分不願,可婚後,懷王待兒媳極好,兒媳的心不是石頭,漸被懷王打動,時時謹記父皇‘溫婉柔順、忠貞不渝’的訓導,早已與懷王心意相通,惟願白首一生。”

明帝聽她說那“八個字”,只覺心頭一跳,又想起當初她與玦兒的婚事,還是他親自批下,不由更為光火,惱怒之餘,見她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樣,心火更甚,心中又一次起了殺意的同時,身體卻不禁迫向了她,“朕是天子,天意,不可違。”

蘇蘇見他『逼』近,再又偏過首去,明帝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絲嫌惡,這嫌惡,反激起了明帝的征服欲,他二十年來治理江山、征伐疆土、無往不勝,早就征服了天下的他,為何不能征服一個攫住他心的女子?!

蘇蘇正心如擂鼓苦思脫身之計時,忽然一個暈眩,被明帝壓在柔軟的被衾中,緊接著,吻如急雨落下,雪『色』的寢衣也被扯開,粗礪的指腹,不斷撫上她溫涼的肌膚,蘇蘇急得連聲喚“父皇”,以求以禮法綱常,喚回他的理智。

可她不知,她每喚一聲父皇,就令明帝多想起那綺夢一分,慾望愈發燥烈,掙扎近半載、曠了近半載的明帝,再顧念不得,只縱情地撫吻索取著,以求解心頭之火,他一手控住那兩條雪白的玉臂,一手探入半解的衣裳直往下去,就在急將入/港之時,忽聽身下人泠泠道:“兒媳與懷王平日頗為恩愛,若今夜之後,兒媳有孕,真不知該喚陛下‘爺爺’,還是‘父皇’?”

殿外的曹方,本正對著沉沉夜『色』出神,忽聽殿內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何重物被人用力掀倒,之後,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守在殿外的宮女太監,唯恐被天子怒火波及,皆將頭垂得更低,曹方卻不能不管,他望著窗,正準備大著膽子、出聲問一問時,就聽殿內傳來明帝幽沉的聲音:“送懷王妃回煙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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