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撬起了那九塊石板,會發現甚麼秘密?”
白老大吸了一口氣︰“極可能,而馬金花的目的,是要卓長根去發現這個秘密,運遺體回去安葬,還在其次。”
三個人一起參詳分析,果然比一個人動腦筋的好,我已經隱約感到,事情已有點眉目了。
這很令人興奮,我大踏步來回走著,踫跌了一張椅子,然後,我大聲道︰“請注意一點︰馬金花在那片草地上突然失蹤,過了五年,才又在原來的地方,突然出現。”
白老大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說甚麼了。”
本來,我確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但一看白老大這種不以為然的神態,不免氣餒,聲音也沒有那麼大了︰“我設想,那九塊石板,如果被撬起來之後,是通向一個地下室的通道入口。”
白老大道︰“是啊,馬金花就在那個地下室中,藏了五年。”
他說到這裡,揮著手,“呵呵”笑了起來。
我想了一想,自己也覺得沒有這個道理,只好苦笑了一下︰“或許,石板下面,蘊藏著不為人所知的馬氏牧場的財富。”
白老大同意︰“這個可能性更大。”
白素在這時,忽然道︰“馬金花曾說她嫁過人,卓長根推測,那是她失蹤五年間的事,由此可知,馬金花在那五年之中,過的是另一種生活。”
我嘆了一聲︰“又回到老路上來了,她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白素緩緩地搖著頭,神情一片迷惘,顯然她的心中,也沒有定論。
三天之後,我們在報紙上看到了“馬源教授遺體,由其生前好友,南美華裔實業家卓長根負責,運回家鄉安葬”的訊息。
卓長根此行,陣仗還真不簡單,不但包了一架飛機,帶了幾個得力的助手,而且,還有一個外交官員隨行,表示對馬教授的敬意。同時還有訊息說,目的地的當地政府,已經準備盛大歡迎儀式云云。白老大看了報紙,用力把報紙摔開去︰“這老小子,把他在南美洲所有的一切,拿去填這個深淵,也不過如九牛一毛,一個國家窮得連自尊也沒有。”
我和白素都沒有說甚麼,知道一搭腔,白老大的牢騷發起來,更沒有完。
在卓長根出發之前,我們也不是沒有活動,我們知道卓長根人南美召來了兩個得力助手,和他一起,去辦運靈的事。
白老大曾企圖去收買這兩個親信中的一個,要他不斷報告卓長根的行蹤,他堅持要“親自出馬”,說一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他到里昂去了一趟。
他在回來後,絕口不提收買是否成功,只是叫著那兩個人的名字,把他們痛罵了一頓。我和白素都心裡明白,那兩個人一定對卓長根十分忠心,白老大的收買失敗了。
這個計畫失敗了,卓長根回家鄉去,做了一些甚麼事,法國報紙自然不會刊登,只是透過一些途徑,才約略知道一些,無非是卓長根受到了盛大歡迎,卓長根答應投資和提供畜牧的最新科技,幫助當地發展畜牧業等等的老調。
白老大每次得到這樣的訊息,總要把卓長根痛罵一頓。
又過了五六天,我實在想走,白老大也知道留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和白素兩人離去。
在歸途的飛機上,我向白素道︰“我們所遇到的事情之中,這件事最無趣,我被出賣,卓長根根本來找我們幫忙,可是他自己一有線索,就完全不理會我們!”
白素看得開︰“當聽了一個故事,那麼多年前的事,全憑卓長根一個人說,真實性如何,也值得懷疑。”
我苦笑了一下,對卓長根所敘述的一切,我從來也沒有懷疑過,至多認為他在馬金花部分,略有感情上的誇張。我也知道白素這樣說,是想我不再追究這件事(奇*書*網。整*理*提*供),只當聽過就算。
事實上,我就算追究,也無從追究起,不算也只好算了。心中自然不高興,因為卓長根給我的印象極好,但結果卻那麼不漂亮。
回到家中,另外有一件事,令我忙碌了幾天。白素忙於蒐集卓長根在他家鄉活動的資料。看來他到家鄉,很受重視,訊息還不少,但無非是各種應酬,和整件神秘事件,沒有甚麼大聯絡。
那天晚上,我在看書,白素走了過來︰“奇怪,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卓長根的訊息了。”
我放下書︰“或許他的活動已結束,當然不會有甚麼新訊息。”
正當我們這樣說著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老蔡年紀大,動作遲緩,門鈴響到他去開門,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