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語。
“好啊!我可是……期待得很。”
“放心,一定不會令莎樂美小姐失望。”
之前兩人的對話再一次響在莎樂美的耳畔。
此時此刻,莎樂美終於知道,為什麼那時她看著慕臻的笑容,會心生寒意。
她以為他是在跟她調情,而它說得,從來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死死地咬住顫抖的唇瓣,擠出一個豔麗至極的笑容,眼神挑釁又勾人,“還不夠疼呢?怎麼辦?我喜歡越疼越好~”
在心理學上,有一種姓虐戀的病理特徵,即人們現在普遍意義上知道的一個詞叫S/M(施虐狂和被虐狂)。施虐者透過對他人施加痛苦,以達到自身的快感、興奮或者樂趣。被虐者恰恰相反,他們透過肉體上或者是精神上,比如羞辱,被支配得到快感。
慕臻對S/M群體本身並沒有歧視,也沒有任何的想法,真正嚴格說起來,其實每個人的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都有一點S或者是M的傾向。
但是像莎樂美這樣,單方面地沉醉在被虐的快感裡,而且還當著他的面露出這種發情的樣子,實實在在把慕臻給噁心了個夠嗆。
慕臻沒再搭理莎樂美。
他轉過了頭,眼巴巴地瞅著王磊,“三石哥哥,能給我打一盆水過來嗎?手太髒啦~”
慕臻抬了抬,握著鞭子的那隻手。
王磊的唇角微微抽動。
“等著。”
王磊臉色鐵青,卻當真轉身去營帳的裡拿起儲水壺,往臉盆裡倒了一盆水。
主要是,慕臻抽莎樂美鞭子這件事,幹得確實太解氣了!
王磊知道,即便今天這根鞭子遞到他的手裡,因為重重顧慮,他怕是跟賀將軍和秦隊一樣,都是抽不去那個手的。
可以說,慕臻幹了王磊想幹而沒能幹的事情!
不一會兒,王磊就端著臉盆走了過來。
胡雙喜給殷勤地遞了快肥皂,於曉光就拿著王磊的一塊毛巾,就在一旁候著。
王磊看著那兩個崽子,動作自然地才能夠他的置物架上拿了肥皂跟毛巾過來伺候慕臻,氣得差點沒有當場暴走。
可誰讓慕臻這回幹得事情太過解氣呢!
王磊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慕臻這手洗得可一點也不含糊。
他先是把手伸進臉盆裡,沾了沾水,然後又很認真地抹上肥皂,搓搓揉揉。
最後,又伸進手裡把泡沫給洗乾淨,這邊於曉光早就機靈的地上毛巾。
慕臻就用手在毛巾上擦了擦。
洗好了後,王磊去營帳外把水給倒了。
慕臻讓王雙喜推著她去蘇子衿邊上,還很認真地把手給湊到她的跟前,“媳婦兒,你快聞聞,還有沒有什麼味兒?”
孫妙然被慕臻喊蘇子衿這一聲媳婦兒給驚得瞪圓了眼。
這兩人這麼快,就媳婦兒什麼的都給喊上了嗎?
再一想,這兩人本來就是一見鍾情,本身進展就快,慕臻這一聲媳婦兒聽起來,也就沒那麼吃驚的了。
孫妙然沒忍住好奇心,“慕隊,還有沒有什麼味兒啊?”
“騷味啊!”
慕臻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騷味?為什麼慕隊你的手上會有騷味啊?難道我們軍營裡有狐……”
孫妙然還在奇怪,慕臻的手上怎麼會有騷味,還以為是軍營裡跑來了狐狸什麼的。
青州山上是有野生狐狸的,狐狸就喜歡幹些偷雞的勾當,可喜歡往家禽的地方鑽。
他們軍營的炊事班那裡,就養著當地村民送來的十幾只走地雞,也就是這兩天,聽說被黃鼠狼還是狐狸什麼的給偷吃了幾隻。
但要是真有狐狸或者黃鼠狼,哪裡需要慕臻這個少校去捉,何況人現在腿還傷了,也不可能去逮狐狸抓黃鼠狼的,於是話說到一半,猛然間反應過來了什麼,倏地住了口。
臥槽!
慕隊的嘴巴有點損啊!
王磊有時候都服氣了慕臻胡說八道的本事,但是餘光瞥見莎樂美氣到扭曲變形的臉,又覺得慕臻但凡不是對他胡說八道,這滿嘴跑火車的破毛病,倒是沒那麼令人難以忍受。
胡雙喜跟於曉光是從頭到尾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均是一臉的茫然。
貝拉夫人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慕臻還在不依不撓地問,“媳婦兒,你快聞聞呢。我這手上,還沒有臊人的騷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