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天才音樂家竟然這般沒有架子。
護士拿出自己的手機,激動萬分地跟大名鼎鼎的威力。季拍了一張合影。
護士小心地將自己的手機放在衣服的口袋裡。
當然,護士也沒忘了正事,她把方才被她放到一旁護士臺的托盤上的『藥』物遞給季明禮,叮囑季明禮一定要仔細為孕『婦』擦拭。
季明禮聽得一知半解,只當是產『婦』清潔身體用的,也沒在意,“有件事,想請您幫一下忙,可以嗎?”
“您說!”
這個時候,別說是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在不違反法律法規,醫院規定的條件下,護士只怕都會答應下來。
季明禮把需要幫忙的事情跟護士提了。
護士目『露』不解,不過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季先生請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有勞了。”
季明禮向護士點頭致謝。
即便是親眼見到季明禮推開陶夭病房的門,走了進去,護士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上帝。
沒想到陶小姐的孩子的父親竟然會是享譽國際的音樂天賜威廉。季!
……
季明禮象徵『性』地在病房門口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
季明禮就在門口,自然知道陶夭沒有出去過。
猶豫了片刻,季明禮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走進病房的這一刻,季明禮的眉心不自覺地微擰。
陶夭的病房環境談不上好,病房是兩人間的,房間很小,病床跟病床之間隔得很近,只是另外病床是空著的。
季明禮猜測,應該是之前的產『婦』剛出院,暫時沒有新的產『婦』住進來。
季明禮環顧了病房,並沒有在房間裡發現陶夭。
洗手間的房門是關著的,季明禮猜測,陶夭應該是在上洗手間。
房間裡連會客沙發都沒有,季明禮只好在陶夭的病床上坐了下來,同時,開啟護士方才給他的『藥』品說明書。
當閱讀到是專門清理產『婦』產後的地方時,季明禮耳根一陣發燙。
竭力剋制心裡的那點不自在,季明禮認真地、仔細地閱讀產品說明書。
等到季明禮閱讀把所有的『藥』品說明書都鑽研透徹,陶夭還是在洗手間裡沒出來。
季明禮眉心微擰。
“叩叩叩——”
洗手間門被敲響。
“不用導『尿』管!護士!我可以的!我已經掌握『尿』『尿』的精髓了!”
陶夭沒有親屬,錢多多又推著陶小寶游泳去了,這會兒會敲門的人,除了護士,陶夭也想不出還有其他人了。
昨天陶夭剛生產完時,『尿』不出來,護士就給她『插』了一次導『尿』管。那酸爽,陶夭是經歷一遍,這輩子都再不想有第二遍了。
生怕護士會再給她上導『尿』管,裡頭的陶夭趕緊衝門外喊道。
門外,季明禮敲門的動作一頓,紅暈蔓延至他的耳後。
季明禮紅著臉,坐到了床邊。
敲門聲沒有再繼續。
陶夭大大地鬆了口氣。
陶夭這一放鬆,儲存在膀胱裡的水,總算是順利地排空。
這時,陶夭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在拎起褲子的那一刻,陶夭甚至有了一種重獲新生的舒爽感!
這女人,沒生過孩子,從來都不知道,放屁跟『尿』『尿』這麼簡單的事都如此地艱難!
陶夭在裡頭坐了太久,出來時,雙腿就有些發軟。
從洗手間走出來時,都是扶著牆的,出了門,沒沒有牆可以扶,眼看就要向前摔去,一道身影疾步地向她走來。
“小心!”
季明禮疾步上前,及時地扶住了陶夭,低頭擔憂地望著懷裡的人,“怎麼樣,還好嗎?”
陶夭仰著頭,直勾勾地盯著季明禮,大腦一瞬間的放空。
有那麼一瞬間,陶夭懷疑自己的大腦可能被她憋的『尿』給浸泡壞了。
她不但在病房裡看見了季明禮,而且還聽見了季明禮在跟她說話?!
“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季明禮趕緊扶陶夭在病床上躺下。
陶夭就像是一個玩偶,任由季明禮替她脫了鞋,把她的雙腿放進被窩裡,又替她把被子給蓋上。
在季明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