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血洞正汩汩的流著鮮血。
他這才明白過來,驚出了一身的虛汗。
殭屍接近自己的瞬間,荊棘開槍擊斃了殭屍,才從殭屍的口中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看著仍舊趴在血泊裡氣喘吁吁的殭屍,尹琿連連倒退了好幾步,然後才想起從腰間掏出了除魔槍:“還有沒有活的?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站出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額頭上滿是汗水,他不忍心開槍,雖說打死幾個新兵蛋子,憑藉國安局強大的威力,能輕易的平息這件事。但是尹琿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怎忍心讓幾個生命就如此從自己手上流逝。
“嘎嘎,嘎嘎。虛偽的支那人。”幾個新兵蛋子依舊是殭屍一般的步伐走上來,雙手平舉,指甲好像一把尖銳的匕首,閃爍著燈塔的光。
簌簌,簌簌。
腳步聲的頻率和尹琿的心跳混作一團,竟然是那麼整齊有序,他的腦海出現了幻覺,感覺對面走過來的是死神,正用他那雙能置人於死地的雙目死死的盯著他。
尹琿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雙手無力,甚至連按下扳機的力氣也沒有了。
三米,兩米,一米……
他們正挪動腳步,一步步的接近尹琿,手指甲就要插入白嫩的脖頸中,鮮血在血管裡嘶吼怒吼,彷彿下一秒就要從脖子處噴湧出來。
砰砰砰砰砰……
一陣雜亂的槍聲在耳畔響起,一個個的黑毛殭屍全都倒地,一動不動。看著那幫該死的殭屍,他內心是一陣乾嘔。
“記住,你不殺死他們,那麼死去的就是你。”荊棘敏捷的從暗影處跳出來,動作熟練的收好了**,好像前輩一樣的拍了拍尹琿的肩膀,善意的笑了笑。
他嚥下一口吐沫,點了點頭。看著剛才還鮮活的生命,不到半個時辰竟然化為了死屍,心中是為生命的脆弱而惋惜。
“尹琿,你有什麼看法。”荊棘用力的踢了踢翻倒在腳下的殭屍,問道。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反正彼此暴露了目標。”尹琿並未回答荊棘的問題,而是開口喊了一聲。
簌簌簌簌。
一陣輕微的衣服響動從四面八方傳來。
一個個穿著和服的人影從四面八方飄蕩而來,好像一個個詭異的女鬼。
不過看她們的模樣,卻是沉魚落雁,賽西施,過貂蟬,放到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標誌美人。
“最近怎麼老是走桃花運,這次又遇到一大幫美女陰陽師。”尹琿在心裡苦笑,看著數十個陰陽師穩重的降落在四周,將他們團團包圍。
“荊棘,你認識這幫人?和他們結過仇怨?”尹琿連連苦笑著問道。
“沒有,不認識。”回答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可以讓人想象這個女人多麼具有職業素養。
“你認識這般人?和他們有仇?”荊棘反問道。
“認識,有仇。”他也學著荊棘的口氣回答。
“好,那今天就把你的仇人一次性滅了。”荊棘咔嚓咔嚓上膛,黑乎乎的槍口的對準了陰陽師。
柯爾道南手術刀等人也加快腳步挪了上來。身形已經暴露,語氣零散攻擊倒不如聚在一塊的力量大些。
“尹琿,這些是什麼人?”柯爾道南走上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急切的開口問道。
“仇人。”尹琿乾脆利落回答。
“哦。”柯爾道南點點頭:“那今天就除掉你的安全隱患吧。”她開玩笑的口吻,用手擦了擦槍,好像嫌棄鋥光瓦亮的槍膛沾染了髮絲一般粗細的塵土。
眾人也是紛紛亮起了武器,現場是一陣雜亂。
瑞士軍刀在手術刀的手上完成了一個刀花,最後穩穩的被他抓在手中,狙擊手則是迅速的卸下了一直隨身攜帶的小型行李袋,迅速的組裝狙擊槍。
黃鶴樓悠閒自得的點燃了一根菸,放到嘴巴上吧嗒吧嗒的抽起來。
特種兵,鳥鳥大師和道姑則是快速敏捷的玩弄起了深沉,閉上眼睛,唸叨著什麼咒語。
總之現場瀰漫著一股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危險氣勢。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不知道是哪個陰陽師喊出了這句話,總是這一句話就將現場的空氣凝結住了:“摻雜我們安倍晴明家族事物者,統統該死。”
“安倍晴明家族?”眾人疑惑了一句。
不過尹琿那發達的宗教大腦在快速的運轉著,他心中有一絲惶恐的神色隨著血液流過。明白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