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離。”
說到這裡。她看了參謀部那幾人一眼:“黑影武士對那兩個人——或者說是他們的自愈能力——有興趣了。我認為他之所以任由那兩個人殺掉一號到六號,並不是他刻意這樣。他大概只是是想要觀察那兩個人的還有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當然,一號到六號的死與他脫不了干係。不過考慮到他那冷血殘酷且略顯自大的性格,這個就不奇怪了。唔,關於黑影武士性格方面的評估都是我觀察得來的。”
這是給參謀部那幾人提供了一個答案,算是向他們示好。至於對方接不接受。那就不是佩姬能決定的了。
“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被抓住的訊息沒有在九頭蛇那邊傳開來吧。並不是因為那些納粹有什麼陰謀,而是那位黑影武士根本沒有將我曾經被他抓住的事說出來。”
聽到這裡,眾人知道重點來了。
“曾經?”
“是的。當時黑影武士帶著我來到了一個納粹部隊的前哨站休整。這時候黑影武士炸燬盟軍某支部隊大本營的訊息已經傳到了這個前哨站,黑影武士被當地駐守的納粹軍官請去就餐了。黑影武士不可能帶著我一起,於是就讓一位普通的納粹士兵將我帶到一家旅館,死死看守著。結果沒過多久,前哨站遭遇了九頭蛇內部的反納粹人士的襲擊。整片前哨站幾乎被完全炸燬,我卻趁著混亂逃出來了。”
這個結果讓眾人有些意外,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哪怕是德國內部。也一直有人在進行著反納粹行動。最轟動的一件事,還是諾曼底之後一個多月,七月二十日,一個裝有定時炸彈的皮包差點將希特勒炸死。而動手的與策劃的,竟然是來自德軍內部的年輕軍官。
當然,菲利普斯上校他們不可能單憑這些話就相信了佩姬的立場。而且佩姬的話裡也似乎出現了一個漏洞。
“如果你只說是反納粹人士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但你憑什麼說是九頭蛇內部的?”還是之前的那個人開口了,“還有。將‘九頭蛇’和‘反納粹人士’放在一起,你不覺得可笑嗎?”
佩姬很乾脆地無視了他。直接看向菲利普斯上校。
“我見到那些人的頭領了。他們到那個納粹的前哨站去其實是要刺殺那個黑影武士的。”佩姬的話聽上去越來越瘋狂了,偏偏她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理直氣壯,“他們早就對希特勒與施密特的政策十分不滿,一直在想辦法將納粹和九頭蛇都消滅掉。可惜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隊長的崛起讓他們看到了希望,但這時候,黑影武士出現了。他們無法接受一個如隊長一般的人物將已經落在下風的納粹勢力振奮起來。因此策劃了刺殺黑影武士的行動。毫無疑問,這個行動失敗了,黑影武士還活著。”
“那個頭領是九頭蛇電話接線部的一位官員。他的人之前看到了黑影武士抓著我走進前哨站的一幕,因此猜測我是盟軍方面的有點地位的人,因此想跟我們合作。推翻希特勒與施密特尤其是後者的統治。”
整個房間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天上掉餡餅的事,不得不防。當然,被懷疑的不止是那個頭領,還有佩姬本人。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她已經被九頭蛇收買了,甚至洗腦了,這次回來是準備偷取情報,甚至想辦法設局讓ssr的人往坑裡跳。當然,相信佩姬的還是站了大部分。但即使是他們,也不看好跟那個頭領的合作。
佩姬卡特倒是什麼也沒說。她淡定地坐在那裡,等著事情的發展,就像是漠不關心一樣。
不對,應該說是胸有成竹。
熱烈的討論還在進行中。最終,還是由菲利普斯上校將之結束。喊停了所有的喧鬧之後,他嚴肅地看著佩姬,緊緊地盯著,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然後,他才一臉凝重地開口。
“那麼,你相信那個頭領的話?”
佩姬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花了三天的時間,跟那位頭領探討著雙方合作的可行性。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問他問題,因為他一直沒有知道我來自這裡。我只說我認識美國隊長,他就毫無保留地交待了很多情報。當然,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他並沒有說出他的詳細資料,這個我也沒有追問。但那三天裡,他利用最新得到的情報,向我提供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
“說說看。”
將馬上又要出現的喧鬧壓下,菲利普斯面無表情地說了這麼一聲。對此,佩姬點了點頭。
“根據那人提供的情報,明天午夜,九頭蛇會偷襲離這裡一百多英里的一個盟軍基地。這一次出動的只是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