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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共和國的開國上將,早年鎮守臺灣和琉球勞苦功高,他已經年過七十,聽說最近身體也很虛弱了。抓了劉盛蛟,不知道他經不經受得住這個打擊。”

現場一片沉默,過了半響,張作霖說:“要不就對外宣佈施則敬是施美美的乾爹算了,此案到此為止。這樣對老百姓也算有一個交代。老百姓都好糊弄,湊湊熱鬧就過去了。”

宋驍飛說:“你真以為百姓們好糊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是他們現在沒有話語權,有氣也只能憋在肚子裡罷了。”

張作霖說:“那俺們該如何辦?請大總統明示。”

宋驍飛說:“你再去把劉盛蛟貪汙犯罪的證據查實一遍。至於施美美和她母親兩個和劉盛蛟混亂複雜的關係,那是他個人的性趣愛好,我們不要深究了。我去找劉銘傳大哥談一談,正好最近他來北京參加政治。協商會議,讓他有個心裡準備。”

張作霖點點頭,步伐沉重地走出了總統府。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一件貌似簡簡單單的炫富案,會變得如此複雜。劉銘傳這樣的開國上將,確實不好惹。劉盛蛟這樣坑爹,但是他們家族軍方背景太顯赫。而且劉銘傳還是復興黨的二十五名中。央。委員之一。不好輕易動他兒子。劉盛蛟雖然不是大老虎,但是比大老虎難打呀。

兩天後。宋驍飛在總統府的紫光閣和劉銘傳見面,張作霖也奉命在場。那天陽光不錯,如一層薄薄的細紗覆蓋在附近的萬年松上。

七十歲的劉銘傳精神明顯不如以前了,臉上的麻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走起路來有點不穩,由他的二兒子劉盛虯攙扶著,走進了閣樓裡。

紫光閣在中海西側,是宋驍飛接見外賓的重要場所,始建於明代正德年間,初為明武宗朱厚燳跑馬箭射之地,名曰平臺。臺高數丈中作團頂小殿。用黃瓦,左右各四楹,接棟稍下,瓦皆碧。南北垂接斜廊。懸級而降,面若城壁。後來,廢臺建閣,到崇禎時面貌已大不一樣,閣甚高敞,樹陰池影,蔥翠萬狀。

1905年的紫光閣,大體上是乾隆二十五年和乾隆四十一年重修時的原貌,體量宏偉高大,閣面闊七間,前抱廈間面闊五間,是兩層重簷樓閣。閣前有四百餘平方米寬敞的平臺,白石欄子,雕龍望柱,形成了一個典雅、肅穆的封閉院落。

宋驍飛和劉銘傳寒暄了幾句:“老哥,兩年不見,你身體看起來不如從前了。”

劉銘傳說:“是呀,人嘛,七十古來稀,終於還是要服老的。大總統倒是看起來還很精神呀。”

兩人閒庭信步,到了紫光閣內正中的“下馬必亡”碑。宋驍飛指著碑文對劉銘傳說:“老哥,你還記得這塊碑的來歷嗎?”

劉銘傳說:“當然記得。當年李鴻章大總統就跟我講過,清朝乾隆十七年和乾隆廿四年兩道諭旨,勒石立碑置於紫光閣,這兩道諭旨,是鑑於滿族入關以後,八旗子 第 212 章 “揮淚斬馬謖”,處理李鳳苞的事,李鳳苞因1884年在德國購買軍艦,從中受賄銀60萬兩而革職。劉銘傳一聽宋驍飛說話的語氣不對,問道:“兄弟,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是話中有話?有話不妨直說。”

宋驍飛說:“我也不瞞老哥,今日把你找來,正是為了劉盛蛟的事。我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跟老哥你提這件事。”

於是,宋驍飛讓身旁的張作霖詳細跟劉銘傳彙報了他大兒子的事。劉銘傳聽了,半響不說話,但明顯看得出,他的手被氣得發抖,眼角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過了老半天,劉銘傳才緩緩開口,對宋驍飛說道:“家門不幸,出此逆子。多謝大總統念在多年的情分,提前告知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劉銘傳無話可說。但是你知道,你展如大嫂最近身體也不太好。我懇請你不要公開處理此事。我就當沒有這種兒子。”

宋驍飛說:“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你就跟展如大嫂說,盛蛟因公殉職吧。”

半個月後,處理完了劉盛蛟,宋驍飛找來了上海萬國紅會會長沈敦和。因為施美美案之後,廣州的張竹君開始炮轟上海萬國紅會,上海萬國紅會又遇到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信譽危機。

前面提到過,這位張君女士因從小接觸西學,思想非常西化,經常頭戴禮帽,一身男式西裝,乘坐無頂小轎,或滑竿,穿街過市,也多次在“演說會”上發表抨擊“封建禮教”的講演,有“女界梁啟超”之稱。

這個時候,張竹君在上海《民立報》上發表一封公開信《張竹君致沈仲禮書》(仲禮為沈敦和之字),對沈敦和領導的上海萬國紅十字會發起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