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跟誰都混一臉兒熟,尤其對從身邊路過的漂亮姑娘,不笑到自己滿地找牙都不能證明自己內心的喜悅和真誠了。此人兩隻眼睛一大一小,一個單眼皮,一個雙眼皮,自己美其名曰“龍鳳眼”。就是這對“龍風眼”,笑的時候怎麼也眯不成一條縫,人家說:“我這兒哪兒是一大一小啊?分明是一隻眼大,另一隻眼更大才對。”
除此之外,此人極具胡說八道之能,在裝腔作勢、裝聾作啞、裝瘋賣傻方面造詣匪淺。由於此人對社會存有不滿,一門心思挑社會的毛病,看什麼不順眼,就非得糾出來指手畫腳一番,鐵了心的要弄一反面教材以警世人。好象不從別人身上找出點什麼不足來,就不能證明自己優秀了,獨具慧眼了。此人挑毛病的原則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就算在雞蛋裡挑不出骨頭,也要挑出幾塊雞蛋皮來撩以*。由此可見,此人的言論多數情況下缺乏客觀性,而且很少真正說到“點”上,但此人明智的地方在於,他敢於承認自己的無知,開篇就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張口閉口自己文化底、基礎差,還厚著臉皮請人家多指教、多擔待。好象人家要給他指出點什麼,就是和他一般見識了,沒風度了,斤斤計較了。碰上這樣的人,人家也只有忍氣吞聲,不聞不問了。
從某種角度上說,木子輝的寫作屬於自以為是、我行我素、喋喋不休的長舌婦型,圍繞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不值一提的問題無休無止的大發感慨,明明一句話可以說明白,他偏偏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擴張成一個段落甚至一篇文章,其做作和誇張的程度不亞於一個*跟你上chuang前所表現出來的天真和純情,而且此人所使用的句子多半長的要命卻不加註標點符號,使你讀起來繞口不已,他卻對你說他在寫長篇小說。總之木子輝的作品跟諸如文化底蘊、文學修養和藝術之類說法沒有任何聯絡,他就仗著一身蠻力推開大家的阻攔擠了進來,一進來就吵著嚷著“推崇*、打擊偽美”,把王小波、王朔、石康奉若神明,把瓊瑤看作“文字騙子”,因為瓊瑤所描寫的浪漫愛情他從未看到或親身經歷過,他還不願承認自己對成為瓊瑤小說中男主人公的yu望。所以擺出一副“較真”的架勢,一副“據理力爭”的神情,好象真的要為“真理”拼死拼活。弄得那些真正的讀書人、斯文人、那些念過書的,對他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也就只好聽之任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去了。
木子輝開始寫作後,忽然覺得或許可以依靠寫作出人頭地,故態復萌,挖空心思想要整一景,弄一花樣,一鳴驚人從而一舉成名。面對大傢伙的寬容,此人非但沒有見好就收,反而變本加厲、得寸進尺。寫作更是肆無禁忌,隨心所欲,不循規、不蹈矩,想到什麼說什麼,一切憑著自身感覺為依據和標準,也不在乎“爽了他自己,苦了千萬人”,就這麼東拉西扯、東拼西湊,楞是蒙著臉兒一勁兒望前衝,口口聲聲喊著“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儼然一副“拼命三郎”的勁兒。就這樣才覺著自己像一“憤青”了,像一弄潮兒了,像一另類了。就憑那股子勁兒,就算不會名垂千古,起碼也能遺臭萬年了。
木子輝是非常講究男女平等的,這是因為他發現男女只要不平等,談戀愛就是件很累的事情。假如對方認為女低於男,就難免把所有責任推卸到男人身上,可一旦對*得自己高於男人,清高無比,就會使他泡起來困難重重。這都是他不希望的。其實,此人的愛情觀還停留在幼稚園層次,別看他整天嚷嚷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真讓他“壞”,他還真弄不出什麼花樣來。裝出一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淌過女人河的男人”的神情,其實自打白雪公主和花仙子一去不回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真正戀愛過。不知怎麼此人就楞覺著自己不像一好人,還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向人證明他的這一看法。從《把衣服脫掉》中就足以看出他的這種矛盾,小說中除了觀點和思維是他的之外,其實大多數情節都是誇張以後而成,當然事件本身大部分是存在的。可他一出口就是“上床”“胡搞”“亂來”之類,還一勁兒強調自己確實如此,好象這樣就足以證明他真的是一混子了,遺憾的是這更加難以取信於人,反而讓人看出了他的胡攪蠻纏。
像木子輝這樣的人,只要不死就會永遠年輕,因為他說過“年輕是一種心態”,即使他現在七老八十,根據他的這種心態,他也只能是一老不正經,是一老頑童,是一老妖怪。但他覺得他的確會很長壽,因為:好人無長壽,禍害遺千年。
作者題外話: 文中提到的兩本書《把靈魂丟了》和《把衣服脫掉》完成於05年前,後合成為《雞飛蛋打的日子》。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