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世子沒有輪到他,但浩賜依然沒有死心。所以,三王子算是炎烈最大的內擾。
炎烈撫了撫眉間的“川”字。這三個哥哥,除了二哥宇函外,另外兩個可讓他頭疼得不行。他清楚知道,明明是老么的自己,居然特別受寵,並被封為世子,且不說大哥瘋癲不明事理,三哥的不滿和野心,他怎麼能不防?
所謂內憂外患,他何嘗不在這困境當中?
就在這時,守己閣的管事太監走了進來,跪身行禮:
“奴才趙德才拜見世子。”
“趙公公有何事啊?”炎烈並不理會,隨口問道。這趙公公雖說是個太監,可搞不好是凌麒派來監視他的。這麼個眼線在這裡,他怎麼會舒服?
“回世子的話,有人託奴才將樣物什交給世子,世子請過目。”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長長窄窄的木盒,雙手呈上。
炎烈見他言辭閃爍,不禁警覺。他衝一旁的刑基使了個眼色,刑基會意,上前一步。
他仔細觀察那木盒,並不急著接手。確定那木盒上無異物,便接了過來,小心開啟。
木盒裡並沒有什麼機關,只是躺著一雙木筷。木筷的做工精緻,一看便知是極品。
“世子……”刑基將開啟的木盒呈給炎烈看。炎烈瞟了一眼,掏了一錠金子,衝跪在下面的趙公公說道:“公公費心了,這是打賞給公公的。”
“謝世子打賞。奴才告退。”趙德才收了金子,知趣地退場。該做的他都按吩咐做了,剩下的就不要管閒事了。
“世子,這是……”刑基望著手裡的木筷,不解地問。
“拿過來吧。”炎烈伸手,接過那對木筷。
果然,不出他所料,兩支木筷中的其中一支,中間的地方橫著一條裂縫。他稍稍用力,旋轉了幾下,木筷順著那裂縫,變成了兩節,中間竟然是空的!
刑基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小小木筷之中,竟藏了這麼個機關。
炎烈倒是很冷靜,他將粗的那截木筷倒過來,一卷小紙條從裡面滑了出來。
他毫不猶豫地展開那紙條,上面只有幾個字:“和親。五公主。宣。”
他的嘴角飄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將手中的字條交給刑基。
“世子,這是什麼意思?”刑基問道。這前面兩個詞好理解,只是這落款的“宣”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賢王爺居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真是有趣,有趣啊!”
刑基這才發現,這“宣”字,不正是三賢王旌宣的“宣”字嘛!
“難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