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姐姐本尊不便於現身,只好借用了老衲這純潔而又英偉的**,來向你傳達佛旨。”
“好吧。那這兩百位女施主就交給師兄了。若是她們心生怨氣,師兄不頌經渡怨。”
“好的,我一定rì夜cāo、哦不,超渡她們的怨氣的。”
“那貧僧就放心了。天sè不早了,師兄,吃個便飯再走?”
“呃,這怎麼好意思呢。老衲一向不貪口舌之yù。對了,是什麼菜sè。”
“……”
“對了,兩位師兄也是去西天取經麼?”
“兩位師兄?這裡只有一位能算是你師兄,那就是老衲。這是我徒弟,你叫他師侄就成。”
“呃,那兩位師侄。”
“三藏,你這是要討打麼?”
“對不起,口誤。阿彌了個陀佛的。”
“…………”
“師傅哎,你們這對話是有多二啊。”
010太白金星,你來晚了,唐僧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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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啊,現在是到什麼地界兒了?”
“呃,貧僧不知道。”
“你的那個皇帝侄兒不是給了你一張大唐疆域圖麼?”
“待貧僧取出來看一看。”
“如何?看出我們走到哪個地界了麼?”
“呃,看不出來。”
“這是為什麼?你不會是文盲吧,阿三。”
“別叫我阿三,叫我三藏或者玄奘,或者帥和尚都行。叫阿三,聽著有股咖哩味兒。”
“咦,你知道的還不少嘛。”
“師兄,你這什麼眼神?難道我知道得太多了?”
“你怎麼知道咖哩?”
“你那寶貝徒弟說我要去西天取經,天竺的風俗習慣必然要先有所瞭解,於是給我做過幾頓咖哩飯。”
“吶呢?這二貨徒弟,竟然給你開小灶,怎麼不見你們叫我吃飯。”
“師兄啊,你應該感到慶幸,那味道太難吃了。總感覺那飯是在有狐臭的腋下放了幾天。”
“好吧。我們還是說地圖的事吧。”
“我沒看懂這圖,不是因為我文盲,而是我們大唐的陛下,很有野心。”
“什麼意思?”
“呃,就是說,本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原則。某個二貨畫師。將所有的土地都歸到了大唐境內,連最西邊的大秦也概莫能外。”
“就是說這是一張廢圖?”
“師兄果然是大智慧,貧僧說得如此隱諱,師兄竟然一猜就準。”
“徒兒,飯做好了沒?為師餓了。”
“馬上得了。你們再等等。”
“師兄啊,你每天讓小沙彌做飯,會不會有些不餒?他的手藝沒問題吧?”
“這沒什麼,我和他說好了,每人做飯一個月。閏四月已經過了,現在輪到他了。你放心吃著便是。”
“是麼?那貧僧只好卻之不恭了。”
“等等,好像不大對啊,三藏。”
“是不對,這圖完全沒什麼用了。”
“我不是說地圖。”
“那是什麼?”
“你為什麼不做飯?西行取經不是你乾的事麼?怎麼要我們師徒一路給你做飯?”
“呃,師兄啊。西行可是普渡世人的大業,怎麼好分清你我呢?”
“放屁!阿彌陀佛,老衲又說粗口了。你個賊禿驢,分明是想偷懶,竟然哄我們師徒給你白做飯。你是要討打麼?”
“可是,貧僧不會做飯。”
“那你為何把那些宮女廚衛全打發走了。”
“不是師兄你說莫要讓西行之心被這些俗人瑣事所幹擾麼。你還說西行本就是苦行,忍得一切苦盡,便是甘來之時。”
“你們二貨。好歹留兩個嚮導吧。最次也要留兩個挑夫吧。讓我和我徒兒輪著挑擔是怎麼回事呢?”
“師兄啊,貧僧自幼不曾做過什麼重活,這百十斤重的行李壓在貧僧身上,別說行走了,恐怕早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不是有匹白馬麼?”
“送給其中一個宮女做回程的腳力了。”
“我能打你麼。打死給你算工傷。”
“不要啊,師兄,貧僧西行未成功,佛譜上無有名字,至多算臨時工。工傷也賠不了多少錢。再說了,要不是師兄應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