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已經有些麻木:“為什麼要做到這一步?拿你自己的身體做賭注?”
端御清對上端御康已經帶了難以掩蓋傷痛的表情,終於有種報復的快感,偏過頭冷笑:“因為這具被你毀了的,髒透了的身體,早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端御康霍然抬頭,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這個他最珍惜的人,最珍惜的身體,卻因了他的舉動,而導致瞭如今的荒謬。
把端御清逼成這樣,完全非己所願,只是現在,痛悔也來不及了。
緊緊掐住控制不住發抖的手心,端御康嗓子乾澀,吸了幾口氣才努力使聲音平靜:“御清,你那麼恨我?”
他知道端御清與他有隔閡,卻從來沒有想到,端御清恨他,竟然恨到了如斯地步。一年多的百依百順不但沒有絲毫打動的了他,反倒是自己一直認為兩情相悅的佔有,卻徹底毀了他。
端御清哈的笑出聲,不再掩飾眼裡的恨意,語氣指控:“蘭兒是被你害死的。”
端御康心裡一震,勉強張張嘴,底氣不足辯白:“我當時……真的並無此意……我只是……”
只是愛你而已。這話在這種時候,卻怎麼都說不出口。說了出來,便是諷刺。
眼前有些陣陣發黑,端御康抬手按住額頭,聲音疲憊:“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