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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人,偷偷跟蹤原澤風。

早上見原澤風又揹著他接了個電話,便藉口出了公寓,他也坐不住了,到車庫開了那輛一直沒開過別人都不知道的黑色車子,尾隨而去,蘇異一遍一遍對自己暗示,這不可恥,只是心有不甘,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在他手裡奪去原澤風的注意,僅此而已,對,就是這樣。

因為怕被原澤風發現,他跟得不緊,可也不怕跟丟,前幾天他弄到一個微型追蹤器,原澤風出門之前,他故意耍賴索吻,弄亂原澤風的衣服,再借整理之際,趁勢把追蹤器放進了原澤風的衣領內粘好,若無其事把人送出門。所以,當原澤風的車子駛得越來越偏僻,車輛也變少,他不好再跟,在路邊停了下來,打算等目標停下再去探個究竟。

而在他調整車頭停車的同時,楚焰希和陳夜正駕車與他擦肩而過。

楚焰希坐在副駕駛座上,莫名心底惴惴不安,隨著車子越開越久,這種感覺就越強烈,眼看著車子已經行得有些偏僻越發心慌。

“夜,我們到底要去哪兒?”

陳夜沒有馬上回答他,把車靠路邊停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布,伸手撫著楚焰希的眼眉,緩緩問:“焰,你在害怕嗎?”

被看穿的楚焰希有些窘迫,為了不讓陳夜多心,否認了,“怎麼會,我只是好奇,我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怎麼走到這麼偏的地方來了?”

陳夜笑笑,摟過楚焰希吻住,這個吻來得突然,來得異常激烈,吻得楚焰希嘴唇都發痛了。就好像絕望前最後的渴求,那麼用力,那麼心碎。

“焰,帶上這個,可以嗎?”舉起已經掉在座椅上的黑布條。

“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矇眼睛?今天的陳夜太奇怪了,難得是要給他什麼驚喜,不想讓他提前知道,這麼想著,楚焰希暖暖地笑了,“好。”

戴上黑布條,車子又開了幾分鐘,楚焰希被陳夜牽下車,去了哪兒,他不知道,只覺得剛下車的路有點碎石,走了不久,腳下變得平了,看不見光明,雙眼黑暗的世界,總是格外讓人害怕,他下意識握緊陳夜的手,而對方似乎沒有察覺他的驚慌,依舊大步拉著他走。

走了一會兒,陳夜突然放開他的手,他以為陳夜要幫他解開布條,可等了好半晌,身邊都沒動靜,連陳夜的氣息也沒有,他慌了,手在半空摸索著,“夜,夜?你在哪兒?可以解開了嗎?”

聽到自己的回聲,他想,應該是在室內,可是陳夜去哪兒了?感覺有人從背後解開他的布條,突然被取下,眼睛有些不適,下意識用手擋了擋,楚焰希想,如果他知道手這一放下會看到眼前這一切,會面對那麼殘酷的事實,他就是死也不會放下手。

這是一棟別墅,看得出在荒棄前的豪華,因為長時間無人居住,格外陰冷,而本該在自己身邊的陳夜,像個王者坐在正中間,四周是黑壓壓一群黑衣人,腰上都彆著槍。陳夜旁邊坐著的居然是原澤風?他們怎麼會?

“夜,你…”可在看到右手邊被捆坐在椅子上的人,嘴被膠布封住,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爸!”

內心有說不出的恐懼猶如一條毒蛇慢慢盤踞心底,衝上去想要解開楚佑身上的束縛,卻被黑衣人一把攔住,拼命掙扎卻不得自由,突然雙腳離地,趨勢雙腳往不同的方向,一邊踢倒一個人,其他黑衣人見狀迅速圍了過來,楚焰希一個橫腿掃過去,撂倒一個,不小心被人從身後攻擊,微微側身,抬起對方一隻胳膊來了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可一個赤手空拳的人,終難敵對方几十個人,在楚焰希眼看快要接近楚佑時,站在陳夜身後的人出了手,這個人拳腳了得,且招招見狠,沒過上二十招,便把楚焰希押住,手反鎖在身後,臉貼在地板上,凌亂的發,已經亂得不成樣的衣服,眼眶強忍著滴落的眼淚,紅得幾乎要充血,身上被踢中的幾處劇痛著,不甘,失望,難以置信,悔恨…說不出的心情五味雜陳,痛,分不清是身體,還是心,只能憤怒大聲衝從揭開他眼罩起,就一直坐在屋子正中央,面無表情觀看這一切發生的陳夜。

“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綁我爸,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背棄他,為什麼要用那麼冰冷的眼神看他,好像他與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不是這樣,也不該是這樣的,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是戀人,陳夜答應過永遠會在他身邊的,一直以來那麼敬重父親,那麼以他為重心的陳夜,怎麼會傷害他,傷害父親,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對一定有問題。

“夜,你是有苦衷的對嗎,是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