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事已經商定,分配好計程車兵也在換裝,鍾將軍請你去軍機府等候。”
前來送信的是董貝,納蘭蔻對董貝有幾分好感,軍機府上他的計策,雖說未被採納,但他身為炎日國的謀士,能這麼信任自己,也是難得。
納蘭蔻彎腰出了營帳,笑著對董貝說道:“董先生可會隨軍去京城?”
“鍾將軍已經安排好了,等士兵換裝好了,大軍便會化整為零,奔赴京城。”
“那鍾將軍要我去軍機府……”
“許是有事要與將軍一談吧。”
日進正午,炎天城一天中最炎熱難耐的時刻,納蘭蔻做在空蕩蕩的軍機府大堂中,神情詭異的看著大堂上那個哭的稀稀拉拉的魁梧男子。
“王爺待我,真如親兄弟,想當年,我莽撞無知,自恃無人能敵,單槍匹馬去靖光城下邀戰,當時我確實說了些混賬話,惹惱了納蘭大將軍,親自出戰,我也不是對手,大戰五十回合後我便落在了下風,還好是王爺趕到親自賠禮,才化解了納蘭大將軍的怒火,在他劍下救下了我的性命,從此我便收斂性子,任何事都聽王爺吩咐,這才沒出什麼岔子,這事我一直記在心上,現在王爺落難,我也是想去營救啊,只是炎天城的事務,可是王爺臨走時交付與我的…………”
納蘭蔻耐著性子聽了許久,總算在鍾將軍毫無形象的嗷嗷大哭中,聽到了衛胄與鍾將軍的一些故事,只是她不解的是,衛胄為何要把這麼重要的指揮權交給鍾將軍,難道他不怕鍾將軍的莽撞鑄下大錯嗎?
“王爺也知道我莽撞,連一直為他出謀劃策的董貝也留給了我,而他自己,卻匆匆駕著馬車回了京城,沒想到,這一回去,就出了這樣的大事啊。”
聽著鍾將軍沒完沒了的唸叨,納蘭蔻後悔了跟董貝來軍機府了,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沒想到只是鍾將軍把自己當做了他情感的發洩桶,讓自己在這裡聽聽他與衛胄是如何的兄弟情深,他如何的此恨綿綿無絕期。
“鍾將軍,鍾將軍……”
鍾將軍全然不覺一旁董貝的呼喊,只是繼續一杯一杯的飲著酒,一句一句的說著一直埋在自己心裡的話。
納蘭蔻雖覺得很是煩人,卻也不好打斷,她就這麼一直聽著鍾將軍的傾訴,看著他飲盡了三壇酒,臉上不知是酒水還是淚水的水狀透明物順著臉頰流了一身。
“報告將軍。”
大堂裡一名士兵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