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遠一見到陳叔就問他楊逸怎麼樣。
陳叔看他關切的樣子,笑道:“人走了你才知道著急啊?放心吧,安全送到了。楊姑娘很捨不得你啊,一路上說的除了你就再沒有別的話題。小子,她還讓我帶話給你,要你早日去長安找她,否則有你好受的。好好珍惜吧,楊姑娘是個好姑娘。”
凌遠聽他像媒婆一樣,笑道:“陳叔,你什麼時候做月老,牽起紅線來了。”
九娘自從看到楊逸臨走時對凌遠的一吻和剛才凌遠急切的樣子,知道這事八成已經完成了,喜道:“小遠,可不能兒戲,我看你們郎有情妾有意,哪還用別人替你牽線搭橋。”
凌遠自己都搞不清楚對楊逸到底是什麼感覺,也不分辨,順其自然唄,笑笑不語,手上牽著孫巧柔的小手一陣揉捏。
陳叔又道:“你小子,集團開業這麼大的訊息也不事先跟我說一下,聽說十分熱鬧,我又錯過一場好戲。”
凌遠說道:“陳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等的就是時機。時機出現了,自然就要行動了。你也先別遺憾的,這樣的熱鬧場景,以後還有的看,哈哈。”
陳叔想想也是,自從認識了這小子,他玩的花樣沒一個是不熱鬧的,就是不知道這次去剿匪,他又能幹出什麼奇異的事情來。
凌遠在開業大典上又是敲鑼又是喊話,在飯桌上又和彭虎子、吳作為等開懷暢飲,見到陳叔倒是興奮了一下,不過聽說楊逸已經安全到達,心裡一鬆,一天的疲態盡寫在臉上,對陳叔他們說道:“今天累的夠嗆,我先去休息一會兒,別過會兒發起酒瘋來,傷了人就不好了,呵呵。”
說完,拉起孫巧柔就往後院走去。
孫巧柔感覺凌遠是要拉著她一起睡覺,臉上一紅,但還是被凌遠拉進了後院。
進了房間,凌遠徹底放鬆下來,顧不上脫去鞋襪,一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就睡去。
孫巧柔幫他除去鞋襪,費力的幫他翻了個舒服的姿勢。見他衣衫上沾有酒液,便要把他的外衣也脫下來。她低下頭去解凌遠的衣衫,髮絲輕垂,動作間髮絲在凌遠的臉上游絲一樣輕拂。
凌遠在迷糊之中聞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體香,臉上感覺有髮絲輕拂,一時心神盪漾,滿腦子都是香豔圖景,嘴上淫邪一笑,眯著眼睛就把身前的孫巧柔抱進懷裡。
孫巧柔大驚,羞得滿臉通紅,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凌遠的熊抱。靜默的仰頭看著凌遠,等待他神情鬆懈,也好趁機離開。
但凌遠一把抱住她後,溫香軟玉在懷,淫色意念有了實施的物件,豈有放手之理?一手扶住孫巧柔的後腦勺,嘴巴就往孫巧柔的嘴上吻去。孫巧柔躲避不及,被他吻個正著。
意亂神迷的凌遠在男性最本能的意念指引下,肆意的把什麼招數都使了出來。舌頭肆無忌憚的就往孫巧柔的嘴裡鑽去。
孫巧柔被他抱的動彈不得,小嘴又被堵的嚴嚴實實,臉上紅透,熱的滾燙。緊閉的小嘴經不住凌遠不斷的撥弄,終於順從的讓凌遠得逞了。
凌遠的舌頭一伸進孫巧柔的小口,頓時感覺香津環繞,無比芳香。他飢渴的像頭獅子,霸道地吸允著孫巧柔的香津,舌頭猶如游龍戲水,不斷的在她口裡攪動,仿似在仙境裡自由的翱翔,快意至極。
孫巧柔就是一個單純如水的小姑娘,哪曾經歷過這樣的接吻。小口剛被凌遠探進來的時候,她感覺生澀拘束,不知所措。這是第一次有男人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但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人。在凌遠肆意挑撥下,孫巧柔渾身酥麻,眼神漸漸迷離起來,帶有幾分羞澀,又有幾分渴望,生澀的學著凌遠,忘情和他吻在一起。
凌遠的感覺,這是世界上最酥軟最美味的巧克力。
孫巧柔的感覺,沒有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凌遠舌尖的挑逗之下變得模糊了。她只知道心裡很幸福,很開心。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止步於一個舌吻。凌遠的雙手自然而然的在孫巧柔柔軟而有彈性的胸前來回撫mo。顯然,隔靴搔癢沒有親密接觸來得爽快。凌遠的雙手神遊般的探進孫巧柔的衣內,順勢一扯,已經觸及平滑細膩的肚兜,再進一步,就是一對比豆腐還要柔軟,比牛奶還有細膩的酥胸。
此時的孫巧柔,臉色嬌紅,口喘粗氣,不時嬌哼幾聲,完全迷失在凌遠的愛撫之中。
孫巧柔的幾聲嬌哼就是一劑媚藥,凌遠的大手受到刺激,一下子摸到了她的酥胸,暖熱柔滑雲彩般的感覺,令他心曠神怡,小弟弟頓時暴漲。
孫巧柔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