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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011年2月17日

“指尖上旋轉的塵埃,劃出一條華美的曲線之後墜落在書桌上,用筆寫下一首抒情的小調,或者閉上眼感受我記憶中的宮商角徵羽,那些漸行漸遠的過往竟就這樣走過了,我只是芸芸眾生中最不起眼的塵埃。我們終將離別,也終將失去。只是我想在失去之前拼盡我的所有隻求力挽狂瀾。其實我知道我現在為什麼打不通,通往彼岸的電話,因為彼岸也在給他的彼岸打電話。

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只是因為我是夏天,他是秋天,她是冬天,我們始終在彼此追逐卻又在彼此失去,我們擁有的只是那一個季節的影子,我現在這樣對待這我的哥哥,難道他不知道嗎?其實他就知道我是他叔叔的兒子,從他看了又看那塊玉佩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為什麼上天總是要這樣折磨我這個可憐的孤兒!這個比川端還可憐的受著折磨的孤兒。”

2011年8月20日,我拿著劉偉家的鑰匙,去到兩百公里的另一坐城市,當我走到郊區的時候,我遇見了王城,他抽著煙,看著枯瘦如柴的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言語。都朝那坐監獄走去。

“劉偉,我可能不會來了,你在裡面要好好的表現,爭取早點出來!”我拿著電話說看著隔著玻璃的那個熟悉的老朋友。

“末秋你瘦了好多,怎麼啦?”他看著我說,一臉迷茫。

“你家的鑰匙,我已經交給警衛處了。我想回去了,劉偉這麼多年來只有你沒有變!”我說完狠心的放下電話,不再回頭不在看他,害怕他的臉帶我走入輪迴的記憶。

8月22日,我帶著面具親手把我葬禮的請帖,送到每一個那些在我的青春歲月裡面出現過的人的手裡。

他,李末秋的葬禮在一個下雨的日子裡舉行了,我帶著面具穿著一身黑衣撐著一把黑黑的大傘,我靜靜地站在他們背後我想聽聽他們對我臨別贈言。

楊雪一言不發的看著我的墓碑好像我和她真的沒有一點關係一樣。她柔白的纖纖細手,拂過我的墓碑,她彎下腰放下一朵藍色馬蹄蓮。然後轉身一直沒在回頭看看我。

桃子放下一張我和子墨還有夏洛川的合影照片後說“謝謝你們,願你們一路好走!”她說完的時候,抽噎與眼淚在一場秋雨中顯得格外煽情。

安童看著我的墓碑靜靜的凝視著說“末秋,我只求你的原諒!”

鄧威陳祖成,還有姚胖子,顏大軍,羅素他們都是我青春記憶的載體。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我是最後在墓前最後放下花的人。

我伸出右手輕輕的摸著墓碑,看著墓碑裡面的那個李末秋,那個因為傷口引發急性肺炎而死的李末秋。我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微的笑意。

現在的我抱著夏洛川的筆記本,還有一個全新的我。滿含自責的我,會做噩夢的我。

“夏洛陽,來打球吧!”

一個籃球在空中旋轉著,像一顆流星劃過我的天空。

“不會!”

眼淚奪眶而出的剎那,我想你們了。

在我記憶中漸行漸遠的你們,害怕回憶的我一直呆在這裡,哈爾濱。

不是夏洛陽不回去,只是李末秋害怕那些記憶。

我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在夢的盡頭,我們都笑得很開心,我們一直走到生命的盡頭。

(作者的話:可能結束得有點倉促,這部小說我構思了兩年,花了半年的時間來寫。現在,在考慮第二部。

胡維翰究竟是死於何人之手?楊雪未來的命運?夏洛川是否真的死了?胡維翰與楊雪之間的過去?夏洛川與夏洛陽(李末秋)之間的生世之謎?王城,劉偉,夏洛陽之間的結局究竟會是怎樣?夏洛陽還會不會回來?夏瑜夏錦之間的秘密?都將在《七年之半面半影》裡面揭曉!希望親愛的讀者,親愛的你,多多支援,下面的是我試著寫了一點點。)

七年

他把頭靠在飛機的玻璃窗上正準備開啟手機,美麗而又溫婉的南方航空的空姐就站在他面前了。他又把手機放回兜裡,窗外的雲層在不停的翻滾著,就像他現在的思緒一樣。翻開隨身攜帶的那本泛黃的雜誌,那一篇早已斷載了的小說,最後的署名還是半面。這四年來他無論走到哪裡再也沒有看見更新了。他拿著那本雜誌,一行一行的看著那些字,他熟悉那些鉛字,那些鉛字是他記憶的載體,就像一首旋律一樣,無論是莫扎特還是宮崎駿。都能勾起他的回憶,他本以為他在也不會回來了,可是他還是回來了,回來參加外公的葬禮四年前那個親手把他送出這座城市的人。外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