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姑爺病了,咱們這邊不得出個人去看看?你這些天雖然悶悶不樂,但我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一會兒,你能不能跟松詩去一趟沈府瞧瞧你妹夫,也看看荷書怎麼樣?”
徐夫人這些話令謝未很意外,看來沈判對徐家是又瞞又哄,而她居然讓他去看沈判與荷書,很顯然是真的不把他當外人了,十二分的信任和親近。
謝未點點頭:“好,聽您的。”
於是,謝未與徐松詩騎了馬趕往沈府。
楊寶玠死活都要跟著去,徐夫人便命人用轎子抬著她。
三人在街道上緩緩穿行。冬天才開始不久,這天的陽光很溫暖,微風徐徐,楊寶玠在轎子裡忍不住要向外隨意張望。這一張望,她看到不遠處有幾個面色陰沉緊張的人。他們雖然是分散的,卻很顯然是一夥的。楊寶玠把腦袋縮回來,很瞭然地想:又是廠衛吧,不知道誰要遭殃了。
轉進一條行人稀少的小街,忽然迎面馳來兩騎人馬。本來道路是夠寬的,兩方分左右完全可以透過,可這兩個騎馬的漢子卻直闖而來,勢頭兇猛,樣子是要衝散謝未他們這兩騎一轎。
徐松詩慌忙勒轉馬頭讓開路。待那兩人經過身邊時,忽然聽得有刀劍之聲。原來,那兩人手裡攜的有兵器,驟然發起了致命攻擊,目標謝未!
謝未早已察覺到不妙,暗中準備著,迎面兩人兵分兩路預備夾擊,來勢兇猛,力道沉重,而謝未凝止在腕力中的刀卻於一隙之機先發制人,胯下的馬帶著他掠過去,手中的刀向右路那人的小腹上切過去。此人中路大開,只這一著便滾下馬來,伏地不起。與此同時,左路那瘦子在出手之際被謝未撥馬頂撞過去,待他有了反身再攻之機,謝未的刀也已掠至。
轎子,早被驚駭極了的轎伕扔下了,楊寶玠跳出來,衝到陣仗中去:“松詩哥哥小心,躲開!”鞭如劍,啪地打在對手所騎之馬的屁股上,那馬縱然訓練有素,卻也吃痛,立刻就揚蹄要走。瘦子騎術十分高明,便騰身離了馬,手中兵器頓時形成凌空劈下的殺招!且不說謝未如何招架,只是他的對手絕不止這兩人。
見兩個先鋒失了手,情況不利,兩個弓弩手便出現了。
“你們先走!快走!”謝未知道他們的目標僅僅是他自己,但也怕他們傷到徐松詩和楊寶玠。
連弩流矢如飛蝗一般向他撲來。謝未一邊揮刀截斷箭的來路,一邊躍至轎子後面,讓木頭和布做的轎子充當一時的盾牌。
“大哥!大哥!”徐松詩遠遠地喊著他,“小心啊!”
楊寶玠拉著他走:“這些人是錦衣衛,我認得出他們用的這箭。”
“錦衣衛?”徐松詩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忽然不知從哪兒飛來了一枝箭。楊寶玠雖然愛耍鞭弄棒,但毫無這種考驗應變力的臨場經驗,箭來得太急,她一把將徐松詩推開,同時徐松詩也將她推開,但最終——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