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餘剛剛從林憂處回來,他本來是可以直接去那個紫光瀰漫的宮殿的。但他想到了和自己有點緣分的周烈,想著回來和他打個招呼,再去那個宮殿不遲,反正也是順路,浪費不了多少時間。可是他剛剛返回之前的居所前的時候,便發覺這裡竟然有了一場打鬥。
“是私鬥麼?”江餘看了看,發覺這根本不是犯人之間的私鬥。有一夥人是自己這邊的,因周烈竟然也在其中,雖然他屬於只能在後面搖旗吶喊的主。另外一邊的,卻是自己不認識的,那些人穿著黑衣,黑紗罩面,身手矯健,雖然人不多,但功法武技強悍,一個打幾個不成問題。江餘稍微一想,就知道這夥人多半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是偏巧自己剛才不在,他們便和與自己住在一起的犯人打起來了,連帶周圍住的那些犯人也捲了進來。
江餘方才出現,就見在周圍的高處,又跳下來許多人,這些人衣著華麗,很明顯他們是之前的那些王族侍衛,這些人加入戰團後,協助這些犯人,對那些黑紗罩面之人發起了圍攻,很快那些人就都敗下陣來,被犯人和這些侍衛給團團包圍了。
一聲住手後,一個人分開人群,走了進來,正是白玉謀。他走那些黑衣人的面前不遠處,坐在僕人給帶來的凳子之上,側著身子,打量了一下那些人,道:“是於侍長吧,這麼晚了不睡覺,跑到這邊殺一個犯人,白月國的侍衛,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了?”
那黑衣人中的一個冷哼一聲,道:“殿下你不一樣也沒有睡覺。”
聽到這話,白玉謀站了起來,道:“那是因為我料到了你們會打著我五弟的旗號來這麼幹,表面上是你們忠於他,實際上你們是在敗壞我五弟的名譽。知道的是你們忠心耿耿,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五弟如何小肚雞腸,不肯容人。連一個犯人也不肯放過。”說這話的時候,白玉謀的眼睛看了看江餘。而江餘也聽得出來,他說的犯人,自然是自己。
那於侍長聽白玉謀如此說,應聲道:“沒錯,我們就是自己過來這麼幹的,和五殿下沒關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你們是我五弟的人,我怎麼會殺他的人。怎麼處理你們是他的事。你們去吧,以後別做這樣的事了。”說罷,手一指,那些黑衣人身後的侍衛讓開一個口子,分明是要放他們去了。
“多謝殿下!”那些人一拱手,順著那口子都逃了,看著他們逃跑。白玉謀心說你們還真要感謝我,若是那人真的加入了戰局,恐怕你們都會死在這裡。此時的白玉謀儼然是把江餘當成了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大高手,卻不知道江餘是真的靈氣境二重的“廢物”。方才那黑衣人中隨便一個過來,打敗江餘都不是什麼問題。
而江餘這個時候,也已經和周烈在一起了,從周烈口中得知,原來這些侍衛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的過來搜人。因為只能確定自己住的大概位置,卻找不到自己,然後就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的想法想把這一片的犯人都殺了。但他們沒想過這些面黃肌瘦,病歪歪的犯人們真的拼起命來,是如此的厲害。
諸多犯人見沒事了,便將那些屍體收拾收拾丟去他們該去地方,而後各自回去休息。沒人替這些死掉的人說話,適才的動手,他們也不過各自都是為了自保。
“我家殿下請您過去一下!”一個侍衛,走到了江餘面前,很是客氣的說道。
適才這些犯人都聽到了,那個文士裝扮,氣派十足的貴人是個殿下。似他這樣的人,對他們而言,那幾乎和天上的神一樣遙遠。這樣高貴的人,竟然會對一個犯人說請,還用尊稱的方式,這些犯人都很奇怪,用異樣的目光盯著江餘看。本來江餘能贏,他們已經夠震驚了,如今便更甚了。
江餘起身去見三王子白玉謀。而身後的犯人們卻議論開了。
“我猜搞不好這傢伙也是個什麼殿下,否則怎麼這麼巧,他來這裡王室的人就來了,一定是跟來的。”
“他一個靈氣境二重的人,竟然殺了兩個靈水境的人,這讓人如何相信,搞不好是王室的人給那兩個人下了毒。”
“說不好還涉及王室的爭鬥,否則他怎麼會剛來就被選中下去,這就是有人要殺他啊!”
“王室的事誰說的清呢?反正沒一個好人!”
……
諸人議論紛紛,完全不著邊際。
江餘獨自一人來到那三王子白玉謀面前,白玉謀一擺手,讓身邊侍衛皆站到一邊去。白玉謀對江餘一拱手,道:“在下白玉謀,見過江兄弟。”
“你知道我的名字?”江餘問道。就見白玉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