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用度雖然比不上宮裡,但是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不會讓你委屈的。”永璂手忙腳亂的給弘曆遞帕子,又輕柔的給弘曆差眼淚。
弘曆被一個被他小三十歲的人這麼對待,老臉上擱不住,斥道:“胡說什麼,我才沒哭……”
永璂從善如流,“對,吉娜沒哭,是沙子進眼睛裡了……來,我給你吹吹。”永璂抬起弘曆的臉,看著他紅紅的眼睛,覺得吉娜挺傷心的,心裡很同情她,“真是可憐……”
弘曆看著永璂一臉同情的樣子,心裡氣得都要炸了:沒想到他都淪落到被這個客居京城的蒙古貝勒同情的份上了!弘曆咬咬唇,心中立志:不能這個樣子,他一定要讓羅卜藏多爾濟對他言聽計從!弘曆看著永璂一臉“好可憐”的樣子,忍著心中的屈辱,羞澀的笑道:“吉娜謝爺的關心。”說著給永璂一個含羞帶怯的眼神。哼,想要獲得男人的心,他也不差的!
永璂看著弘曆的樣子,心裡一頓:這樣的神情,他在宮裡倒是沒少見,這神情讓他莫名的想到令妃。記得令妃在皇阿瑪面前說話時就是這個樣子的,皇阿瑪那時眼裡就只有他了。那個時候,自己不懂事,看到令妃那個柔弱的樣子,自己也覺得這人就應該被保護。可是,就是這個樣子的令妃,經常在隻言片語之間,就害得皇額娘和他被皇阿瑪訓斥!永璂手一頓,將帕子放到弘曆手上。
弘曆發現永璂情緒變了,怯怯的抬頭看著他,發現永璂在走神。弘曆對永璂的觀感再降了一層。弘曆忍著心中的不屑,笑著搖搖永璂的手臂,故作關心的問:“爺,您怎麼了?”
永璂被弘曆晃得回過神,看著弘曆關心的看他,想到他現在是奉了皇阿瑪命令,納吉娜為小妾,還要和她生個小孩,接著就想到娥掌的囑咐。永璂看著桌上放著壺酒,走過去,倒了兩杯,交給弘曆,道:“我們行合巹禮吧。”
弘曆倒是鬧不明白這個人在想什麼,剛才還一副小孩神態,怎麼突然就冷下來了。弘曆看著冷下臉的永璂,倒是想起記憶中的羅貝勒,那個人當初就是這個樣子,一本正經,一絲不苟的,從來就沒笑過。在人前的孩子氣果然是裝的,一看現在沒人,就又變成面癱臉了!弘曆走神,接過永璂遞過來的酒,與永璂行完合巹禮。弘曆喝完酒老半天,才感覺到這個酒的問道不對勁——這是花酒!弘曆驚訝的看著永璂:難道這人不行?!不對,他要是不行,他和娥掌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還有他後院的那些女人……弘曆想不通了,也沒時間想了,他覺得房間突然熱了起來,一點風都沒有。弘曆想要扯開衣領,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可是這個人似乎還沒感覺。這個人該不是真的不行吧,這麼重的藥量,他也能面不改色。
永璂其實也覺得熱,房間裡的空氣像凝滯住一樣,給人悶悶的感覺。他本來要去開窗戶,可是,又突然感到他的小鳥一下子站了起來,永璂當著弘曆的面,也不敢亂動,想著平常他的小鳥起來的時候,他就使勁兒忍忍,然後不要想腦子裡出現的畫面,想點別的傷心的事情,想想他皇阿瑪訓斥他的場景,小鳥就會睡了。這次他也按著往日的處理辦法,使勁兒想這弘曆訓斥他的場景,可是小鳥還是不睡,一直站著。永璂倒是沒有辦法了,閉上眼睛,你不睡,我睡好了。永璂站起來,剛要脫衣服,就聽到弘曆重重的喘息聲,下意識去看弘曆。
弘曆忍著渾身的燥熱,壓抑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身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難受,心裡咒罵羅卜藏多爾濟在酒裡放的藥太多,弘曆咬著唇,唇上麻麻的刺痛,讓他只想沉吟出聲。弘曆正抵抗這這種感覺,就見永璂突然站起來,伸手脫衣服,弘曆一驚:難道真的要和這人行房?弘曆一驚之下,壓抑的呼吸急促粗重,他重重的喘息道:“你,你要做什麼?”語氣中又是驚慌,又是期待!
永璂看到弘曆,眼睛就從弘曆身上移不開,他看著弘曆的紅唇,看著弘曆激烈起伏的胸脯,腦海裡都是一些他不明白的畫面。這些畫面倒也不是第一次出現,每個月他都會夢見幾次,只是這些畫面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時候出現的。更可怕的是,永璂覺得他沒辦法驅走這些畫面,他想將這些畫面的內容都實施在弘曆身上:狠狠的覆上她的紅唇,扯掉她身上礙事兒的衣服,重重的啃咬著他的肌膚……永璂盯著弘曆的紅唇,慢慢靠近他。
弘曆自然知道永璂這麼看著他是什麼意思,要是往常他自然能敷衍過去,讓他愛找誰找誰去,可是現在,永璂的身體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弘曆看著永璂高大壯碩的身體,看他極具壓迫性的慢慢靠近他,他根本就動不了,只能任他靠近,甚至期盼他靠近他,撫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