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子華傑見多識廣,不由驚訝得瞪目大叫:“天罡指……”白劍晃身到他們身前,舉手各拍了一掌,滿面莊嚴,但音調卻非常和援地道:“在下耗不願用重手法傷你們,好在在下己及時止住你們的傷勢,兩位可回廳坐息片刻,便無可慮了。”
老大朱敏與老三丁超相視一嘆,舉步走回廳內,席地盤膝而坐,運功調息起來。
白劍口中是這麼說,暗中卻是一絲不懈地嚴密監視著他們。另外還有一層顧慮,就是怕他們出其不意地自斃,所以不敢分神。
因此,自劍也不能分身去處理那老二楊晉,只好含笑向老花子華傑道:“請幫主幫忙,把那姓楊的穴道解了,讓他們三人坐在一處吧!”
老花子華傑對白劍已是佩服得不得了,介面便應道:“是!……”應聲中,已把老二楊晉提了過來,一掌拍開了他的穴道,老花子自己也不走開,就虎視眈眈地守在他們身後。
眾人之中,只有柳季寬的穴道尚未解開,仍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一陣腳步聲傳來,四海遊神李奎元與柳飛虹一人手中提著一人走了進來。
他們兩人各把手中人向地上一揮,都走向了白劍。
四海遊神李奎元哈哈大笑道:“師弟,你下次再要來這一手,得先打個招呼,我真急壞了哩!”
柳飛虹走到白劍面前,抱拳一揖道:“多謝少俠!”白劍回禮笑道:“柳大俠不要客氣,倒是在下未能先示敬,抱歉之至,請大俠見諒在下的別有用心。”
敢情,白劍一進院子就發現暗中有人埋伏,當時他因不能確定那伏在暗中之入是不是柳飛虹的伏兵,所以還出言問了一問柳悄虹留在莊中的人數,當柳飛虹說明莊中只有五人時,他就心裡有了數。
要知,他這時藝成下山,不僅武功方面有了出入意料的成就,由於應付那狡猾的對手,節杖先生還替他練了一種護心丹,這種護心丹雖然無法應付天下所有奇絕的毒物,但例外者也不多,三四種而已,餘者,只要服了護心丹,便可萬無一失。
“消氣散”這種下五門的配方,自是難不倒他。
自然,老花子打給他們的“一心丹”,也是白劍暗中以意役氣,給四海遊神等人服下的,同時也暗中以無形正氣替他們解了穴道,待機而動。
所以一發力之下,便勢如雷電,打得伏牛三雄措手不及。
且說,柳飛虹聽了白劍的話,哈哈一笑道:“少俠這樣說來,更令老……漢無地自容了。”他本待自稱老夫,由於對白劍一腔敬意,話到口邊,又把老夫改成“老漢”。
白劍訕訕一笑道:“柳大俠,可利用這時間去看看令郎了。”
柳飛量內心之中,對白劍有著說不盡的感激,望了白劍一眼,又長嘆了一聲,轉身走向愛子柳季寬身前,伸手拍開了愛子的穴道,道:“寬兒,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柳季寬低聲道:“孩兒看到了。”“你有什麼感觸?”
柳季寬劍眉一挑,揚聲道:“孩兒不再怕他們了!”柳飛虹展顏一笑,點頭道:“本來你能猛然回頭,已是非大勇莫辦,現在你更能去除心中積畏,這就真不愧是柳家的子弟了。”
柳季寬雙目一垂道:“孩兒見了少俠的大無畏精神,孩兒真羞愧死了……”
柳飛虹一臉憐惜之色,截口道:“老蔡和馮三連這時還倒在廚房裡,你去向華師伯要兩粒‘一心丹’給他們服了吧。”
柳季寬應了聲:“是。”向老花子華傑討了兩粒“一心丹”,自臺灣省解救老蔡和馮三連。
這時,席地坐在廳中的伏牛三雄也同時吁了一口長氣,調息完畢,站了起來。
白劍看他們眉宇間充滿了怨毒忿恨之色,暗中不由眉頭一皺,付道:“看來這三人只伯很難用言語打動他們,我該用什麼方法,問出我想知道的呢?……
老大朱敏見白劍半天沒開口說話,不覺冷笑一聲,道:“老夫平生從未受過今日之挫,你小心著,我們只要留得一口氣在,誓雪今日之恨。”白劍訕訕一笑,道:“朱大俠說得是,不過請你反過來想想,當剛才我們落在你們手中時,又當怎樣說?”
老大朱敏微微一怔,哼了一聲,道:“現在你要對老夫們怎麼樣?”白劍道:“在下想同三位談談,請坐!”
這大廳中座椅已按東西賓主,重新作了排列。
老大朱敏看了賓主一眼,一揮手,帶了老二老三一齊走了過去,依次而坐。
三人坐定之後,老大朱敏又是一聲冷笑道:“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