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幾眼,挑了兩個姿色不錯的進隨行名單裡,分別叫海棠、芙渠。
等她將幾個丫環打發出去後,墨珠給她端上一杯花茶,冷硬的聲音說道:“小姐,您若不喜歡的話,就將她們留在京裡算了,何必讓她們跟著去添堵?奴婢相信王妃也不會說什麼的。”
柳欣翎撇撇嘴,“還是給婆婆一點面子吧,反正帶去了,放到哪裡是我自己的事情。”柳欣翎冷笑,別以為跟過去,就有機會到上房裡伺候,若她不想,相信她們一輩子都見不著楚嘯天的面。
墨珠點點頭,“也是。不過奴婢還是覺得,王妃這試探其實也是有些怕您的意思,畢竟您的怪力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奴婢相信,沒有人敢和您當面對上的。”
柳欣翎有些無語地看她,覺得這丫頭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將這事情放下,柳欣翎很快便忙起別的事情了。
忙碌之餘,一些朋友們也上門來與她道別。其中謝千顏姐弟是最不捨的,謝錦瀾甚至抱著她的腰,膩在她身上哭號著要跟他們一起去開陽城,看得楚嘯天青筋暴跳,直接將小正太和他姐一起轟了出去,然後表哥表妹的仇又結大了。
等接待完了幾個好友,靖王府的靖懿太妃知道她要離開京城後,也過來添下亂,趕忙讓人將她請過去說話。自從靖懿太妃的生辰後,靖懿太妃已經將柳欣翎納入了忘年交之中,是個可以同她說話逗趣的人。
靖王府的人表示:每次看到這一老一小的湊到一起說話,他們就覺得沒蛋也疼啊!
三天後,一切準備妥當,他們終於啟程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京城,南下而行。
盧文祖很苦逼,臉色很不好,就連知道楚嘯天已經離開京城的訊息也沒有讓他心裡好過一點。
他懷疑自己生了怪病,可是這沒有任何預兆的,怎麼可能呢?
而且這病真的是男人一輩子的恥辱,這種恥辱更是難以啟齒。
幾位友人又聚到了他們常去的酒樓的廂房,眾人看到盧文祖憔悴得好像死了爹孃的模樣,皆是大吃一驚。
“天啊,盧兄,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君弦第一個叫起來。
“文祖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妻舅孫宏恆也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