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鑰匙,又不好意思撬鎖,怕丟人,所以只能住試館。”
嚴彥王賢:………這是什麼見鬼的理由?
“咳咳,難道田兄的夫人改嫁了不成?”王賢有些尷尬的問。
“這倒沒有。”張苻想了想,沒聽說長公主嫁人。
“那田兄幹嘛不快去接回來?”
張苻摸著下巴,信口開河道:“大概是怕人家孃家揍死他吧,畢竟他不是把媳婦擱孃家三年,而是擱了十年!”
嚴彥和王賢對視一眼,田仲他岳家這是多好的脾氣,到現在居然還沒揍死他!
“田兄有大舅子麼?”王賢小心的問。
“有的。”
“身手比田兄如何?”
“身手雖然比不上田兄,不過對方勢力很大。”張苻幸災樂禍的說。
王賢拍了拍張苻,說道:“讓田兄快去負荊請罪吧!”
張苻憋著笑:“我回去勸勸他。”
中間場地上,田仲不知道張苻正在後面和嚴彥王賢胡說八道,他站在一排弓前,仔細挑著等下比試要用的弓。
弓有多種,如步戰用的長弓,騎兵用的角弓,狩獵用的稍弓和羽林衛用格弓等,不同的弓用的地方不同,射出的效果也有很大差異。
當然嚴彥他們只是開文會,又不是行軍打仗,自然不會準備這麼齊全,所以架子上統共也只是放了幾張軟硬不同的長弓。
田仲每張弓拉著試了試,選了一張三石的硬弓。
何謂選了一石的軟弓,而許巍和田仲一樣,也拿了三石的硬弓。
許巍選完弓看了田仲一眼,田仲對他笑了笑。
文人多愛用軟弓,因為軟弓拉起來輕鬆容易控制準頭,可以取巧,可軟弓雖好用,後勁卻不足,要真用在戰場殺敵,哪怕射中也很難穿透鎧甲,雞肋的很,所以但凡武將,用的都是硬弓,並且以能開強弓為榮,因此許巍和田仲一看對方用強弓,就知道對方要麼是天生神力,要麼就是出身將門。
嚴彥秦明李琛看到三人選好了,李琛就說道:“此次隔岸射柳,以射中銅錢為準,最遠者為勝!”
說完,指向護城河對岸的一顆柳樹。
眾人順著李琛指的一看,才發現柳樹上早已被人用紅線在柳條上綁了很多銅錢,微風拂過,隨柳條一起沙沙作響。
“天,這銅錢綁在柳條,風一吹,銅錢豈不是一直在動,這要怎麼射!”一個舉子驚呼道。
李琛笑著說:“要是綁在柳樹上不動,豈不是人人都能射中,那比起來還有什麼樂趣,再說自古射柳本就是射的柳葉,可沒聽過射柳樹的。”
眾人一聽,覺得倒也有理,只是看著那隨風飄蕩的銅錢,本來還有些躍躍欲試,打算等三人比完再上的,頓時歇了心思,都轉頭看著中間的三人。
中間的三人既然能第一個上,手上自是有些真本事,看到對面的銅錢也沒多驚訝,直接拿著弓揹著箭一起走到河邊站好。
李琛看著三人準備好了,笑著說:“三位既然已經準備妥當,那就開始吧!”
三人對視一眼,許巍開口道:“那許某就先獻醜了。”
許巍說完,從背後箭筒抽出一支箭,搭弓,瞄準,一箭射去,頓時將一枚銅錢釘在柳樹。
“好!”眾人齊聲喝彩。
許巍笑了笑,對田仲何謂說:“承讓!”
說完,後退一步。
何謂看許巍拔了頭籌,也不甘示弱,直接抽出一箭,對著其中一個銅錢瞄準,一箭射去,也將一枚銅錢射落。
“好!”眾人也大聲喝彩道,只是有許巍的珠玉在前,終究少了三分興奮。
何謂也不在乎,後退一步。
剩下的,就是田仲了。
田仲看了一眼對面的銅錢,隨手抽出一支箭,搭弓引箭,一箭射過,也將一枚銅錢釘在柳樹上。
“好!”眾人也大聲喝彩道,只是更少了三分新奇。
田仲也持弓後退一步。
然後又到了許巍,許巍搭弓引箭,自然又是一箭射中。
……
三人退到十步時,何謂射箭的手就有些抖了,雖然仍勉強射中,只是許巍和田仲看的清楚,他的箭,明顯沒有正中銅錢方孔,而是往左偏了一點。
果然等退到十一步時,何謂一箭射空,敗下陣來。
“何謂,十一步!”李琛大聲宣讀結果。
何謂雖然第一個輸了,卻絲毫不見挫敗,反而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