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片,扣回了他的眼球。
陰三兒眨了眨眼,狐疑道:“你剛剛是不是拿雞骨頭來著?”
“有嘛?我不記得了!”我把自己碗邊的雞骨頭往一邊扒拉。
“你故意的!”陰三兒篤定的道。
“大家慢用,我吃飽了!”我起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陰三兒邁步就追。
飯廳裡笑聲四起,犧牲一隻眼鏡片,大家都開心了!生活真美妙啊!
我剛到院子裡,就被陰三兒抓到了:“吃過飯就跑,胃疼我可不管你。”
“你不追,我幹嘛跑呀?”
“你還有理了?”他送身後擁著我,埋首在吮咬著我的脖頸後的面板。
我怕癢的縮起脖子:“我理虧,理虧還不行嘛?”
“這還差不多。”他滿意的收手,將我轉了個兒,面對面的道:“跟你說點正事兒。”
“說吧。”我抬手,拔掉了他鬢角處的一根白髮,嗤笑道“你長白頭髮了。”
“這是狼……”他忽然頓住,瞪眼道“你別打岔!”
“你說啊,我聽著呢。”我把玩著那個白髮道,其實這不是因為身體老化,而是陰家狼人特有的象徵。只偶爾冒出三兩根,一旦經歷變身過程,就會消失,可過段時間還會長出來,他自己也說不清這種生理反應源自什麼。
“老大最近……”他忽然頓住,眼睛望著我的身後。
我下意識的回眸,只見天宇身正帶著四位客人奔往我們這邊來了。
為首的是對中年男女,男人高瘦,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女人體態豐腴。
中年男女身後是兩個年輕女人,眉宇間有幾分相似,細看之下,年紀稍長的女子,眼神凌厲,面有鬱色,似是有些不情願。除她之外,另外三人我是認識的,那中年男子名為冉柯洋,身旁的豐腴婦人是他妻子,眉宇之間透著喜色的是冉萸,另一人就得不而知了。
這時,天宇和四名已走到和陰三兒跟前了,陰三兒與冉家兩位長著打著招呼,語氣冷淡疏離,目光一直盯在那個陌生女子的身上。
冉柯洋與妻子倒也沒有表示不悅,微微頷首過後,便隨著天宇走向了別墅,冉萸似乎想與陰三兒攀談,卻被那陌生女子拉住,兩人經過陰三兒身畔時,陰三兒輕而短促的嗤笑了一聲。
那女子倏地止住了步子,不悅道:“項天,你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