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巾和飲品。
“楊先生和李姐會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未來一段時間,你就住在這裡。”陰項天和我說話的同時,立於一旁的男女禮貌頷首,恭謹退開,如同兩個訓練有素的機器人一般。
我譏諷的道:“你把我關在離老大和二哥這麼近的地方是為了告訴我,即使再近,只要你不同意,我就只能待在原地?或者,你覺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
他冷下臉,眼底明滅不定:“我是為了方便看著你。”
“原來是後者。”我喃喃自語。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心思很縝密,他將我關在這裡,可以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去,憑著他的小心謹慎,即使我被囚一輩子,在這房中化成白骨,奶奶他們也不會知道。
“看來短期之內,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他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疲憊,但很快的,眉宇間的那絲倦色便褪去了:“去吃點東西吧。”
我默然不語的站起身,準備遠離這個令我毫無胃口的混賬男人。他似是想起什麼似的,抓著我的手臂道:“如果你敢絕食抗議,我就灌你吃流食!”
我面無表情的抽回手臂,道:“不用刻意強調,我相信你做的出來。”
他垂下手,自我厭棄道:“你讓我覺的自己像個虐待狂,我並不想這樣的。你明白嘛?”
我點頭:“很明白,你無意虐待誰,只是不小心這麼做了而已。不過,我不會諒解你的不小心,正如你所說的一樣,只要結果是一樣的,過程並不重要。”
他擰緊了眉,似乎要發火,須臾之後,他決定離開這裡,臨走前,他對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關係,你鬧吧,鬧累了就不鬧了。”
這是他第一次放任我鬧脾氣,可是,他不懂,這不是鬧一鬧就可以迴歸寧靜的事。自打這天開始,我過上了衣食無憂,自由無望的日子。住處嚴緊的如同牢籠,沒有座機,沒有電腦,也許是怕我怒極之下自我傷害,我住的臥室甚至無法從裡面上鎖。管家楊先生和傭人李姐面面俱到,而我幾乎不與人交談。
陰項天認為我在鬧性子,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因為堅信,我們能回到以前,所以,他關著我,直到我改變心意為止。而我在等他耗盡耐心,不在費心去拼湊那些破碎的過去為止。
他幾乎每天都會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