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大人還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爽。
新娘助理小沛拉住我的手,愁雲慘霧的道:“他不肯拍,我快穩不住新娘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他人呢?”我無可奈何的問。
小沛指指吧檯後面,悄聲道:“我真搞不懂,為什麼一生氣就跑到櫃子裡坐著去?”
“偷吃方便。”我好笑的說。
小沛目光炯炯的道:“櫃子裡有什麼呀?!”
“這是老闆的隱私,我不能透露。”
小沛嘟唇,撒嬌的晃盪著我的手道:“告訴我吧,告訴我吧,告訴我吧……”
“停!”我抽回手,嗔道:“你和誰學的?一磨人就無限重複?”
小沛彎唇:“老闆唄。”
我無奈的搖頭,眸光一轉,剛好瞧見正瞧見臉色賽包公的新娘子,忙壓低聲音提醒小沛:“去穩住新娘,我去找咱家的攝影師去。”
小沛如夢初醒的呀了一聲,以飛起來很低的速度跑去安慰客戶了。
我來到吧檯前,墊腳往裡望,可礙於吧檯的高度,我只瞧見一個黑黑的頭頂。
“生氣了?”我好笑的問。
“……”
“彆氣了,上樓吃飯吧。”
“……”
“我做了板栗燒肉,還有清蒸羅非魚。”
“……”
“好歹吭一聲唄。”
短暫的沉寂過後,吧檯下傳來一聲細細的單音節……“吭”
我哭笑不得道:“我進去了啊。”
“……”又沒聲了。
我繞到吧檯一端,側身往裡瞧,只見我們的攝影師大人正坐在敞開的櫃子裡吃果凍呢,腳下躺著五個空空的果凍碗,不是一口一個的那種小碗,而是三百多克一個的那種大果凍。
我眉毛一皺,劈手就奪:“吃這麼多果凍,還吃不吃飯了?”
“還我!”他像被搶了骨頭的小狗似的,目光灼灼的瞪著我,可愛的正太臉隱隱發寒。
“沒門!”我隨手一拋,那半個果凍準確無誤的掉進了垃圾桶裡。
他嗖的追了過去,雖然動作靈敏,可終究沒有果凍落地快,所以,他只能在望“垃桶生嘆”的同時以用無限迴圈式魔音低聲控訴我:“好過份,好過份,好過份……”
“閉嘴!”我凝眉瞪他:“你知不知道,店裡的人都被你教壞了?”
“嗯?!”他茫然的瞅著我。
“他們和你學的越來越會磨人了。”我將蹲在垃圾桶前的大男人拖出吧檯,沒好氣的吩咐道:“給你十五分鐘吃飯,吃完趕緊拍照去。”
“我不去。”他彆扭的掙開我的手,嘟嘟囔囔的埋怨道:“那個新娘跟事兒媽似的,還總吃我豆腐……”
“噓!”我趕忙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偷眼看向客座的新娘新郎,還好小兩口正在和小沛討論問題,沒有聽見他的話。
“你說話注意點,萬一被新郎聽到,不砸了你的店才怪!”我凝眉警告。
他拉開我的手,不服氣的道:“我說的是事實,她真的吃我豆……”
“冉染,我要生氣了!”我眯眼瞅著他,若他在說一個字,我保證他三天沒飯吃。
他老大不樂意的吞回牢騷:“反正我不拍。”
“你不拍誰拍?”影樓就倆攝影師,另一個攝影師已經到下班時間了。
冉染眸光一轉,對躡手躡腳往門外溜的攝影師招呼道:“喬飛,別走。”
喬飛腳步一頓,愁眉苦臉的道:“我下班了。”
冉染笑眯眯的勾勾手指:“回來。”
喬飛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回來。
冉染滿意的頷首,抬手一指客座的新人:“那組照片你來拍。”
喬飛雙肩一垮,受氣小媳婦似的道:“老闆,你別總撿著軟柿子捏。柏可欺負你,你就欺負我……”
我瞪眼道:“喬飛,你哪知眼睛見我欺負他了?!”
就因為幫我了一個小忙,我就天天為他端茶送水,洗衣做飯。如果這叫欺負人的話,那全世界的人都來欺負我吧,我保證一句怨言都沒有。
喬飛脖子一縮,訕笑道:“口誤,純粹的口誤。”
“沒關係,柏可不生氣的。”冉染好哥們兒的搭住喬飛的肩膀,笑盈盈的道:“我不欺負你,這樣,你去拍照,我給你兩天帶薪公休。”
喬飛雙眸一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