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陽陽的話,皺了下鼻子後道:“你個小屁孩管我那麼多,大文和桃子那是嫉妒我的陽光活潑,而且說起這個,他們倆悶騷貨愛待見誰啊?他們也就待見肥皂君。”
韓雪的話說完我跟徐淑紛紛噗呲一聲笑噴了出來,其他人不明白周文和桃子關係的紛紛一臉奇怪的瞧著我們幾個,我樂不可支的和徐淑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轉頭看向了伏在沙發靠背上的韓雪,心裡暗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這姑娘…真大氣!
眾人散了之後,鎖天沒有跟著大鬍子他們出去,而是坐在沙發上靠著身子開始閉目養神。
我關上門後盯著他瞧了一會,總覺得有些事情必須得問問,想了想後,乾脆走到沙發旁,一巴掌打到他胳膊上:“喂,醒醒。”
鎖天睜眼看向了我,兩秒鐘後才慢騰騰的出聲問道:“想問什麼?”
既然被他瞧出來了,我也乾脆不再拐彎抹角,思索了幾秒鐘後,抬頭衝他看了過去:“本部,是什麼意思?”
鎖天大概是猜到了我要問這個問題,臉上沒什麼大的表情,頓了一下後道:“我們要去的地方。”
聞言,我一愣,沒想到他會那麼幹脆的回答我的話。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本部。”
“……”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鎖天一眼,清了清嗓子後準備換個方式問:“你們是什麼人,是幹什麼的?我猜了很久都猜不出來,黑色的制服我之前根本就沒在任何地方看到過。”
這句話問完,鎖天沒再像剛剛那樣乾脆的應話,而是沉默了好一會之後,伸手將我攬到了懷裡,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回話的時候,幽幽的說了句讓我迷糊萬分的話:“有些事,不是你想做不想做就可以的。”
我轉頭看向了鎖天,卻發現他一貫沉靜的臉上此刻竟然掛上了滿滿的迷茫。
我從沒在鎖天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神情,他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就算是有處理不了的他也總能有法子給避開,所以內心裡可以說他在我的心裡已經屬於無所不能了,潛意識裡就已經漸漸的將他當成了主心骨,從沒想過會有什麼事情能讓他也迷茫。
“你怎麼了?”
聞言,鎖天瞧向了我,臉上原本迷茫的神情逐漸消失不見,迴歸到一直以來的沉靜中,緊了緊抱著我的胳膊後,鎖天將頭靠了過來,抵住了我的腦袋,嘴湊到我耳邊問道:“陳煬,你覺得世界上有鬼麼?”
我被鎖天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給弄得心神盪漾了起來,完全將他問的話給拋到了一邊,其實只要我稍稍注意一些就會發現,這是鎖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他很少會將同樣的話反覆的問出來。
……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看似能用言語十分豐富的表達出來,但是實際上當那件事發生之後,對於經歷了那件事的人來說,所有一切的言語都會在瞬間顯得格外的蒼白和無力。
沈風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整兩天之後,我和徐淑幾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繼續等待的耐性,強行將門開啟之後,在臥室的地板上看到了已經不知何時陷入了昏迷的沈風。
我們所有人立即就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一窩蜂的將沈風給弄到床上後,就招呼人去喊鎖天過來,他目前來說是我們這麼些人中唯一能勉強稱得上醫生的人了。
鎖天來了簡單檢查了一圈後,給出了一個傷心過度的答案讓我覺得十分的接受不了。
我們這麼些人,竟然讓沈風一個人在這屋子裡獨自面對失去妹妹的失去親人的痛苦,當初說是讓他一個人靜靜其實說到底也就是我們所有人都想避開沈風,避開這段傷心事。
瞧見了他就會想起沈雪,我們所有人都不想陪著時時的難過。
從小雪被咬之後到現在沈風一口東西都沒吃過,鎖天找了瓶葡萄糖水給他灌了下去後又示意煮點什麼東西等他醒了吃一點。
在等沈風醒過來的期間,陽陽大致問了我最近所有事情的經過,在得知嘎子叔收留了我和鎖天后,唏噓著說:“心腸好的人果真是能活的比較久。”說完之後猛地瞧向床上的沈風,大概是想到了早逝的沈雪,嘆了口氣後又接了句:“沈雪姐被老天爺不公平對待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命該這樣,小雪攤著了而已,要說不公平,外面那些行屍豈不是更加可憐?”
跟來的韓雪聽到了我和陽陽的對話,湊過腦袋接了句:“他們也確實都夠可憐的啊,爛成了那副模樣,依舊是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