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竟然不會超過十句,十句啊,我一想到這裡就有點心酸。”
正好這時候有一個山賊衝了過來,悠月淺吟就像是發洩一樣地對那個山賊動了一套拳法,把那個山賊很麻利地接結果了,而且,猶自不解氣地衝到另一個山賊的前面把他痛扁了一頓。
發洩了一頓以後,悠月淺吟終於恢復了正常,坐到溪水清清的身邊,說道:“說實話,清姐,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想那個混蛋,我見過很多的人了,我第一次發現還有這樣的人,雖然呆,但是卻很細心,而且他很會照顧人,在他眼裡,從來就沒有男人與女人的分別,你不知道,他有一次竟然把我當她的打手來使用,我當時氣得真想掐死他。”一說到這裡,悠月淺吟的神情又有點失控的傾向。
溪水清清也想起了凌七叫她“清清”時的語氣與神情,她微笑,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我市第一次見到有人喊我清清的時候還很平靜與自然的樣子,在他的心裡,應該很空曠,沒有一點汙染,他好像是一個很純淨的人,很特別。”
聽了溪水清清對凌七的評價,悠月淺吟也沉默了一下,她回想起那段與凌七相處的時光,想到凌七對她的“冷漠”,對原丹的溫柔呵護,她莫名地就有一股惱火,但是很快,這火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他想起了凌七在破廟對原丹說話時的情景。
我們一起回家,這六個字,不僅讓原丹恢復了生機,也留在了她的心裡,她還記得當時凌七說這話的時候那股柔和與悲傷,好像,那一刻,他與原丹整個人心靈相通了一般,所以,他才很輕易地說服了原丹,而那一刻,他也讓她想起了家。
“清姐,不說這些了,那個混蛋現在還好嗎?”悠月淺吟好像很隨意地問道。
聽了這話,溪水清清看了悠月淺吟一眼,然後有點嘆氣地說道:“我來找你的時候剛好碰到他,他說他要去賺錢,我以為他是說說笑的,誰知道,他卻真的去賺錢了,這一段時間,他都在門派的礦洞裡挖礦呢,聽他說,他在提升他的鐵匠技能。”
悠月淺吟也想起凌七說他以前是打鐵賺錢的,眉頭皺了皺,有點不確定地問道:“清姐,你說那混蛋是不是真的很缺錢呢?可不像啊,他租用馬車的時候付錢非常利索的,也不踐踏有心痛的樣子。”
一說到這個,溪水清清也有點疑惑,要說凌七是賺錢吧,看他現在樣子確實是這樣,但是,憑凌七現在的身手,他完全可以打怪買裝備賺錢的,這可要比他挖礦來的快很多。想不透這個問題,溪水清清也不好回答悠月淺吟的問題,只好轉一個方面說道:“這不好說,不過,我像他真的有可能很缺錢,因為我記得當初出任務的時候,我們都買的時替身娃娃,而他買的卻是符,而且,在藥店他也沒買什麼藥品,好像是嫌藥品太貴了。”
溪水清清的話讓悠月淺吟沉默了一會,然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兩眼冒光地問了一句:“清姐,你有沒有試過窮人的生活?”
第二卷 紫心樓 第六章 斷刀
血海鎮,暴血風雲的總部,這個清晨迎來了一個客人,身著青衫,跨黑馬,腰間別著一把刀,他就這麼靜靜地走到了暴血風雲幫的駐地前,一路上的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沒人去攔阻他,就看著他騎著馬走過來。
“請問你找誰?”待到對方在幫派大廳前站定時,才有人走上前向他詢問。
這人看了一眼錢的人,很豪爽地一笑,然後地說道:“我就來看看你們這個暴血風雲,順帶著見識一下刀狂。”
“你找我們的幫主?”詢問的人驚詫,他看對方好像也不是來找麻煩的,於是客氣地讓對方在這裡等一下,他就跑進去找血色多瑙河了。
很快,血色多瑙河就在幾個幹部的陪同下走了出來,待看清楚來人時,血色多瑙河的臉色大變,因為,他才剛踏出大門就被對方的氣勢給鎖定,猶如一道大山壓過來,使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幫主,你怎麼了?”旁邊的人看到血色多瑙河突兀的停下,而且還臉色蒼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都很緊張地看著血色多瑙河。
來人依舊是那樣隨意地看著血色多瑙河,好像在審視一個工藝品一樣,良久,他才開口道:“怪不得血衣會對你們有興趣,不錯,能夠在我一成刀勢下堅持住,你有資格得到她的青睞。”
血衣,這個詞讓周圍的人瞳孔一縮,能夠這麼隨意地提這個詞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除了血衣的朋友,就是與她齊名的一群人,想到這裡,大家的目光投向了來人的腰間的那把刀上面,驀地想起一個人: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