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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青年,而且說這幾個字會令她沒蛋也疼,但她的形象和氣質中一直帶著那麼點範兒,說話也是斯斯文文的,就算碰上王松、張翔那樣的事最多也只是無奈的抱怨一兩句。而在說到常有的時候,總要加一點咬牙切齒,這要在文藝小說中,恐怕是要被人以為是春心萌動了。

不過我卻知道鄧姑娘對常有惱大發了,果然,就聽她道:“我已經三天沒寫一個字了!不僅沒寫一個字,我更沒有感覺。每天睜開眼,就能聽到我媽的嘮叨,臨睡前,還能聽到我媽的絮叨,哪怕是在睡夢中,都要被騷擾。”

聽鄧姑娘的講述,她這段日子,那過的端的是水深火熱。她那天可有可無的去見了常有,一開始,也只是淡淡的見個面,過了兩天,卻收到一束鮮花,鮮花中附帶卡片一張:“我認命了,你就是我今生的追求。”

雖然這話很酸很肉麻,但作為一個女性,看到這樣的話還是被很好的滿足了虛榮心。一開始,鄧姑娘也是想試試的,和其他人她都能一見二見三見試一下,常有的開場這麼漂亮,鄧姑娘也能說服自己暫時先放下年齡。於是,就一起吃了第一頓飯,然後當天晚上她就收到一個簡訊:“我走過禪林古剎與佛祖相遇,才覺得我的前世是佛前的一盞油燈,因為當我點燃的那一刻就明白,此番相遇,是久別的重複。”

“停停停,這一句很有意味啊。”

在鄧姑娘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忍不住插嘴,鄧姑娘翻了個白眼:“你以為真是他寫的?那是白落梅的。”

“白落梅。”

“嗯,一個作家,被稱為隱士才女。你有沒有聽說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好像有點熟悉。”

“還有‘花不會因為你的疏離,來年不再盛開;人卻會因為你的錯過,轉身為陌路’,‘至今,我們都無法真正分辨出,落花與流水,到底是誰有情,誰無意。又或許並無情意之說,不過是紅塵中的一場偶遇,一旦分別,兩無痕跡’,‘一個男子真正愛一個女子,就是在口渴之時,遞給她一杯白開水;在風起之時,替她添一件輕衫;在孤獨之時,給她一個溫柔的懷抱;在生死之間,讓她生,自己死’”

此時,鄧玲玲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一手放在桌子前,長髮直垂,一手託著下頜,一手放在桌子前,有點發粉色的唇慢慢開啟,眼神迷離。一直以來,我都知道鄧玲玲是漂亮的,但就像我前面所說的,她的那種漂亮並不是誇張的、驚豔的。按照現在的美女稱呼來劃分級別,有的人是隨口美女——就是一個稱呼,過去叫同志、小姐,現在換成了美女帥哥。有的人,是真美女,就是那種百裡挑一千里挑一,讓人見了眼前一亮的。而還有一種人,就是比一般人強點,能在十來個人裡面算不錯的,但說到底,也還是普通人的型別。

而鄧玲玲,就屬於這一類。若說和同等級的有什麼不同,也就是更有氣質更清純一些。而在這一刻,她的周身就彷彿鍍上了一層光,連我這個同性看了都小心肝直顫。

“這些,都是白落梅的,真的很漂亮是不是?”

“是啊,很漂亮,非常漂亮,玲玲,我要是男的,一定娶你!”

鄧玲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你亂說什麼啊。”

“真不亂說,你不高興我也要說,真的,你剛才真是太有範了!迷的我簡直就有點神魂顛倒了,怪不得說男人都喜歡才女,我今天算是真知道了。”

“我算什麼才女,像林徽因、張愛玲這樣的才是。”

“那些都是大才女,你是小才女。”

這話聽起來肉麻,但我此時卻是真心真意。鄧玲玲更不好意思了,正要說什麼,她的手機就是一震,她有些哀怨的嘆了口氣,這才拿起手機,不過神色立刻就是一變。

“怎麼了?”

“我媽病了。”

“啊?”

鄧姑娘翻過手,然後我就看見了那幾個字:“玲玲你媽媽病了,速回,爸爸。”

到底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還是人們從藝術中學習,這個問題就像雞和蛋,永遠都沒有個定論,不過今天我算是真真實實的見了一場電視劇的模仿秀。

我和鄧姑娘都知道,太后病恐怕是有點貓膩的,但對此我們都不敢肯定,鄧姑娘是一定要回去的,我遇上了,也不好袖手旁觀——若太后真病了,多個人也是多把手。

我們本來是向鄧姑娘家趕,半路接到電話又轉向人民醫院,到的時候就看到太后捂著胸口在那裡哎喲。這都到醫院了,鄧姑娘也不敢等閒視之,連忙問情況,她父親一看就是個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