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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東西,所以它很快就找到了。”

任一一直接給我一記白眼,完全對我很是無語到極點,“你那什麼狗屁理論只能適合你,不適合廣大人民群眾,只有你這種奇葩才有用。”

我當然不服氣,有點冒火,“那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又不關我的事。”

“其實吧,那支筆有沒可能被你撿到了?”任一一完全是在質疑我的人格,不能忍,反駁道“怎麼可能,我當時討厭他是沒錯,但我從來不是記仇的人啊,再說了。“我頓了頓,面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說道,”有什麼仇我都是當場就報了,從來藏不住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任一一看我說的言辭懇切,鏗鏘有力,剛才半信半疑的態度,有所改變,深深的嘆了口氣。

任一一看我確實不相忘撒謊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只是有些惋惜那支遺失的筆,始終想不通怎麼會不翼而飛?

看見任一一糾結成那樣,我是不能理解的,畢竟我沒這麼深刻的感情在某件事上有什麼遺憾,所以體會不到那種親人不在,而他留下的某樣東西卻是感情的延續的意義。

這天晚上照例拿出手機準備跟秦御陽發簡訊增進感情來著,想著以那句話開始的空檔,開始收拾書包的雜物,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有這個習慣,喜歡把不用的,或者壞掉的東西,垃圾什麼的清理一次。

所以習慣性的倒出書包裡的東西,每樣都檢查過沒問題再放回去,壞掉的等有時間再補上,當我打好訊息準備點傳送鍵的時候,在倒出的筆袋裡多出一支我沒見過的筆來,這不是我的,因為我沒買過這樣的筆,現在我都是用鋼筆,只有塗答題卡的時候會用2b的簽字筆,所以我很清楚那不是我自己的東西。

這支奇特的筆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放下了手中的手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是支看著像筆鉛筆形狀,但不是鉛筆,筆頭一段比較大,有一圈乳膠狀的東西圍了一個圈。

呆呆的看著筆出神,始終沒什麼印象,也回想不起是從哪裡拿來的了。

手機的訊息提示聲突然響起,勾回了所有的思緒,拿起手機一看發件人,秦御陽。

急切的點開訊息框,彈出他的資訊內容,“藍靜玲,記得明天郊外燒烤。”

我回一句,“好啊,你不說我差點就忘記了,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的嗎?”

秦御陽很快回過來,“沒什麼要帶的,把你自己帶上就行了,然後帶上你的胃,呵呵。”

“好的。”我愉快的跟秦御陽來回發著資訊。

等資訊顯示傳送成功的時候,腦子裡突然一個情景閃現,猛然驚醒,筆?

啊,要死了,這支筆是秦御陽的,真被任一一說中了,被我撿到了。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

我怎麼早沒發現,偏偏在和秦御陽關係開始變好的時候才發現,而且還真就是我放進自己筆袋的,雖然當時我不知道是誰的,但我也沒說啊,畢竟當時我在秦御陽詢問的當口,也沒注意。

唉,現在該怎麼告訴他啊,秦御陽肯定以為我故意收起來不給他的,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要不要跟秦御陽坦白呢?

如果說了只有幾種可能,要麼他找回失物,開心之餘,不會怪我;要麼就要是認定我當時故意整他;再不然就是直接跟我絕交,覺得我人品有問題,拿了他的東西不吭聲。

如果要是我不還給他不就沒人知道了?

這個應該可行吧,反正他也已經以為丟失了,現在我不拿出來,對大家都沒損失,雙贏啊。

看著手中這支特別的筆,心中忽然有些不忍,這支筆對我來說可能根本什麼都不是,但對於一個失去親人的來說,它雖是個死物,但畢竟是個念想,是對親人的思念的寄託,我真的要剝奪別人這唯一的東西麼?

咬了咬牙,還是坦白從寬吧,大不了就是絕交,至少心裡不會愧疚下去,以前不知道還可以心安理得,現在知道了,怎麼也不能當沒發生過,也許這就是內疚吧。

想了想怎麼措詞才能好一點,發出資訊,“秦御陽,能問你個問題嗎?”我還是決定先探探他的口風,好制定說話的方式方針。

“說。”秦御陽非常簡單明瞭。

猶豫半晌,手指敲打著手機鍵盤,“如果有個人做了件錯事,但那人不是故意的,現在她有悔意,你說另一個人會原諒她嗎?”

“這要看事件的嚴重性,如果是善意的謊言或者為對方好的話,那麼這個不算什麼。要是刻意的欺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