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似乎機艙開啟的時候,所有的運送人員都已經快要瘋了,就像是快要被嚇死了一樣,根據別的訊息,當天LK的秘密醫院中被送進了好幾個神經病人,所以應該不錯了。”
“當天有人悄悄的在遠處用望遠鏡去看,而LK難得的疏忽了一次,沒有開啟扭曲力場對外界視線進行遮蔽,但是那個偷窺者已經昏迷了,到現在也沒有清醒,所以具體的情報我也不大瞭解。”
看著李無傷仔細翻閱資料的樣子,冰冰有意無意的說道:“對了,王正義死了。”
李無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冰冰說道:“那個襲擊我的殺手?你滅口了?”
李無傷對於這種行為已經說不上厭惡了,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而去做的,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厭惡的感覺。
“不是我。”冰冰用手指在桌子上劃拉著,漫不經心:“恰恰相反,是LK。”
李無傷將手裡的資料放在了桌子上問道:“怎麼回事?”
冰冰的指頭敲打著桌面:“怎麼說呢?在我以前淪落街頭的時候,還是和他的關係很不錯的,所以我請求他不要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可是今晚我僱的眼線突然打電話告訴我,有LK的車從他家的出來之後,就再也沒聽見他家傳出聲音。”
“那個傢伙啊,雖然有些笨,只會偷東西和殺人,但是畢竟還是學了點別的東西的,每天晚上都會吹口琴,從來不會落下……”
“後來那個傢伙進去之後,被嚇得跑出來了,跟我說,裡面有屍體,就像是被撕碎了一樣,被電鋸。”
冰冰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張血肉模糊的照片:“我找了三個武器專家,他們都告訴我,這個傷痕,是LK的精銳配備的單兵武器,鏈鋸劍造成的效果。”
“你見過麼?”冰冰比劃著,在桌子上用手指描繪出模糊的圖形:“在一柄巨劍的鋒刃上安裝上能夠轉動的鋸齒,配備了能源之後,只需要一個按鈕,然後就能夠嗡嗡的轉動起來,電鋸根本無法去比擬那種速度和力量。”
“7號合金製造,足夠堅固,堅韌,還有鋒利,將人切成兩半根本不必撕碎一張紙難多少,高高舉起,然後自然落下,鋸齒攪碎肌肉看,骨骼,內臟,將王正義變成了一具殘缺的屍骨。”
那個目無表情的男人抬起頭看著天花板,聲音有些顫抖:“感覺,真的很傷心,我原本不多的朋友,又死了一個。”
李無傷將桌子上的照片捏起,然後仔細的看著上面模糊的血肉,一點一點的將那種冰冷的殘酷感覺烙印在自己的心中。
過了一會之後,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資料說道:“我明白了。”
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了房間。
在寂靜的房間裡面,冰冰在桌子下的手捏著一個冰冷的東西,鋼鐵打造的長條物體,上面的側面開了一個個小小的格子,裡面放置了大大小小的彈簧,只要空氣吹過,便能發出悅耳的聲音。
在漫長的時間之中沒用舊了的口琴在掌心之上緩緩的轉動著,宣洩著持有者心中無聲的憤怒。
“艾斯,你還好嗎?”
在牆壁的角落裡面,書寫者用歡暢的花字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寫的時候神采飛揚,心情愉悅的就像是要唱出歌來一樣。
RobinWood
“羅賓……”要緊的牙縫裡面緩緩的飄出了充滿恨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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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僅是個開始不是麼?”西裝革履的羅賓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合作愉快,司鐸(聖職者的一種)先生。”
在長桌的對面,穿著聖公會司鐸服,代號麻婆的男人微笑著說道:“合作愉快。”
面對著滿桌奢侈的菜餚,烤鮭魚,魚子醬,鵝肝,司鐸的面前僅僅只有一杯靜水還有兩塊黑麵包。
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神職者特有的平和,深居上位,在衣食住行上卻樸素如苦修士一樣的司鐸用審視的眼睛看著羅賓,從一開始,眼中那種冰冷殘酷的味道就沒有消失過,但是卻被很好的掩飾在微笑之下,面對著這個找上門的來的合作伙伴,他有一種淡淡的厭惡感。
早在不久之前,這個男人因為自身的身份微妙,在所有的勢力之間遊走著,但是卻並不投靠任何人,買賣情報,充當掮客,鼓弄陰謀,但是卻被自己的副手出賣,差一點萬劫不復,在最後甚至被完全沒有還手餘地的副手弄成了重傷。
大起大落之後,羅賓似乎已經失去了以往的冷靜還有平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