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白玉堂一眼,李萱示意他趕緊帶路,白玉堂無奈的搖頭輕笑,提著殺手一路走過去,兩個人都走的很快,不過,李萱也瞧出來了,這青樓真不一般啊,他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青樓的後院,按理說,該有好多姑娘來往,可這會兒安靜的很,一個人都沒有,想來,白玉堂和青樓的人應該是有什麼聯絡的。
白玉堂怎麼樣不是李萱該管的,她也不會多嘴去問,老實的跟在白玉堂身後。
走走停停,大概一刻鐘的功夫,白玉堂帶著李萱進了角落的一個房間,進屋,見屋內黑漆漆的,很陰暗,白玉堂走到桌前,李萱聽到響聲的時候,屋裡已經點了明晃晃的蠟燭。
燭光照在扔在地上的殺手臉上,讓他的臉色更難看,瞧起來,倒像鬼。
李萱笑嘻嘻的找地方坐下,看白玉堂也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坐定,李萱盯著殺手,託著下巴直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是誰讓你殺我的,你說出來,我留你一條性命,要不然……哼,讓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
看著殺手疑惑的樣子,李萱這才想起來,這可是宋朝,誰知道滿清是哪根蔥。
她笑著揉了揉手腕:“你不知道吧,那我跟你說一說。”
轉過頭來,李萱看向白玉堂:“白大哥,你若是不想聽自可以出去,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
白玉堂從腰間抽出扇子來,自在的搖著扇子:“小娘子這是什麼話,你一個女子都能說得出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不能聽了。”
他湊到李萱跟前:“說實話,我對那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可是好奇的緊呢。”
李萱再不理會他,只盯著半伏在地上的殺手,故意用極陰森的口氣道:“我先和你講一個很好玩的刑罰吧,那就是剝皮,這剝皮可是有講究的,要把人好好的餓上幾天,好使皮肉分離,剝的時候好剝些,然後,再挖一個大坑,把人埋進去,從頭皮開始剝起,在頭上開個口,用上好的水銀往裡邊澆灌,一點點的灌進去,嘖嘖,這滋味可真是好啊,被灌的人受不住,就會使勁的想往外走,可水銀灌進去了,這人的皮就和肉分開了,他越是使勁,越是分的好,最後,受刑的人用出渾身力氣,從坑裡逃出來,光溜溜的只帶著肉往外跑,一整張皮就這麼留了下來,這皮可真是好呢,用處多的是……”
李萱說的很詳細,把施刑的點點滴滴都講了出來,她說的很慢,這屋裡又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