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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刑事科長作了彙報,胖胖的科長拿來椅子叫他坐下,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還什麼都不好說,憑我的感覺她看起來對於尾田的死真的是一無所知。”

“是嗎?”刑事科長臉色不太好看。他的目的其實是想借這個案件來把之前的案子查清楚。

可能是察覺到了這點,富井問他今後準備怎麼處理齊藤葉琉子。

“想用足拘留這段時間先對風間進行調查,當然也期待紐約那邊的情況。”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今天早上向那邊派去了搜查員。

這些搜查員來自警察廳,警視廳搜查一課還有石神井警署。

加賀和富井回到位於涉谷的搜查總部後,正好碰上尾田的解剖報告出來了。死因果然是急性的尼古丁中毒,的確是從背上的傷口注入體內的。鑑定報告上還顯示那灘沾在衣服上的汙跡就是尼古丁的濃縮液。

“推斷出毒針的手法了嗎?”

富井坐在離黑板最近的凳子上說。戴黑框眼鏡的鑑定人員站了起來,拿起黑板邊的粉筆。

“根據這份解剖結果,背上的傷口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麼深,針只有刺入了3毫米,然後我們就做出了以下的假設推斷。”

他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圖,形狀像是兩塊圓形的板夾著一個橢圓形的膠囊。其中一塊板的中間突出一根短針。

“這個膠囊裡事先裝有毒藥,而針尖連線著膠囊。一旦對這根針施加外力,膠囊就會被兩塊板壓扁,裡面的毒藥會透過針尖注出。”

在場的搜查員都對他的講解表示認同,這個方法雖然簡單卻很有效。

“這個得做得多小啊?”富井問。

“嗯,從毒物的量來推斷,壓扁之後的厚度大約在一厘米左右。”

富井用手指比劃著大小,嘴裡唸叨著:“這大小的話應該挺好做呢。”

“從毒藥和注射用針入手或許查得出些什麼呢?”太田說。

“嗯,這方面查得怎麼樣?”富井對鑑定人員說。

“從傷口來看,注射用針的直徑應該在0。5毫米左右。一般醫用的可以使用,平時昆蟲採集套裝裡也帶著類似的東西。而尼古丁的濃縮液我覺得應該是把紙菸在水裡浸泡後做成的。”

“你的意思是誰都可以做嗎?這麼一來搜查重點只能放在注射用針上了啊。”

“還有尾田外套的去向。”

對於太田的建議,富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對哦,查到什麼了嗎?”

“根據幾個芭蕾演員的話整理之後來看,尾田的外套是在總彩排開始後到第二幕結束這段時間裡一直放在休息室的走廊盡頭晾著。而他穿上外套是在第二幕後的休息時間。據說是他派了一個女演員去拿給他的。要是用了什麼手法的話應該就是這段時間裡了。”

“嗯,真想把這段時間裡每個人的行動搞清楚啊。”

在課題裡又加上了這個因素。

接下來由調查尾田人際關係的搜查員進行報告。從結論來看,他平時的交際範圍極其狹小,除了高柳芭蕾舞團的成員和舞劇相關人員之外,其他幾乎沒有和什麼人有來往。雖說身兼芭蕾舞教師一職,但他只帶高階班,而且這個高階班的學生們也和公演有關。總之在那次總彩排的時候和他來往的人全部都到齊了。

“我們也詢問了尾田所住公寓的居民,他們說和他完全沒有交往。只是碰到了之後會打個招呼,對他的印象是個好人。住在他附近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個芭蕾舞教師。”

“那又沒有女人進出過呢?”

“別說女性了,他的鄰居們都說好像連一個人都沒來過。”

怎麼都是“沒有沒有”的,富井發起牢騷。

今天加賀和太田來對芭蕾舞事務局進行錄口供。和舞者們一樣,也沒有一個人說尾田的不是。他們又調查了尾田的經濟狀況,也沒有特別的發現。他身為高柳芭蕾舞學校的老師,工資每個月都會打在他的賬戶上,但他目前為止都沒有過預支的情況。

“尾田沒有家屬嗎?”

富井問道。“那傢伙死了以後,總得有人獲得遺產或者保險金一類的吧?”

“雖然他投保了人生保險,那也只是他一旦受傷不能繼續教芭蕾舞后得到保障。”加賀回答。

“那尾田的死會對誰有好處呢?”

另一個搜查員自言自語。誰也沒有回答,大家都沉默不語。“這個線索大家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