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這位大英雄的意願,恐怕這強人所難之事……”
那年輕人朝老漢一抱拳,笑道:“你這怪老頭也真是的,有好的寶貝不肯賣給我,自己貪圖錢財卻又怕死,幹嗎又要拉上我作個替死鬼的?不過呢,在下倒的確是個只求錢財不懼生死的主兒,得要我去也成,得雙倍的銀子,一千兩銀子的定金,外加一件龍族上上等的龍族鎧甲,如何!”年輕人轉首對南子道。
老漢一仰脖子不樂意道:“你一件事沒作為何要得雙份的銀子,再說了你還未知曉人家女娃兒所遇何事的!”
年輕人笑道:“在下得保你老爺子不死這就足夠了!”
南子未語,瞧了文達忠一眼。
文達忠咳嗽一聲,拱手見禮笑道:“兩位,在下南陵乾元莊文達忠。方才兩位的言語在下均聽在耳裡,在下是否可以斷定兩位皆願意隨這位姑娘前往龍族?”
老漢一點頭,冷冷道:“原來是凌雲五子之一的文達忠,你不在莊裡過你的七十大壽,此事與你何干?不過那話倒是這麼個意思,如何?”
文達忠再次施禮笑道:“這位姑娘是本莊的貴客,兩位既然答應了相助一事請問是否可以移駕小莊?”
文達忠又對年輕人笑道:“英雄的定金,到了小莊定當照付,如何?”
年輕人笑而未語,轉首瞧著老漢。
老漢cāo刀在手,飛身下了青石撒腿就走,道:“那還不快點前面引路,早到早用餐的!”
南子與文達忠大喜,忙前面引路。
眾人正待離去。
方才試刀的那個龍族漢子在後面躬身叫道:“南子大人留步,小的有事要稟報!”
眾人一愣,南子更是一怔。
眾人回身一瞧,卻見得不妙。
就見那廝業已點腳飛起撲了過來,腰間砍刀業已揮起照著南子砍了過來。
南子身後兩個殿後的衛士想拔刀那也已經遲了,各一晃肩挺身攔住,一拳一腳就迎著那人而去。
其他的衛士與文達忠則是飛身上前yù捉拿那廝。
文達忠已經是三枚棋子在手。
南子微笑著一動不動,冷冷地瞧著那人。
背皮囊的年輕人與那老漢對視一眼搖搖頭,各自嘆息一聲正要回身。卻見得旁邊又一人閃電出手,一把砍刀直取那老漢。老漢嚇了一跳,哇的一聲驚叫就地一滾閃避開,反手抽出寶刀撲了上去。年輕人的身手也是相當的快,就見其一扭手已經是長劍在手迎著砍刀反擊過去。
叮噹一陣響,也便是三五個回合,老漢與年輕人業已解決了行兇的那位,將其生擒活捉;這邊文達忠與衛士們也已經捉住那一個。過來兩個衛士將刺客接了過去。
南子忙向二人施禮道謝。
年輕人一瞟老漢笑道:“這定金未曾到手,方才在下業已救得老丈一命的了,你那寶貝疙瘩是否能讓在下一瞧的?”
老漢哈哈一笑,將手刀丟擲,道:“中,瞧去唄,不過銀子得照付!”
南子的身份業已暴露不利於久留,眾人便快速地撤回到了乾元莊。
這遠在宿州的文達勇與慕容虹雲等一幫人也已經到了,正在各房裡安頓好自己的東西。
眾人大廳再相見彼此不覺哈哈大笑,賣刀的老者乃是七扇門都統林木衫,背皮囊的年輕人則是張丹楓,原來大家均是聞聽四家會盟之事前來觀熱鬧的。當大家知曉了乾元莊所處的危險處境後便均沉默不語了。公然與朝挺作對那已經是禍滅九族的死罪,可還要面對故人任天琪的徐州虎狼之師,這其中的艱難與尷尬便是可想而知的;遠的不說,便是他任天琪昔rì也是一時xìng起殺了幾個生死門的人便一生未能再活得清閒,是非更是不斷,最終還落得個身死他鄉;而此番生死門出動近半百的高手尾隨而來,不可謂不是傾巢出動;這種現實生存的壓力不容大家不慎重考慮。
身為官府中人的林木衫所知曉的東西更多,他知曉宋廷此番之所以下定決心剿滅龍族,不僅僅是垂讒於龍族的險惡地形,更主要的是龍族近來異軍突起眼看著就要一統龍狼兩大部落,若說令龍族放之任之,這臨安的小朝廷可就是坐如針氈了,自身的江山可就要岌岌可危;再則,他龍族地盤上盛產的一種鐵石也引起了臨安乃至全天下人主的注意;此種鐵石可令刀刃鋒利無比,斬釘截鐵易如反掌,又經久耐用;還有他龍族的鎧甲,那也是天地之造化的寶物。異己之身,懷寶之恨,朝廷豈能不力而剿殺之的?他林木衫當然不是朝著四家會盟之事前來的,名譽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