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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大家這才又說笑了起來。

橫樑上之人聞聽,暗自嘿嘿一聲冷笑,連擽胸口幾把,長吐口氣,暗自慶幸。

任天琪笑道:“爹爹言之有理,小子我想必是酒水喝多了有點耳鳴,疑神疑鬼罷了。該罰該罰。”

任天琪笑著又連喝三杯酒。

任天琪笑著道:“吾之武功只賴以體內蠻力,實無玄妙之處可言。但鹿大哥,溫二哥武學造詣那才叫博大jīng深;韋家老哥兒倆之配合那才叫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世間罕見哪。況且我今rì之身手也多授於四位義兄的。”任天琪瞧了四位義兄各一眼。

老寨主聞言,忙端一杯酒,離桌笑呵呵上得前來,對著四位義俠深見一禮,先一乾而盡。

鹿謙等四人忙站起還禮,滿杯而幹。

任天琪坐下伸手端杯喝口酒,又伸手揀幾粒硬果在手頭,面無表情,凝神搜尋那出聲之人。

老寨主手捋鬍鬚笑道:“四位義俠既是小兒義兄,又為小兒授業恩師,武學功底自是不在話下。對四位大恩人,吾任家堡上下,包括老夫在內,不敢有其他奢望,唯望四位能在小寨如同待自家裡般,能zì yóu自在便好。”

鹿謙四人自明白任天琪那投來的一瞥,對視了一眼,大和尚口誦了聲法號。

一點紅溫廷玉躬身笑道:“老爺子客氣,吾等心中自是早已將此視為家了。只是吾等在外散慢慣了,只怕老爺子瞧不慣吾等魯莽舉止。”

老寨主仰首大笑,道:“如此散慢才好,才不至於束手束腳,顯得了生疏。小老兒自是求之不得的。”

鹿謙四人均為聰惠睿智之人,深知任家堡歷來均為以武從軍,多憑軍功封爵之武學官宦世家,不但老寨主,大爺武功深厚,便是身邊這些垂手而立之男僕,奉壺掩笑之女傭,皆大多身懷武學功底,今兒如不展露一兩手,勢必會招來猜測與輕怠的,何況賢弟方才也已暗示要幾人稍露拳腳威懾藏身之人;又見得賢弟面容嚴肅,蓄勁待發,自是理會。

鹿謙接過話茬對一點紅笑道:“今兒月sè明亮,老爺子與大爺均在,二爺方回,難得相聚良辰,要不,吾等兄弟幾個也來露露醜,助助興如何?”

老寨主還未出聲,黑鷹一下子便給蹦出,一捋袖口,大口一咧,嘿嘿一笑,道:“好咧,老爺子汝就回去坐好了,該輪到咱兄弟幾個前來耍弄耍弄了。”

語言未落,黑鷹已出拳生風,舒腿連綿,彎曲彈跳,似猿如猴,盡顯沉猛快疾,的確與中原武學套路盡不相同,雖說快疾沉猛,卻是輕便靈活,並未激起一點點的灰塵。

黑鷹收起拳腳,閃身大廳門口一側。

白鷹上來,一套少林龍抓手,探,劈,勾,送,拿,捏,推,頂,簡捷到位,看似輕巧靈活,實則力大勁沉,碰著就斷,沾著難逃,典型中原武學,卻又異於少林,但神形並茂。

廳上眾人高聲叫好,喧鬧震天。

樑上那位耳聽得下面呼呼生風,眾人叫喊不斷,寂寞難忍,禁不住探身出來,側頭一瞥。果然見這位白麵大漢身手了得。又瞧了一下廳裡眾人,見得眾人均瞪目以瞧那人身手,還有誰在乎其的存在的,心頭暗喜,忙翻身伏樑上,探首瞧下面。

白鷹收手退門口,守另一側。

任天琪頭未抬,屏息聆聽,已是瞧出來人藏身之處,抬頭示意大和尚與一點紅。

二人明白。

這邊一點紅恭請大哥先來,該大和尚鹿謙上前了。

鹿謙朝大夥一合什,一臉正氣,先脫去外面長袍,請一家丁拿來一根木棍,持棍來廳外堂前,眾人跟著來到廳外。外面大和尚迎著月光,右手持棍背後,左手單手合什,又朝眾人一打首,禮畢,就見大和尚猛然一聲暴喝,左腳腳一蹬地,右手立出。

頓時堂前風聲頓起,呼呼大著,一團白影左衝右突,或上或下,綿延近丈;地面霹靂連響,激起陣陣淡淡灰燼。

圍觀眾人就見得迎面棍風拂面,送來陣陣寒氣,驚愕之餘,不免後退幾步,見失禮,不免又忙高聲叫好。

大和尚本jīng通佛家武學,又得玉面閻羅武學密籍,與眾義兄弟一起研討,這套棍法自是出神入化。

大廳裡只留下了任,溫,雙鷹四人。四人已是出手撲向了橫樑上那黑衣人了。

任天琪揚手幾粒黑點打出,一點腳人已盤旋而起,直撲那人藏身之處。

雙鷹攔在門口。一點紅自橫扇一旁接應。

那人見眾人皆出,正想起身去瞧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