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用手捏了捏,回頭嬌笑道:“這還要爺你交待的?瞧這三位大爺,一臉正氣,風流倜淌,非俊即貴的,老身自知曉該怎麼辦,定會叫幾位大爺樂不思返的。”
林雪飛笑道:“明白就好。快請前面帶路。”
眾人上得二樓,任天琪見得樓梯口坐一人,卻是天一閣門前所見那個痴漢。只見他盤腿坐樓板上,自飲自吃,十分自在。
任天琪路過其身時,那痴漢抬頭看了看任天琪,笑道:“吾認識你的,吃包子的小哥兒,小哥兒好,小哥兒亦是來找姐姐的嗎?”
任天琪聞言臉紅耳臊,尷尬對其笑了笑,點了點頭。痴漢亦點了點頭。
老媽子上得三樓臺階,驟然又停步轉身笑道:“各位爺,這二樓新來了一位姑娘,叫綠鳳凰,年芳十八,那臉蛋那身材自是沒得說的,這不,有幾位大爺正為討綠鳳凰姑娘的開心正在比財鬥寶哪,幾位大爺是否有興趣前去一觀?瞧瞧爺們間的猴急樣子?”
林雪飛笑道:“有如此勝事豈能少得了在下的?媽媽何不早說?快走快走!”
一點紅亦是十分興奮,連道:“看,看,兩位賢弟也一道去看看的。”
四人隨著胖女人穿堂越室來到一大廳,果見廳中擁擠了許多人,胖女人連推帶踢的趕開圍觀之人,請四人入內。
只見得廳內有一圓桌,桌後坐著位年輕嬌媚的姑娘,正是煙眉彎彎千般愁,汪汪珠睛情幽幽,櫻桃小口不言語,香肩酥胸數風流;其甜甜的臉蛋上一付不屑一顧的神采,正輕揮涼扇,冷眼瞧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姑娘背後立有二小丫頭。
桌前坐定三錦衣男人。桌上放満了金銀戒指與玉佩。
任天琪仔細一打量這身前三人,大吃一驚,這中間一位居然是慕容長恨。只見他一臉疲憊,頭髮散亂蒼白的臉上泛著一股殺氣,雙眼通紅,正怒視著身邊兩位,就似只好斗的雄雞。
其身後熊子鳴與二白姬垂頭靜立著,每人皆兩腮紅腫,指印醒目,想必是又捱了不少的耳光。
慕容長恨左邊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胖老頭,光亮的腦門上沒幾根毛髮,一雙小眼緊盯著對面姑娘起伏的胸脯瞄來瞄去,張著的口中滲出老長的口水;
慕容長恨右邊是位四十歲左右瘦高個,撇嘴閉目,胸有成竹,志在必得樣。
桌旁一青衣漢見胖女人過來,乾咳一聲,尖聲笑道:“媽媽,三位爺出的價碼已值五百兩銀子了,還未分出高低,鳳凰姑娘很是不高興的了。”
桌後的姑娘冷笑著抬玉手在桌上撿了幾件玉器塞進自己玲瓏的rǔ溝裡,拿眼瞟了慕容長恨三人各一眼,笑道:“爺們的東西就不想著從這裡拿回去嗎?小女子就替各位爺儲存著就是了!”
慕容長恨三人舔了舔幹糙的嘴巴正要開口。
胖女人一揚脖子,冷笑道:“拿吾這依紅軒當什麼地方,又及拿咱們姑娘當什麼人了,亦不出去打聽打聽!這是五百兩銀子便能討得姑娘開心的地方嗎?亦不自己撒泡尿瞧瞧,沒錢還來此想泡姑娘的,哼!”
胖子臉上肉一抖擻,看看對面姑娘,一皺眉,自腰間解下一塊玉佩放桌上。
青衣漢拾起玉佩瞧了瞧,高聲道:“賈爺玉佩一塊,值銀一千兩。”
瘦子嚇一跳,自手上取下一綠指扳,搖搖頭,輕輕放桌上,一臉心疼樣。
青衣漢一把搶過,拿袖搽了搽,對光瞧了又瞧,潛身胖女耳邊細語。胖女人點點頭。
青衣漢回身尖聲道:“羅大爺,玉指扳一個,值銀兩千兩。”
慕容長恨臉sè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由青轉灰,筋脈突起,雙手緩緩抬起。
後面熊子鳴見主子惱羞成怒,心生殺意,急得満頭大汗,正不知如何辦;抬頭瞧見任天琪三人,大喜,連連朝三人拱手。
任天琪見慕容長恨已生殺意,如再不阻攔恐生是非,一摸腰間,自摸到了柳承敏相贈那塊白玉龍佩,一把解下,走到慕容長恨身後,碰碰慕容長恨,小聲道:“公子,小的身上有白玉一塊。”
慕容長恨聞言一驚,一回頭,臉一紅,低頭一見白玉佩,微微一笑,輕吐口氣,回身談談道:“擺上。”
任天琪遞玉佩於桌上,退後一旁。
胖瘦兩漢子不以為然皆盯著那青衣漢。
樓中胖女與青衣漢皆識得貨的,顫抖雙手拿過玉佩仔仔細細瞧過,相對一眼,胖女又瞧了一眼林雪飛等人,輕搖肥腚來慕容長恨身後,一手搭慕容長恨的肩頭,一手去取佩放佩於慕容長恨手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