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現的人非但拿手接了還若無其事未瞧得自己一眼。這要是傳講出去整個白駝山的臉面豈不盪漾無存的了!他宇文清必須下得此死手。
那廝果真功夫了得,似乎僅僅是憑空聽聲便知曉宇文清所使用的是白駝山的亂點鴛鴦譜手法,其點腳飛起,凌空一個翻滾,拋棄手中劍,晃肩騰躍又雙手迭出,非但將宇文清的針全收了,還揚手一道銀光將毒針打出,硬硬的愣是將旁邊的一根蠟燭打斷並將其釘在了牆上。
群雄皆給此人的身手鎮住了。
宇文清非怒卻甚是大喜,一聲不出回身坐定。
那廝操劍在手落地面對著眾人,道:“在下甚是認可大國師的話,成大事之人若是不經歷點風霜挫折如何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又哪裡有不分勝負便甘願棄械認輸的道理?”
苟為禮抬頭道:“朋友你又是哪位?敢情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能耐的你揭下臉上的面具先讓咱瞧瞧!哼,如今咱們給人家乾元莊圍困在航頭鎮裡,不思和解莫非還要廝殺一場才成?不是我華山派貪生怕死,實在是這盟主大位得需貴賢高雅之人才可坐得的;這身手固然重要,但身手卻並非是鎮服武林的唯一,得人心者方得天下!我華山派太極劍陣也犯不著為此結怨生非!”苟為禮又瞅了宇文清一眼,其此言道出了天下武林對白駝山的鄙視之情,到有幾分中原漢子的骨氣。
第三章天降祥瑞尤可為第四節航頭鎮(4)
鳩摩智道:“少主,這大敵當前的像苟大掌門這樣立場不堅定,還到處煽風點火的便不應留著的!”
苟為禮大怒,回身斥道:“你鳩摩智到底是安得啥好心?你鳩摩智是整日裡想成就霸業立不朽功業,整日裡思量著耍心眼弄手段的,別人卻未必就如你這般上進!你不在你吐蕃國好好謀求你的霸業卻幹嗎要跑到咱漢人地盤上挑撥是非!別以為你鳩摩智威震西域,我華山派卻不稀罕,這要不是大夥如今均在一個屋簷下待著,我苟為禮豈能容你鳩摩智在此百般撒野逞能的!”
胡漣清高聲叫好。
俞啟功也叫道:“苟大掌門說得是,要論與你鳩摩智動手,我俞啟功也算得一個,這西域第一高手誰都想著會會的!”
卿南守善於察言觀色,其從宇文清的眼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其忙躬身請得那蒙面人入座,又打著哈哈上前勸導各位,道:“這人多了自然是難以說道得一起的,但這也不應成為窩裡斗的藉口;這常言說得好,這堡壘均是首先自裡面給攻陷的!少主叫各位英雄前來自是商討如何應對這圍困場面的!其實咱們也並非完全處於這劣勢,咱非但這航頭鎮里人手濟濟,這航頭鎮外面也並非便沒有後援,只是咱們只顧著吵嘴起鬨並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是不是,事在人為嘛!”
苟為禮一哼鼻子,仰頭大聲道:“後援,外援。如今在哪裡的又會是誰?咱們雖說身手不如人,但卻也不是好讓人糊弄的笨蛋!”
外面一人接聲道:“外援。啥外援?但不曉得我可算得一個的!”
眾人驚赫,但見得門外進來幾個人。正是風亦清風幫主陪著慕容鴻雲,左右跟著熊子鳴,槐子安,還有一個林木杉。說話的正是受傷未愈的慕容鴻雲,其臉色蒼白卻是依然優雅風采不減。
群雄忙爭起身與慕容鴻雲相見,也見過林木杉。
慕容鴻雲拱手還過禮,掃了掃在大廳的各位,笑道:“方才各位在談啥子,談得如此的高興?我慕容鴻雲貿然來此插嘴算不得是攪局的吧?”
苟為禮笑道:“鴻雲兄見笑了!莊主江湖人送外號玉麒麟。天外之物啊!瀟灑自是莊主的本色,袖手旁觀也是莊主的清閒,我們這幫人不知天高地厚卻非要與人家乾元莊鬧不是,搞得如今給人家堵在航頭鎮裡裡外不是東西,這不這正爭論著何去何從!這各門各派焦頭爛額之際卻是偏有人說道航頭鎮外有得後援的想與乾元莊一拼的,正為此正爭論的!”
慕容鴻雲挪得幾步,回首笑道:“說道這後援這盟友,又豈能將話說得如此絕對的!江湖上又如何不是見利忘義,仇敵無常?朋友二字不過是此一時彼一時的強弱寫照而已!各位莫見得我慕容氏如今也身在航頭鎮的嗎!”慕容鴻雲朝各位拱手。連道“慚愧慚愧”。
苟為禮上前一步緊張道:“莫非莊主你也是不小心著了某些人的道了?依莊主你的能耐又如何會甘心屈服於別人的,莊主難道就不擔心南陵乾元莊與龍族的高手嗎?”苟為禮對著慕容鴻雲使眼色提醒道。
他苟為禮想姑蘇慕容那是如何榮耀的江湖門派,又豈能是他白駝山蛇蠍勾當所能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