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點地飛上牆頭,jǐng惕地繞任家大院轉了一圈,再未見得任何異常,方偷偷地轉身返回,回得任家堡右寨去。
不說馬本清,就說任天琪一路小心地進入了朱家莊寨裡,尋到了大哥鹿謙等人。大夥進入房裡,關上房門。鹿謙略見不適坐在椅子上,道:“聽說煙花盟今天又損失了四名生死門年輕高手,均是為十殿閻羅所殺。晚上十殿閻羅又前來拜訪西門清遠,現下正在議事廳裡敘舊下棋,不知是否已離去。”
任天琪聞言一驚,問道:“十殿閻羅?難道他亦是生死門的殺手?”
鹿謙點點頭,道:“這是肯定的。寨裡的三個生死門劍客恭稱其是魔王,神情甚是畏懼與敬慕。而且我亦和他對了一掌,儘管我使了八成功力,卻仍不見佔上風,一條胳膊到現在還是有點麻木,卻亦無大礙的。”
任天琪聞言驚大了雙眼。
鹿謙笑笑道:“我自是沒事的。聞聽後來議事廳裡又發生了些變故?”
鹿謙一點身邊一個大漢,道:“裡面的事你清楚,你來說說。”
那人一點頭,道:“回大將軍的話,後來廳裡又闖上來了兩個銅面之人,在廳上與十殿閻羅怒目相對,卻又相安無事。後來兩銅人並未與十殿閻羅發生打鬥就離開了。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小的因在廳大門外值勤未能進去,就不曉得了。再後來,廳裡又多了個背木箱子的劍客,我等亦曾奉命進去捉拿,卻叫三眼先生止住了。”
任天琪點點頭,讚許地打量了這個jīng乾的中年人,笑道:“你等幾位兄弟是勞苦功高,等解決了這邊的事,就一快調到大將軍府裡作事。”
那中年人聽了,慌忙撩袍跪倒,謝道:“小的原是落蔻的強人,已蒙大將軍不棄留在軍中,已是衣食無憂;去年探得城防圖,本是份內之事,卻又受得嘉獎,得在老家置得點薄產,小的幾個全家上下均已是感激將軍萬分,今兒是十分不敢妄想再受寵的了。”
任天琪鹿謙聞言一驚,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的坦然胸襟,不覺互對一眼。
那中年人又道:“據小的思量,先前的銅面客雖說神出鬼沒的,來去卻未見莊裡任何聲響,想必此二人必是莊裡高手,或是三眼先生的手下,相互間必有另外勾通方式。”
任天琪點點頭。
那中年人又道:“後來的那劍客號稱天下第一劍,叫張丹楓,似乎是有人出高價請其出面來暗中保護三眼先生的,其為人有點孤傲張狂。”
鹿謙點點頭,揮手叫其站起,轉身對任天琪道:“大將軍此來有何安排?”
任天琪笑笑,搖搖頭,道:“我晚上睡不著,就出來看看的。既然已答應了三眼先生,咱就要說到做到。可我心下還是不放心這裡面的事。還有,本來馬中軍與我同來的,卻在路上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夜行人,我倆才分頭行動的。”
鹿謙點點頭,道:“那大將軍要不要夜裡探查一下朱家莊,我可以安排下去。”
任天琪笑笑,搖搖頭,道:“不必,我一個人去去就行了。只是今天寨中巡查口令是啥?”
方才那中年人道:“回大將軍,三更天前是‘天門’,三更天后是‘地門’,眼下已是四更天了。”
任天琪笑笑,道:“知道棲鳳閣裡的巡查口令嗎?”
那中年人道:“回大將軍,棲鳳閣處的口令是‘月輝如玉’。”
任天琪站起身,笑道:“那行。我這就出去走走,你等不必分心。這幾rì我皆留宿朱家莊裡,只不過是要化化妝的。”眾人起身恭送。
任天琪出了房,取出玉面戴上,徑直朝棲鳳閣飛去。
未飛出幾丈,就有二人持刀劍攔住去路。雙方一打面,均一徵。對面二人低聲喝道:“來者何人?口令?”
任天琪粗嗓門道:“地門。老夫奉命去巡查棲鳳閣。”
對面二人一抱拳,閃過一邊,一晃就不見了。
任天琪擦擦額頭的汗,靜靜心神,仍朝棲鳳閣飛去。幾次遇見有人攔截,均無大礙。轉眼來到了棲鳳閣。
院前更是戒備森嚴,十對大漢門前站立,各持刀槍。院門緊閉。
早有人發現了任天琪。一人持刀飛上前,橫刀擋住去路,低聲喝道:“來者何人?口令?”
任天琪一抱拳道:“老父東方白,口令地門,奉名前來進院。”
那人一還禮,喝道:“本院通行口令?”
任天琪道:“月輝如玉。”
那人聞言側身讓開路,一揮手叫後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