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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場惡鬥自免不了了!本來忐忑不安的內心倒一下平靜了下來,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遂一擺手,冷笑道:“虎落平陽為狗欺,走不了就不走了!”

白鷹一撇嘴叫道:“龜兒子的,想暗算老子的。格老子的來了!”

黑鷹一抽九環金刀,回頭道:“哥兒幾個,cāo傢伙,龜兒子的欺負咱,殺殺殺,殺他個人仰馬翻!”

任天琪道:“不忙,先看看再說。”

眾人各持傢伙靜靜等著,未見有甚變化。

只是面前的六人四狗愈見近了。那咆哮如雷的畜牲已是在三丈之外。惡狗不再前走了,在六人拽拉下更是怒不可抑,後面六人亦是大身叫喝。

任天琪仔細打量對方六人,黑衣衫,均身強力壯,個個長長的獠牙凸出,人人胸口袖口,絲繡的虎狼圖案,頭戴狗形帽,人均手裡一根黑幽幽,粗粗的,長長的皮鞭。

雙鷹各持金刀攔在前面。就見對面一個瘦子,cāo著破鑼樣的嗓子叫道:“嘟,前面哪來的一幫蠻子,不好好的在家待著,跑到外面瞎轉啥。快滾滾開,別擋了老子們的路了!”

黑鷹叫道:“龜兒子的,放你孃的千秋屁。尋碴的不是,放狗過來就是。”

白鷹叫道:“格老子的,路是你們家的,還是天是你們家的,大路朝天,人各一邊,關你鳥事的?”

對面人嘿嘿笑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死到臨頭了,好嘴硬得很。不瞧瞧這是啥地,竟許你們撒野不成,快滾,別叫老子們動手,你狗大爺的可沒耐心!”

雙鷹不答話,一對眼,點腳飛起,掄金刀就劈下去。

對方人狗一見這邊有人動手,人狗往四下裡一分,逃散開。

空中的白鷹笑罵道:“龜兒子的逃得倒快,拿命來!”

雙鷹正在高興。任天琪卻瞧出不妙,就見人狗一分,露出空蕩,讓雙鷹落在人狗的zhōng yāng,明著是人狗躲避刀鋒,暗則卻是將來人圍困起來。就見人狗就地一滾,又圍了上來,長鞭呼呼,劈頭蓋臉,惡狗竄出,或咬或叫,亂人心智。

雙鷹沒瞧出對方破綻,轉眼已被深困其間,顧上不顧下,顧人顧鞭難防狗。短短四五個招面,雙鷹已是招架不住,險象環生,身上捱了幾鞭,又給狗咬破了幾處衣衫。

二人已是怒火叢生,吼聲陣陣,一把金刀舞開,只守不攻,全是拼命的樣。

見得雙鷹遭難,花如chūn苗從貴耿順安亦急了,不待任天琪吩咐,各舉刀就撲上前。

就見人狗一分,放三人進去,又給圍困了起來。再瞧對方仍舊是人狗配合默契,長鞭呼呼,護住惡狗,惡狗前縱騰躍,左右擺口,進可撕咬,退可護衛。五人不管如何衝殺就是近不了對方人狗身去,更絕的是對方六人手裡皆戴一黑sè鐵掌套,五指如鉤,撇,抓,揮,威力不可小視;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六人身手如同狗命伏體,奔走如飛,身手矯健,一張利口,幾對長牙,竟似狗一般張口就咬,反身就撲。

五人被圍,仍舊是力不從心,苦於應付,艱難得很。

任天琪見己方吃盡短兵器的苦處,一點天寶,叫道:“天寶哥,我倆上。”

天寶“哦”了一聲,掄鐵棍就上。

任天琪左手持斑竹劍,右手拔起路邊一棵手臂粗的樹木,連樹帶泥,點腳飛起,加入戰團。

對方見又有二人撲來,鞭鋒一改,人狗就地一滾,放過雙鷹五人,直取任天琪天寶二人,將二人困在zhōng yāng。鞭是長柔之物,飄浮柔順,變幻莫測。棍棒乃硬長之物,碰既死,挨著就傷。

叫絕的,令對方人狗沒料到的是任天琪揮動帶泥的樹段,根多支泥飛濺,竟嚇得四條狗連連後退。狗後退又牽扯到了牽狗之人。對方人狗倒一時亂了分寸,叫天寶二人打得左躲右閃的。

就見六人一陣大呼小叫,安頓穩了四條惡狗。

再說樹上泥土幾下揮舞亦已掉得乾淨。

人狗配合再次默契,又將二人困在中間,任二人如何左衝右突,不是為鞭所纏,就是為鞭所封,竟一如雙鷹他們一樣,束手無策。

就聽空中一聲暴喝,臨空又加入一人,是生死門白衣劍客。三人背靠背相對,緩緩移動,仍舊居下風。

又過了二十幾招,場面愈見危急。就在這邊各人準備齊上救出任天琪三人之際,忽聞聽見天籟般一陣笛聲入耳,悠揚婉轉,由遠到近。笛聲聲聲扣耳,四下裡花木斷枝落葉如飛雪般墜落。

任天琪就覺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