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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迎頭痛擊或左閃右藏旁擊,怎耐其手頭功夫與任天琪相差甚遠,每每一打招面便會給任天琪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百出的,每每是扭頭就逃。其躲避逃命的手段百出,腳步詭詐,竟無類同。任天琪從未見過如此玄乎之術,對此人的舉止頗為忌憚,又心生好奇,未敢有絲毫的懈怠,故而一路上一聲不出,緊攆不放。

前面那人飛奔一段路後見得任天琪總是趕不上自己,大為高興,回頭笑道:“吾說小子,你也有不如老子我的地方嗎!老子就搞不明白,是有人請你來抓吾的,還是瞎貓碰上死老鼠,假冒仁義俠士來管閒事讓你給碰上的?這兩年來是有不少人前來充大鳥要找吾麻煩,卻皆叫老子給弄死的了!老子見你身手不錯,為人不算壞,想成心放你一馬,如何?”話語未落,見得任天琪已落後那人身後僅兩尺了,那人忙閉嘴發力,又上竄前一尺拉開距離。

任天琪並不回話,只是睜大眼盯著此人,發力緊跟其身後。

那人又飛奔了一會,怒道:“汝他媽為啥不放屁?哈哈哈,老子懂了,汝輕功不如老子,是怕一放屁漏氣了就跟不上老子,是不是?”那怪物得意地一陣狂笑。

任天琪仍不答話。

那人氣得回頭大罵道:“汝個龜兒子,老子又沒殺人放火,睡幾個女人又不是啥子的死罪,老追著吾幹嗎?汝汝汝有種有能耐的總得讓吾穿上件衣服行不行?否則就是勝之不義,老子不服!算了算了老子今rì算是倒黴!今rì吾就不再找那娘們兒,行不行?求汝了不成!”那怪物凍得夠戧,自言自語道,語氣態度自是一變再變的;可其話還沒說完,扭頭見得任天琪又已近在身後一拳,忙扭頭用力前竄。

二人又拉開段距離。

二人出得鎮子,沿著山林往山上飛去,山中水氣寒氣更重。

前面那人冷得實在受不了,又回頭哆哆嗦嗦,笑道:“吾說,小兄弟,你可別光顧追呀,求汝了,這鬼地方的冷得要死,咱說啥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好歹也是條人命!你就不可憐可憐我的?咱們要不換個地方再比試比試,行不行?咱們調頭再追,好不好?”眼見得任天琪要趕上了,忙回頭急奔,又拉開數尺。

任天琪心中自是有苦說不出的,此人輕功遠勝過自己,自己又不識得路,道路又坑坑窪窪的,四下裡樹木叢生,天又大黑,是啥瞧不大清楚的,真生怕自己一開口落下太多,追丟了此人或是中了其人的圈套,故仍舊一語不發,緊跟不捨。

二人上得山,又下得山,又朝鎮上飛跑去。

前面那人回頭,邊咳嗽邊道:“好兄弟,算了,我瞧出你殺我不過是舉手之勞,你身手高出我太多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唄!吾叫馬本清,甘南人士,自小練就一身好輕功,人稱飛天蝙蝠。數年前吾來中原,碰到個紅衣臭和尚,話不投機打鬥起來,那禿驢打了我吾一掌便害得吾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落下這一身怕冷的毛病。”見得任天琪追上,又回頭前奔。

飛天蝙蝠回頭道:“後來,吾見得此病非天天兩碗鮮血方能止住好轉,尤其是見得飲用人血效用最好。從此我就在天平鎮上伺機抓人吸血了。”見得任天琪追上,又回頭前奔。

飛天蝙蝠回頭道:“好兄弟,我可真沒殺過一人的!不信,你可以去鎮上打聽打聽,看我說謊沒有!我吸血也是迫不得已的嗎,我也不想死呀不是?”見得任天琪追上,又回頭前奔。

飛天蝙蝠回頭道:“小兄弟,就請放吾一馬吧,吾亦沒作啥子傷天害理的大壞事,罪不該死啊!瞧汝亦是個仁慈之人,本可一劍刺死吾的,卻亦不趁人之危,是個好人!”見得任天琪追上,又回頭前奔。

任天琪就是憋著不言語,任天琪見得其非大惡之人,又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心頭頗為愛惜,已有了chéng rén之美之心。只是任天琪素知草原馴馬套馬之術,yù想叫此人打心眼裡馴服,就得尋機將其整治得生不如死,百念俱灰才成,徹底滅了他的威風與銳氣才成。

天sè漸明,二人已黑暗中跑了將近半宿,二人均已力脫,奔走不動了。

飛天蝙蝠回頭道:“兄弟,老哥哥我真跑不動了,你怎麼樣了?好兄弟,汝輕功就比吾差得一點點的,可算得上是天下第二了。老哥哥我是實在又冷又餓又累又乏,真是跑不動了!”見得任天琪追上,又盡力回頭前奔。

任天琪舔了舔乾枯的嘴巴,喘氣道:“老哥,不是吾非要追你,不是吾不想放你一馬,而是在下十分敬重你的身手。汝如答應今後不再去糟蹋人家姑娘,不再為非作歹,吾就不追了。吾亦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