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7部分

袁仁翻翻眼,笑道:“大人年少,自沒當過官,自不明曉這朝中為官之道。俗話說得好啊,當官如同做娼,皆笑貧不笑娼,勢力眼。朝廷封大人徐州招撫使,按禮制而言已是位居極品乃封疆大吏了,可朝廷卻只給大人區區五百軍馬,尚不足一營,乃有名無實,人多有不屑。不要說朝廷廟堂之上各位大人們沒將大人放眼裡,就是這小小的揚州知府,廣陵縣令,總兵恐怕亦未必就會賣大人的帳的。大人要知,單單這揚州一州地各處軍馬,團練,差役應有三萬多人之眾,如大人資本者不下百人,眾人或是不屑與大人往來的。可此來信之人卻是獨具惠眼,一番衡量與通判之後料定大人將來必將飛黃騰達的,是奇才可居,故才暗通訊息有得如此一信,但其人身在官場與昏庸之輩同朝為官難得自命清高與慧眼,對大人來rì仕途又無十成把握又怕遭受牽連為外人所知而恥笑,故才有此無奈之舉啊。但細細想來,此人不可否認地定是聖上左右之近臣。”

任天琪聞聽,沉思片刻,道:“袁大哥所言不差,我任家世代為官,也可稱得上是官宦世家,在朝廷之中自是根基深邃,關係不薄。不知袁大哥又當如何看待這“量力而為”四字?願聞其詳。”

袁仁沉思片刻道:“大人,想必是朝廷對於如何用得大人尚未拿定最終主見。用遲了,怕得北邊搶足先登;用早了,一是怕大人不好約束,畢竟大人是北邊老王爺的貴婿,又有北邊鐵甲遙相呼應作得後盾,勢必權力愈大後患愈大;一是朝廷還不知曉大人的真實能力,還未見識到大人對朝廷的重要xìng,朝廷是想量才而用;一是怕起用不當,反而會挑起這宋金兩家禍端,難以收拾,畢竟眼下是金強宋弱,金叔宋侄啊。依下官之見,朝廷是採取了不回不問不管之暫時擱置旁觀策略,朝廷是在靜觀我等今後一年半載之表現再作定奪!”

任天琪沉思片刻,嘆氣道:“對,袁大哥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可笑小弟還在苦苦等待聖上旨意,不料今rì瞧來,我等竟是朝廷可有可無之雞肋啊,不過是一份擺設!”

袁仁翻翻眼,上前笑道:“大人,您自不必灰心喪氣的!老子說,禍兮,福之所依;福兮,禍之所伏。其實朝廷如此的不理不問這亦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大人正好趁此作得好些大事,一展大人的雄才大略,也好讓聖上知曉大人你的才幹!”

任天琪聞聽,拿眼緊盯著袁仁,笑道:“袁大哥就如此地相信我,就不怕小弟一興之下闖下啥大的漏子耽擱了你的大好前程?”

袁仁搖搖頭笑道:“末將本是個偏將,幸遇大人才榮升為上將軍,由此便可見得大人之雄心壯志,決不會甘困守於此,束手待斃,心中必早有了奇謀。末將也知大人在北邊曾作得徵南大將軍,豈不視這淮河長江鴻溝為兒戲!”

任天琪一拍桌,道:“好,此處說話不方便,就請袁大哥隨我回府,今rì咱倆要好好聊聊,不醉不歸!”

袁仁笑道:“下官聽大人的。”

回到西院,任天琪命馬本清,天寶守住院門與樓梯口。

二人上得樓進大廳,早有冬雪上前倒上茶,又端來各樣小吃。

任天琪揮手叫冬雪退下。

任天琪坐下笑道:“袁大哥請坐。袁大哥在此就不必拘泥,亦不用擔心隔壁會有耳,有話但請直說。兄弟我認為,我等之間就應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好搭檔;今後我等還定當要與這五千多兄弟同生死共患難!我等人數少勢力單薄,如不再彼此同心同德,徐州兵就真的在天下無立身之處,為人所不齒了!你我兄弟又如何博得功名呢?不是嗎,袁大哥!”

袁仁熱淚盈眶,起身道:“末將一切均願聽大人的,必知無不言,人為知己而死嗎!下官如再不識得大人抬舉,那便是迂腐不化了!”

任天琪點點頭,笑道:“如此想最好。袁大哥,眼下我們手裡只有五千軍馬,又寄居在揚州,甚是不便,就大哥看來這眼下最為緊要的應是什麼事情?”

袁仁道:“依愚兄來看,眼下有三件大事應是耽擱不了的:一是軍馬的rì常開支,開戰時的糧草軍械補給,不但需提前準備,還應有固定的保障,切不可全指望著這揚州英大人處提供;二是需加強軍隊訓練,各部各營之間也需重新編成,朝廷軍隊的構成已有所陳舊,已不適合當今天下形勢,更是難擋金國的鐵騎了。愚兄聽說兄弟在北邊戰無不勝,定是有得練兵見地了,正好此時大有用場了;三是要抓緊招募新兵,要早rì訓練早rì成軍,以防備著朝廷rì後-----”袁仁見自己一時得意說漏了嘴,又不明白任天琪之為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