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誤會。”
林仙兒點頭應了,正要離去,張知秋又說話了:“你順便找個傢俱店,定一批傢俱吧。”
困惑地撓撓頭,張知秋有些苦惱地自言自語:“這裡有傢俱店嗎?沒有嘛?”
“算了,不管是什麼地方,反正是你負責把這宅子裡凡是用的著的一應用品都給置辦齊了,買什麼你自己定,銀子不夠用金子。”張知秋有氣無力地吩咐著,沉浸在挫敗的沮喪中。
“對了,換件衣服。”張知秋叫住準備走人的林仙兒:“還有,短劍綁在腿上,長劍就別拿了,太顯眼,以後換個劍鞘吧。”
張知秋撩起自己的長袍,向林仙兒展示了一下綁劍的地方。因為是穿長袍,所有隻能綁在小腿。
遲疑半晌,張知秋還是將給林仙兒準備的手錶拿了出來:“這個東西是用來計量時間……也就是時辰的。基本上沒半個時辰它就轉這麼一圈……”
不厭其煩地教會林仙兒看錶的方法,張知秋覺得她還是蠻不笨的,起碼自己不大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懂一件不在自己知識體系範圍內的東西。
“你要絕對保證不被其他人看到。”張知秋最後說。
“我保證。”林仙兒認真地點點頭。
“公子,它叫什麼?”在明顯地猶豫之後,林仙兒還是小聲地問了出來。
“手錶。”張知秋有些無奈的笑了。他是嫌麻煩才沒有說名字,但麻煩顯然不同意他的看法。
“九點半我們在大門口會合。”張知秋揮揮手,順便問道:“我去給霍建華總捕頭準備件禮物,你覺得一把刀怎麼樣?練武的男人都會喜歡的。”
“練武的女人也會喜歡的,公子。”林仙兒認真地說,她已經堆張知秋的敗家子本質有著充分與深刻地認識:“要是神兵利器就不要送給別人了。”
“你怎麼知道?”張知秋吃驚地說,隨即感到有些好笑,就調侃說:“就算是送給你,你也得會用才行啊!”
“我會用的,公子!”林仙兒的眼睛亮的像是明燈:“送給我吧!”
張知秋劇烈咳嗽,揮手攆人。
林仙兒巋然不動。
“好吧,好吧!”張知秋服氣了,看不出來,這個身材一級棒的苗條女孩,骨子裡居然還是一個暴力女……
“回頭事情都辦好了,就賞你把寶刀。”張知秋大方地說。
寶刀、寶劍咱多的是,雙橋放著十幾把呢。
林仙兒終於心滿意足地走了。
張知秋抬手看錶,才剛過七點——這廝給自己也弄了塊地攤版的江詩丹頓,很牛逼地戴在腕上,覺得特有範兒。
至於手機,張知秋貼身收藏了……
顧及到一會兒可能會來的傢俱店工作人員,張知秋幾經選擇,最後還是無奈地破誓再走廁所專線……
這年頭,發個誓就像喝涼水,破個誓也就是吐口痰的事兒……
回到雙橋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食品大采購。但在此之前,張知秋先去國美買了一個大容量的冰櫃回來,房東的那臺海爾雙王子已經不能滿足胖子膨脹的胃口了。
等不及配送,張知秋現掏一百元,兩哥們直接把冰櫃給他抬到四樓。
在樓下修腳踏車的大爺那裡,張知秋還額外地發現了一件好東西,直接解決了他一會兒要送禮的難題——老頭用來架車的一截一米長鋼軌!
五十元搞定!
這在明朝永樂年那絕對是起碼與白銀等重的寶貝——特種合金鋼啊!還是你拿著金子都沒地方去找的那種!
剩餘的時間,胖子定好鬧鐘後是在浴缸中度過的——實在是太困了,而沒有空調的明朝夏夜也實在是太難過了,套著防彈衣的身上都起油了……
鬧鈴響後,張知秋精神抖擻地換上一件寶藍色地絲織長袍,這是那批網遊衣物裡的,胖子兩邊都留了幾件,這現代工藝就是要比明朝的手工作品強多了——最起碼,這種大眾化的成衣,其針腳絕對要比現代工業縫紉機粗多了,布料也不具有可比性。
最起碼,張知秋對鏡自賞時,感覺還是英俊瀟灑了許多。
長的帥就是沒辦法啊!胖子噁心人地在新買的巨鏡前轉體三週半……
風度翩翩地跨出“茅坑”,張知秋帶著幾隻飽餐過後的碩大綠豆蠅,肩扛鋼軌揚長而去——明朝永樂年順天府的廁所就是這麼叫的,不信你也穿回去問問好了……
看著滿院子的人聲鼎沸,張知秋在暗讚自己這廁所路線走的英明的同時,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