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至知道前兩次都是對方的人。也找不到藉口推脫,只不過還是開口道:“無量壽佛!貧僧觀摩良久。發覺絲毫慈航道友對這十絕陣瞭如指掌,不凡賜教一番卻是打定主意,只要慈航不開口,他就不派人入陣,顯然也是對截教這奇門異數的巨大殺傷力給嚇住了。
慈航看著一臉聰慧模樣的大勢至。笑道:“貧道卻是比眾位道行稍高一絲,不敢妄自尊大。”
“此陣非一日功行乃能煉就。名為“寒冰”實為刀山。內藏玄妙。中有風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劍。若神仙入比陣風雷動處,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齏粉。縱有異術,離免此難。”
說到這裡,就此打住,卻是不肯再多說一句。
大勢至卻是大為惱怒,雖說對這惡陣稍微瞭解,但是破解手段這慈航道人卻是不曾告訴,想來是向讓我等吃個苦頭。
思忖一番,若是寒冰。那各當用火克。妙目一掃。就喚來一身披大紅袈裟的和尚。
“烈焰尊者,你就前去“寒冰陣。走一遭。只是要萬分小心。”
慈航睜開眼,看了一眼這烈焰尊者。腦袋鋥光瓦亮,渾身火氣充盈。頭頂虛空一股紅豔豔的煙要留駐。
烈焰尊者領了菩薩法旨,手中拖著一缽盂,朝袁天君言道:“我等也不必在陣前做無用功,道友還是速速入陣。貧僧隨後就到。”
袁天著冷哼一聲,騎著梅花鹿就跨進大陣。
烈焰尊者朝西天一禮,隨後徐徐走進寒冰陣。
袁天君上了板臺,見得尊者進來,迫不及待地用手將黑幡搖動,上有冰山,即似刀山一樣,往下磕來;下有冰塊,如狼牙一般,往上湊合。任你是甚麾人,遇之即為齏粉。
烈焰尊者因為在陣外稍微瞭解了一下此陣,看到天上、地下快要合攏而來的冰稜、冰錐。神情毫不緊張。
左掌立於胸前,掐成蓮花指,口中唸唸有詞,身上大紅袈裟脫落,落在腳下。
芒鞋輕輕一點,袈裟瞬間開始蔓延擴充套件,須臾,地面入眼盡是火紅一片的袈裟,袈裟表面道道金色絲線開始若隱若現,一朵朵紅花圖案映入眼簾。
右手上舉,通體黝黑的缽盂飛到頭頂,開始散發出一圈圈光輪,隨後。萬道流光溢位,卻是庚金劍氣。轟隆隆,頭頂冰山被犀利流光瞬息之間削成冰屑。腳下紅花靈光綻放,朵朵紅花飛起,花瓣開合間,朵朵烈焰飛出,這是西極之地火山口中收集的地脈靈焰。
萬朵焰花從袈裟飄落,高溫灼燒下。冰塊就如烈日之下的寒霜,化為消消流水。
袁天君被一番變故驚得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準備良久的法陣,就被這號稱西方釋門弟子輕輕鬆鬆破去了。這是對道心的極大衝擊,以至於袁天君一時之間不能接受,狀若瘋癲。
烈焰尊者憐憫之色在眼眶之中一閃即逝,隨後拿起一根降魔杵,朝西方一拜“弟子開殺戒了!
將降魔杵望空一拋,金光熠熠間。落將下來,敲在袁天君腦門,頓時腦漿迸裂,一道真靈飛出,被封神榜接引走。
陣外,聞”情筐灼,座下墨麒麟也似乎被辛人的心情所影響,焦蜘水不,不斷用四蹄刨地;而西歧一方,大勢至一眾佛門弟子也是恨不得長了鴕鳥脖子,狠狠探出來檢視一番。
就在烈焰尊者滅殺袁天君的一剎那,慈航徒然星眸之中精光一閃,隨後滿臉笑容對大勢至言道:“西方**果然玄妙!”
大勢至還在疑惑間,就見烈焰尊者腳踏一席袈裟出來,周身舞動萬道焰花,手託缽盂,神情肅然。
佛門一番頓時都鬆了一口氣,大勢至難得露出一絲微笑。
尊者來到菩薩面前回旨,把手中缽盂一翻,五彩斑瀾的光輝中,袁天君屍體緩緩墜落。
聞太師一看,悲呼一聲。
烈焰尊者心有不忍,撮起一團黃土,一撒,在天君身上灑了薄薄一層黃沙,而後腳下袈裟一抖,大地裂開,天君入土為安。
尊者隨後唸誦一番大悲咒,隨後對樂呵呵的大勢至言道:“貧僧殺劫已過,紅塵濁世卻是不宜久呆,貧僧告辭!”
言罷,腳踏黃雲往西方而去。
大勢至也不好對這大煞風景的傢伙責罰,畢竟不是自己門下,只是心情鬱悶。
慈航倒是對此人另眼相看,心中直覺此人日後必定是佛門一尊排的上號的人物。
正思量間,對面金光陣中,金光聖母撒開五點斑豹駒,手提飛金劍大呼道:“西歧眾仙,誰來破我金光陣?”
慈航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