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一看這些雜誌、報紙上的內容冷汗就下來了,這些雜誌、報紙上的頭版頭條都是關於他跟斐冉的事,什麼舊情復燃,什麼兩個人根本就沒分手的言論是一大堆。
蘇弘文知道今天這事是躲不過去了,不過他可沒想坦白從寬,真說了肯定好不了,做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現在安紫楠已經知道個耿海安了,要是在讓她知道斐冉的話,第三次世界大戰就要開始了。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及後半輩子的幸福蘇弘文決定死硬到底,他硬著頭皮,搓搓手乾笑道:“這些小報訊息你們也信?全是騙人、胡說的,呵呵。”
安紫楠走到蘇弘文跟前微微彎下腰笑道:“騙人?胡說?不見得吧,你在韓國剛出了事,斐冉就罷演聲援你,並且她那經濟人也把罷演的原因說得很清楚了,就是因為你。”
蘇弘文眼珠轉轉突然義正言辭道;“那些韓國人太不像話了,他們怎麼能這麼詆譭我。”說到這蘇弘文轉身握住耿海安的手委屈道:“海安你說他們是不是他過分了?我好心好意去給李載皓做手術,結果那些韓國人竟然這麼說我,太欺負人了。”
耿海安性子單純,本來就為蘇弘文在韓國遭遇的事感到氣憤,現在被他在這麼一忽悠,單純、善良的耿海安同學立刻被忽悠“瘸”了,她重重的點點頭表示同意蘇弘文的觀點,隨即安慰他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別想了。”
安紫楠看耿海安這麼快就被蘇弘文忽悠了,立刻恨鐵不成鋼的提醒道:“海安我們現在沒說這些事,我們在說他跟斐冉的事。”
耿海安一下意識到自己上了蘇弘文的當,甩開他的手怒道:“蘇弘文你騙我,你說你跟斐冉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語琴這會姿勢成了盤腿而坐,笑嘻嘻的在一邊煽風點火道:“蘇弘文快點老實交代,不然你就等著跪鍵盤吧。”
蘇弘文扭頭看了歐陽語琴一眼突然聲音怪異道:“黑色的?歐陽語琴沒想到你這麼悶騷。”
歐陽語琴一愣道:“黑色?悶騷?”說到這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伸手飛快的把裙襬拉下來,然後就把手裡的沙發靠墊仍了過來,臉紅得跟蘋果似的道:“蘇弘文你臭流氓。”
蘇弘文伸手接住靠墊滿不在乎道:“誰流氓?是你故意讓我看的,我看你才是流氓,你想勾引我。”
歐陽語琴被這句話氣壞了,連連跺腳後就跑到安紫楠身邊委屈道;“小楠他欺負我,你快管管他。”
安紫楠拍拍她的手示意會為他做主,然後幾步走到蘇弘文面前道:“快點老實交代你跟斐冉的事。”
蘇弘文知道逃不過這一截了,做最後的抗爭道:“我跟斐冉是同學,她以前叫斐小菊,我們倆關係很好,但只是老同學關係,這次碰巧一塊去的韓國,她看到韓國人這麼對我氣不過就幫我出頭了,事情就是這樣,我跟她真沒什麼別的關係。”
歐陽語琴聽到這句話突然忘記了剛才的尷尬事,幾步跳過來興奮的對蘇弘文道:“你跟她是同學?她小時候漂亮嗎?你快跟我說說。”
耿海安也起了好奇心拉住蘇弘文的手道:“你快說啊。”
安紫楠看到這兩個隊友豬一樣的行為感覺很頭疼,現在是八卦斐冉小時候事的時候嗎?你們怎麼搞不清楚情況那?她一拍額頭道:“語琴、海安別忘了正事。”
歐陽語琴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隨即伸手一指蘇弘文的鼻子尖義正言辭道:“蘇弘文老實交代你跟斐冉的苟且之事。”
耿海安有些不滿道:“語琴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麼叫苟且之事啊?”
歐陽語琴一皺眉道:“他們本來做的就是苟且之事啊,我說出來有什麼不對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兩個字太難聽,你別這麼說他。”耿海安心裡還是向著蘇弘文的,容不得別人用“苟且”兩個字來說他。
蘇弘文感激得都快落淚了,還是我家二心疼我啊。
安紫楠看這倆人要吵起來趕緊道:“哎呀你們都少說兩句。”說到對蘇弘文喊道:“你快點交代問題。”
蘇弘文做可憐狀道;“我跟她真的沒什麼,你相信我好不好?”
“鬼才信你,蘇弘文你在我心裡根本就沒有信用度,你現在坦白了還好說,要是你不說事後被我知道,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安紫楠這會雙手叉腰成了細腳伶仃的圓規。
“我跟他真沒什麼,你們怎麼就不信那?”蘇弘文打算死硬到底,這年頭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他可是想回家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