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尚中澤喜歡刺激,所以服務員給男士上的酒最上層放了一部分伏特加,一會喝的時候把酒點燃然後一口喝下去便會感覺到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很是刺激。
幾杯冰火兩重天由於要端到卡座這來給尚中澤等人喝,所以調好後並沒點火,畢竟上邊加的伏特加不能放太多,不然這酒可就太烈了,喝下去也失去了冰火兩重天感覺。
伏特加加的少,要是除錯好後就點火,那估計端到尚中澤這來時火都快滅了,大大影響了這杯酒的口感,這樣一來服務員只是把酒端了過來,並沒點火。
當尚中澤點東西的時候蘇弘文便教董芷蕊如何喝這杯酒了,他自己酒量不行,自然是不會喝的,但卻知道董芷蕊這丫頭酒量相當好,並且喜歡新鮮事物,今天來到這她太拘束了,於是蘇弘文就想用這杯酒讓董芷蕊放鬆一下。
但他卻沒立刻讓董芷蕊喝,而是端起酒杯聞了一下,然後又拿起董芷蕊的酒聞了一下,服務員給蘇弘文這幾個男士端來的酒上邊都放了一定的伏特加,但給董芷蕊這些女孩端來的酒卻沒加,這麼做自然是怕這幾個女孩不適應太烈的酒。
聞過後蘇弘文把自己那杯放到董芷蕊跟前,然後用小夾子在放冰塊的盒子裡夾出一塊冰放到酒裡。
搞定這些他拿起打火機但並沒直接去點,而是來了個溫杯的動作,也就是用打火機在酒杯口快速的繞圈燒一下,然後才點火。
搞定這些蘇弘文沒急著讓董芷蕊喝,而是趴在她耳邊詳細的說了下這杯酒的喝法,蘇弘文看得出來董芷蕊沒喝過這樣的酒,要是她直接喝鬧不好就得燙傷。
董芷蕊聽明白後一口把這杯酒喝乾,酒中燃燒的火焰是在她口中熄滅的,這是最正確的喝法,只有這樣喝才能喝出最好的味道來。
蘇弘文教給董芷蕊喝冰火兩重天的喝法尚中澤也會,但這種酒只有在高檔的夜店或者星級酒店中才有,難道蘇弘文也經常去那種高檔的夜店或者星級酒店嗎?不然他怎麼知道冰火兩重天的喝法?
但這也說不通,蘇弘文是在東萊市當醫生,東萊市只是個二線小城市,根本就沒什麼高檔的夜店或者星級酒店,那他是從那學的這個喝法?
在一個從蘇弘文加冰的動作來看他肯定是長喝這種雞尾酒的,尚中澤是零度空間的常客,他知道這裡的調酒師調出來的冰火兩重天有些偏烈,少了一些冰感,懂酒的人一聞就能聞出來,為了讓這杯酒口感更好都會加一塊冰。
尚中澤不是個太懂酒的人,他知道這些也是別人跟他說的,但蘇弘文這第一次來零度空間的人怎知道那杯酒偏烈,需要加一塊冰口感才更好?只有一種解釋——蘇弘文是個懂酒的人。
雞尾酒本就是時尚的代名詞之一,懂這種酒的人一般都是星級酒店或者高檔夜店的常客,現在蘇弘文很懂雞尾酒,那也就說明他不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的夜店,估計以前沒少去,如此一來尚中澤想要蘇弘文表現出土鱉的一面可就難了。
尚中澤想到這心裡有點煩躁,揮揮手先讓服務員去一邊,然後扭頭對坐在他身邊的丁俊才道:“老丁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丁俊才搞不明白尚中澤又問這事幹嘛,愣了一下,隨即把嘴湊到尚中澤的耳邊道:“怎麼了?”
尚中澤道:“你不說那小子就是個小醫生嗎?可我怎麼看他身份不簡單那?你看他剛教董芷蕊喝酒的步驟,明顯這小子經常來夜店,你們東萊市可沒什麼夜店,更沒這種雞尾酒,他從那學的喝這雞尾酒的方法?”
丁俊才剛才一直也注視這蘇弘文跟董芷蕊,他也不懂冰火兩重天的喝法,所以剛才看到蘇弘文教董芷蕊喝酒也沒想太多,但現在一聽尚中澤這麼說他也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想了下道:“他從那學的我不知道,但他開著一輛限量版的牧馬人,平時也沒看他跟什麼背景過硬的人來往,對了,他在京城實習過,待了一年吧。”
聽丁俊才這麼說,尚中澤剛才的疑惑一下沒了,原來這小子還是個土鱉啊,他會喝冰火兩重天估計是在京城學的,這種酒在東萊市、華海市稀罕,但在京城那地界卻一點不稀罕,很多酒吧都有,他奶奶的,差點被那小子給唬了。
想到這尚中澤一揮手把服務員喊了過來,隨即大聲對董芷蕊這些女孩們喊道:“我們開一瓶紅酒吧,你們女孩喝這個對面板好。”說完不等董芷蕊等人回答他又扯著嗓子對服務員喊道:“把我那瓶法國勃艮第的羅曼尼。康帝拿來。”
尚中澤是個有品味的人,按理說這個時候要裝逼應該要拉菲這國人幾乎都知道的奢侈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