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一個女孩,怎麼今天轉性了,這麼彪悍的事都幹出來了?這是鬧那樣?
蘇弘文很想把手探進去把鑰匙拿出來,說實話他真的很嚮往那兩座“山峰”,很想一探究竟,但蘇弘文終究不是色狼,只能按捺住心裡這念頭軟語相求道:“海安你把鑰匙給我吧!”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耿海安終於是微啟櫻唇笑吟吟道:“可以給你,但你得帶我去。”
蘇弘文這個鬱悶,最後一咬牙道:“行,帶你去,到時候住野外帳篷裡都是老鼠、蟑螂、蛇你別哭著、喊著要回來。”
耿海安撇撇嘴道:“忘記告訴你了,我打小就不怕那些東西,以前上學的時候那個男孩敢把什麼死老鼠放到我書包裡,我就敢把這老鼠仍到他臉上。”
蘇弘文驚呆了,他做夢都沒想到一向文靜、羞澀的耿海安會有這麼彪悍的一面,但這也可以理解,耿海安跟其他女孩不一樣,她打小就失去了父母,又生活在齊東風那樣的人家裡,膽子小的話她也不可能有今天,估計初中或者高中就被別有用心的人給糟蹋掉了,這個社會表面看起來一片繁榮、穩定,可隱藏在黑暗下的齷齪事是相當多的,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在懦弱,真得會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耿海安把鑰匙掏出來遞給蘇弘文,蘇弘文感受著鑰匙上的溫度,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氣,這讓他身體一片火熱,小弘文這會已經有要抬頭的趨勢了,蘇弘文不想出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