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有些猙獰。一字一頓道:“剎巴甲殺了我的父親。蘇弘文我們做一筆生意,只要你幫我幹掉剎巴甲我保證把你們安全的送回去。”
蘇弘文眉頭一皺,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這一夥毒販出現了內訌,但這件事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他正愁不知道怎麼上去那。想到這蘇弘文感覺有點不對勁。立刻試探道:“申小姐我只是醫生,可幹不來殺人的活,你還是找其他人幫你殺掉剎巴甲吧。”
申珍珍笑道:“蘇醫生你還是別謙虛了。是我看走了眼不知道你是個高人,你剛才下了我的槍並且打暈了我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我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實話跟你說吧,剎巴甲殺了我的父親,下一個就是我,而你們這些我請來的人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我想我們還是放下心中的芥蒂精誠合作吧,不然誰也活不了。”
蘇弘文冷笑一聲心道: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申珍珍這個女人,她不但從自己剛打打暈她的事推斷出自己身手不凡,並且在自己父親被人殺死後還能如此冷靜的瞬間分析出眼前的形式,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不過她說的話可信嗎?
蘇弘文剛想到這外邊就傳來了槍聲,密集的槍聲,蘇弘文感覺到危機襲來立刻拉著申珍珍衝進了房間中,兩個人剛躲到牆角門就被槍打成了篩子。
申珍珍也不顧自己現在幾乎**著直接喊道:“蘇弘文看到這一幕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蘇弘文微微側頭往門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咬牙道:“申珍珍我信你這一次,但我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樣,不然我隨時都能幹掉你,告訴我我的人被你們關在那裡了。”
申珍珍這會也沒心思向蘇弘文拋媚眼了,直接道:“關在地上的一座屋子裡,但現在我不知道他們還是否安全,剎巴甲可能已經殺了他們,現在我們不是想這事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逃出去吧。”
門被外邊的人一腳踹開,四五個手持槍械的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蘇弘文鬆開申珍珍壓低聲音道:“你的人難道全背叛你了?”
申珍珍沒搭理蘇弘文彎下腰跑到床旁先拿起浴袍把自己**的身體遮擋上,剛從床下拿出槍槍聲便又響了,她飛快的趴在地上,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可誰想過了好一會也沒感覺到疼痛,並且沒有聽到有人走過來的動靜。
申珍珍翻過身一看發現進來的幾個人全倒在了血泊中,而蘇弘文還靠在牆上舉著手槍,不用想這些人肯定是他幹掉的,申珍珍沒想到蘇弘文這個醫生槍法會如此之好眼睛一亮,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跑到蘇弘文身邊。
在這時候她才有心思回答蘇弘文的問題:“估計大部分人都已經背叛了我,我在基地裡的時間並不長,經常在外邊,以前我父親沒病的時候還能約束一下剎巴甲,但當他病倒後基地裡的事幾乎就是他負責,哪怕我回來後那些事也是他負責,想必剎巴甲趁著這個機會幾乎已經控制了所有人所以才在今天反了。”
申珍珍說的沒錯,她父親沒病的時候剎巴甲很老實,就是她父親的一條狗,但當她父親病倒後,基地裡製毒、販毒的事全是剎巴甲負責,他利用這個機會把那些不服從他的人幾乎全部處死了,本來他想等申鎮虎病死後在坐上他的位置,但誰想不但申珍珍趕了回來開始在申鎮虎的幫助下接管基地,而且她還把蘇弘文這些人給請了回來。
剎巴甲可不想讓一個女人騎在自己脖子上,更不想讓蘇弘文這些人治好申鎮虎,那樣他還是一條狗,當狗的日子他過夠了,於是在今天發起了進攻,先衝進了申鎮虎的病房一槍幹掉了這個撫養他長大的大毒梟,緊接著派人過來抓住申珍珍,或者幹掉她,這樣一來基地從明天開始就是他的了。
可剎巴甲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蘇弘文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個醫生那麼簡單。
蘇弘文知道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人過來,他扭頭對申珍珍道:“你這個房間還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申珍珍明白蘇弘文的意思點點頭道:“挪開衣櫥還有一條暗道,我們可以從那裡離開。”
蘇弘文在這時候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眉頭一皺道:“趕緊去開啟暗道,我掩護你。”說到這他把申珍珍給推了出去。
申珍珍忙著去開暗道,在這個時候歐陽語琴步履蹣跚的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她現在渾身無力,能自己走出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但好死不死的是衛生間一出來正對著門口,後續趕來的歹徒此時也已經從門旁探出了黑洞洞的槍口,一看到歐陽語琴這些人想也不想立刻開槍,在這種時候可沒人會起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