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嗎?
早晚會被警察抓住,到那時候這小子就是待宰的羔羊自己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
馬樹申聽到這趕緊道:“把行兇的人趕緊抓起來。”韓大瀨呔那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馬樹申哪敢得罪,別看他是個縣公安局的局長,也算是皇姑縣一號人物了,可跟韓大瀨呔比起來他什麼都不是,這年頭錢能通神,韓大瀨呔最不缺的就是錢,他大把銀子撒出去,自然市裡很多人會為他撐腰。
“你們憑什麼抓我?”蘇弘文依舊是一臉的冷意,他沒想到警察都成了韓大瀨呔的狗。
“憑什麼?就憑你手持兇器行兇傷人,而且還是當著我們的面打的,你當我們警察是擺設嗎?把他給我銬起來。”徐佳東跳了出來。馬樹申大小也是個局長,這種跟犯罪分子扯皮的事那用他出馬,徐佳東就辦了。
郝健這會忍不住了,事情到這地步,蘇弘文一旦被抓起來等待他的下場肯定是悽慘無比,他可是先打了韓大瀨呔的兒子,今天又當著韓大瀨呔的面三兩下放倒了他七八個手下,可以說蘇弘文已經徹底激怒了韓大瀨呔,韓大瀨呔那會放過他。
“是他們先拿這兇器打我們的,還要把老蘇帶走。你們警察怎麼不問這事?”郝健現在心中急得不行。心中祈禱著滿天神佛保佑蘇弘文一定要平安無事,可他心裡也知道這個時候基本上幫不到蘇弘文什麼,實在是韓大瀨呔這人手眼通天,那是蘇弘文這小醫生能惹的起的。想到這他不由後悔昨天為什麼非要去唱歌。要是不去也就沒今天這事了。自己連累老蘇了。
郝健這麼一說話魯寶亮也站出來道:“對,你們警察怎麼不問問這些手拿兇器跑到醫院追打醫生的兇手,反而還要把我們醫院的職工帶走。這還有王法嗎?”
韓大瀨呔聽到這冷笑一聲:“魯院長你還是少管閒事,話說多了容易得罪人,有些人你惹不起。”
聽到這話魯寶亮臉色一下暗淡下來,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韓大瀨呔,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醫院的職工被誣陷為行兇傷人,然後被警察帶走,他做不到。
在這個時候參與打架的那些年輕醫生都被各自的主任叫回去了,其實就算不叫他們回去他們也不敢在幫蘇弘文什麼,那可是韓大瀨呔,這樣的人誰惹得起,只能讓蘇弘文自求多福了。
“可你們警察也不能誣陷好人?”魯寶亮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希望能保住蘇弘文,不過他也知道出現這結果的機率微乎其微。
“誣陷好人?他當著我們這些警察的面打傷了七八個人。”徐佳東說到這伸手一指劉勇這些被蘇弘文打得現在還起不來的人道:“那些人也是他打傷的,持械傷人,而且還傷了這麼多人,你還說他是好人?魯院長,擦亮眼睛吧。”
“是他們先打我們的。”郝健又站了出來,可話剛說完郝軍一把拉著他就走,事情到這地步他想幫蘇弘文也幫不了了,只能先把兒子弄走,別讓他幹傻事。
蘇弘文扭頭看一眼郝健示意他先跟郝軍回去,這事不用管了,隨即冷聲道:“人是我打的沒錯,可他們手持兇器意圖綁架我這事怎麼算?”說到這他伸手一直韓大瀨呔道:“他又不是警察,有什麼權利讓他手下的人把我帶走?”
被蘇弘文這一指,韓大瀨呔下意識的倒退一步,實在是蘇弘文眼中的殺機太盛,讓韓大瀨呔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此時他心裡也發了狠,絕對不能讓蘇弘文這樣的人活著離開派出所,必須弄死他,不然後患無窮。
“你說的誰能給你證明?”一直沒說話的馬樹申發話了,冷笑著又道:“小小年紀不學好,打架傷人不說,還信口雌黃,誰要綁架你?我看是你在那胡說八道,別跟他廢話了,先帶回去在說。“
“朗朗乾坤我是沒想到你們這些人民公僕竟然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到底你們是人民公僕還是韓大瀨呔的走狗?”蘇弘文胸中燃燒的一團怒火,此時他恨不得把這些人全打倒在地,可事已經鬧得這麼大了,要是在動手顯然會讓事態加劇,他只得強忍心頭的火氣,心中琢磨著怎麼把這些人全都一腳踩死。
“你說誰是狗?”徐佳東感覺蘇弘文這小子都死到臨頭了還出口傷人,真是不想好好死了。
“事情經過很多人都看在眼裡,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們這些警察就是韓大瀨呔的走狗我說的有錯嗎?”蘇弘文是分毫不讓,可也感覺今天的事要麻煩,到不怕被他們帶走,可帶走後這些警察跟韓大瀨呔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肯定不會束手待斃,一旦發生衝突,自己襲警與故意傷人的罪名就要被這些人落實,到那時候自己是能跑,可